紅潤的嘴脣,筆挺的瓊鼻,長長的睫毛隨着呼吸一顫一顫,還有波浪起伏的傲人……這是夏雲傑第一次如此靜靜地觀察熟睡中的杜海瓊。
一切都是那麼的恬靜,那麼的甜美誘人。
“喂,大色狼,你的眼睛看哪裡呢?”正當夏雲傑看着杜海瓊有些入神時,突然杜海瓊叫了起來。
夏雲傑不禁嚇得急忙收回了目光不敢看她,可等了半天都沒下文,夏雲傑這才發現杜海瓊原來是在說夢話,不由得苦笑着搖了搖頭,暗道,這女人,做夢都這麼潑辣,也不知道是哪個倒黴鬼得罪了她。
“變態的傢伙,大清早連衣服都不穿!”夏雲傑心裡正想着,只見杜海瓊突然翻了個側身,變成了側臥着正面對着他,渾圓的屁股朝後高高翹起,勾勒出一段誘人的曲線,嘴裡再次說着夢話。
“這女人,也不知道這次又夢到了……”夏雲傑聞言不禁再次苦笑着直搖頭,只是很快,夏雲傑突然想起了那一次自己變身巫祖帝江,光着身子回到了租住房裡,剛回來時,杜海瓊便開門推了進來的事情,嘴角的苦笑一瞬間便僵住了,一對眼珠子瞪得圓鼓鼓的。
老天,原來這女人夢到的人是我!而且還是光屁股的我!
“嘻嘻,不過身材挺不錯的。”睡夢中的杜海瓊嘴中竟然發出嬉笑的聲音,手卻伸到了領口,也不知道是熱的緣故,還是因爲夢到了光屁股的夏雲傑的緣故,竟然扯開了兩個鈕釦。
頓時露出了紫色蕾絲邊的胸罩,還有大半個雪白的。
夏雲傑頓時感到喉嚨有點乾燥起來,尤其想到自己竟然成了杜海瓊夢中的主角時,身子裡更有一種說不出的燥熱。
感覺再呆下去自己恐怕就要犯錯了,夏雲傑再也不敢呆下去,站起來,直接拿了條空調被胡亂橫蓋在她的身上,然後便離開了房間。
離開房間,關上房門,夏雲傑感覺自己的心臟還在快速地跳個不停,腦海裡不時閃過牀上那誘人的曲線,還有突然蹦出來的那對豐滿小白兔。
以前夏雲傑覺得朱曉豔那對已經很大了,今天他才發現似乎杜海瓊的比她還要大一些。
“我這都是在想些什麼呀,杜海瓊罵的還真沒錯,我就是頭色狼!”夏雲傑見自己滿腦子胡思亂想,甚至還齷齪地對比起兩人胸部的大小,忍不住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臉,暗暗自諷道。
這麼一打,夏雲傑倒還真清醒了一些,沒再去胡思亂想。
下了樓,跟總檯的工作人員仔細交代了一番,夏雲傑這纔出了酒店。
這時已經是夜晚十點半了,酒店就在淺水灣附近,出了酒店,站在山坡上,深夜的海風吹來,格外的涼爽。
夏雲傑的神念再次如巨網一般鋪張了開來,很快他便感覺到了一縷熟悉的氣息,頓時心裡頭一片火熱,再也按捺不住期待的心情,大步離開酒店,找了個沒人注意的地方,腳一邁。
縮地成寸!
下一刻,夏雲傑便出現在了影灣園樓下。
楊肖玫住的地方沒變,還是影灣園那間面朝淺水灣,有着巨大落地窗的公寓。
開門的是夏雲傑給楊肖玫物色的俄羅斯美女保鏢塔提亞娜。因爲經過夏雲傑伐毛洗髓的緣故,一段時間沒見,塔提亞娜出落得越發迷人,尤其皮膚開始變得細膩起來,不像大部分白種女人遠看身材高挑火爆,近看皮膚毛孔較大,遠不如東方女人細膩。
自從上次夏雲傑給她伐毛洗髓之後,塔提亞娜對夏雲傑這個神奇的東方男人早已經敬若神明,所以見是他來了,既是驚喜萬分卻又極爲恭敬小心。
“夏先生您來啦。”塔提亞娜打開門,深深鞠躬打招呼道。
彎腰時,豐滿的仿若王母娘娘的蟠桃一樣誘人地垂掛在夏雲傑的眼皮底下,卻是連胸罩都沒戴。
“肖枚呢?”夏雲傑沒敢看那對誘人飽滿,挪開視線一邊接過塔提亞娜遞過來的拖鞋換上,一邊問道。
“楊小姐正在浴室裡沖澡,她要是知道您來了肯定會高興壞了。”塔提亞娜笑道。
“傑哥!”塔提亞娜的聲音剛剛落下,就見一道白白的身子從臥室裡衝了出來。還沒等夏雲傑回過神來,懷中已然是溫香滿玉,觸手處細膩柔滑,卻是這女人激動下,竟是什麼都沒穿,一絲不掛就衝了出來。
因爲有塔提亞娜在,夏雲傑抱着一絲不掛的楊肖玫,心裡雖然火熱一片,胯下的小兄弟也早已昂然頂在了那片柔軟上,但臉上卻難免露出一絲尷尬之色,剛想開口說一兩句化解尷尬的話,楊肖枚卻根本顧不了那麼多,還沒等他開口就一個熱吻送了上來,溼潤的小香舌極富侵略性地敲開夏雲傑的牙齒,然後貪戀地在他嘴裡索取的。
尷尬中的夏雲傑想推開楊肖枚卻又捨不得也不忍心,好在外國女一般都比較開放,雖然楊肖枚的舉動過於誇張了一些,塔提亞娜也沒有表現出過多的詫異,只是悄悄地退到了自己的臥室去了。
塔提亞娜一走,夏雲傑就放了開來,一把便攬腰把楊肖枚抱了起來,大步流星地往主臥室走去。一進臥室,馬上腿一勾便把門給關上。
“想死人家了!”見夏雲傑把門關上,楊肖枚再次給他獻上了一個熱吻,然後又順着他的脖子一邊吻下去,一邊去解他的衣服。
“我去衝個澡。”夏雲傑雖然早已經被楊肖玫撥撩得慾火焚身,但想起今天忙活了一天,身上難免有點異味,最終還是附在楊肖枚的耳邊低聲說道。
“沒關係,人家就喜歡傑哥身上的味道。”楊肖枚的嘴巴甜美得依舊像之前一樣總能讓夏雲傑聽着享用無窮,又能一瞬間便把他體內的慾火點燃。
夏雲傑再也無法控制蓬勃燃燒的慾火,再次抱起楊肖枚把她扔到了大牀上。
頓時一具雪白誘人的便一覽無遺地呈現在他的眼皮底下。
……
東方,當一輪紅日剛從海面上躍出時,杜海瓊突然從睡夢中醒過來。
酒醒後的她,頭有點疼也有點迷糊。張着一雙眼睛看了四周一圈,很長時間都沒能分清自己這是在哪裡,也很長時間沒能想起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直到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敞開的領口之後,才如見了鬼似的尖聲叫了起來,人也似乎一下子被嚇醒了。
大色狼!大色鬼!竟然趁本姑娘喝醉酒後佔本姑娘的便宜!
發現了自己領口大開,連裡面的胸罩都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後,杜海瓊一邊急忙把釦子給扣上,心裡一邊在罵着,可是罵着罵着,她又覺得不對勁。
貌似真要佔便宜的話,自己現在應該是一絲不掛纔對。難道是我自己解開的?
心裡自問着,腦子也終於慢慢清醒了過來,昨晚發生的一些事情一一從腦海裡浮現而過。
杜海瓊的臉色開始變得複雜起來,一會兒發白一會兒卻又飛上一抹紅暈,雪白的貝齒不時咬着嘴脣。
“啊,不好,今天還有飛行任務呢!”心情正隨着腦海裡一一浮現過的事情起伏不定時,杜海瓊突然想起今天一早還有任務,不禁急得連臉都顧不得洗,拎起包奪門便往電梯跑。
下了樓,杜海瓊去前臺退房,前臺的工作人員卻告訴她房錢已經付了,不僅如此,前臺的工作人員還告訴杜海瓊說,出租車已經幫她叫了,正在外面等她。
“可我沒說叫出租車啊?”杜海瓊驚訝道。
“是那位夏先生走前交代的,要我們務必在六點鐘之前把車子叫來,並且連車錢都提前支付了。”工作人員對杜海瓊解釋道。
“夏先生交代的?他怎麼知道我這麼早會起牀?而且還要趕着去上班?”杜海瓊越發驚訝道,只是驚訝的同時,心裡卻感到了一絲格外的溫暖。
工作人員同樣帶着一絲驚訝的目光看着杜海瓊,但臉上卻掛着職業微笑,回道:“這我就不清楚了。”
杜海瓊見工作人員目中帶着一絲驚訝,這才意識到,這個問題連自己都不知道,她一個工作人員又怎麼可能知道,只好衝她歉意地笑了笑,道了聲謝謝,然後急忙出去坐車子趕去上班。
坐上車子,杜海瓊腦子裡還在想着“夏雲”怎麼知道自己會這麼早起牀,又急着坐車趕去上班的事情?難道這傢伙也是位“神棍”?也能說會算?
只是一想到“神棍”,杜海瓊一時間心情卻又變得複雜起來,因爲她發現自己總會拿夏雲跟夏雲傑比,甚至連這種事情也會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夏雲傑。
“夏雲”當然知道杜海瓊第二天有飛行任務,也當然知道她一定會在六點鐘前及時醒來,因爲只要他用心去推測,這點小事自然不再話下,無非平時夏雲傑不會特意去推算而已,而昨晚情況特殊,他生怕杜海瓊喝醉酒耽誤了正事,所以纔在離開前幫忙起了一卦,並提前做了些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