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雲傑此言一出,吳英和趙嫂眼珠子都差點要直了,不過鍾楊穎終究不是普通的女人,這時已經隱隱察覺到夏雲傑的目光並不是那麼簡單,而且幾次接觸下來在她的印象裡夏雲傑也絕不應該是那樣色急的男人。
“好的,你隨我來。”鍾楊穎點點頭說道,只是說話時想起自己怎麼說也是快四十歲的女人,而且還是叱吒商界的女強人,剛纔竟然還像個敏感的少女一樣胡思亂想,臉頰不由得有些發燙。
吳英和趙嫂見一向來很強勢的鐘楊穎竟然還真的答應了夏雲傑這個小年輕的要求,不由得有些傻眼。不過兩人都是懂規矩的人,表情很快就恢復了自然,就像看到了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一樣。
再次進入鍾楊穎的臥室,夏雲傑隨手把門關上。如此一來,房間裡就只剩下了他們一對孤男寡女。
鍾楊穎在外面雖然是個強勢的女人,但臥室卻佈置得很溫馨很女人。紫色的臥牀,柔和的燈光,還有淡淡的茉莉花香。原本沒有絲毫雜念的夏雲傑,把門一關,看着皮膚白皙,風韻猶存,氣質高貴的鐘楊穎站在牀邊,牀上還放着一件她更換下來的性感絲綢睡衣,心兒沒來由地涌起一股想嘗試一下男女之事的衝動。
“喂,你不是說有事情跟我說嗎?”已經多年沒有過性生活的鐘楊穎被夏雲傑突然變得有些炙熱的目光給看得情不自禁感到一股燥熱,說起來話都透着一股濃濃的女人味。
“咳咳,是的。鍾姐把你的項鍊摘下來給我看一下。”夏雲傑掩飾地乾咳兩聲,很快便恢復了正常。
“項鍊?”鍾楊穎狐疑地看了夏雲傑一眼,但還是伸手繞到脖子後面去解釦,但解了幾下沒解開,便衝夏雲傑道:“你幫我吧。”
夏雲傑聞言猶豫了下,繞到鍾楊穎的身後。
“行了。”夏雲傑很快就解掉了勾扣。
“這麼快!”鍾楊穎沒想到夏雲傑的動作這麼快,要知道項鍊的勾扣對於不經常解釦的男人來說可是一件精細活,不由驚訝得轉身。
只是因爲吃驚轉身的幅度比較大,剛巧夏雲傑又正準備取下項鍊,不經意間,鍾楊穎碰到了夏雲傑的下身。
一瞬間,夏雲傑感到一陣銷魂的柔軟從下身傳到了他的大腦神經。
“嚶!”鍾楊穎身子一下子僵住了,嘴裡無意識地發出一聲呻吟的聲音。
時空彷彿在這一瞬間停止了轉動,兩人的身子都僵在原地,一絲絲酥軟悄然在全身蔓延開來。
“咳咳,鍾姐這項鍊是你自己買的嗎?”最終還是夏雲傑先回過神來,乾咳兩聲故作鎮定地問道。但腦子裡卻情不自禁還在回味着那從未有過的銷魂滋味。
“是的,怎麼你喜歡這條項鍊?”鍾楊穎回道,心裡莫名地感到一陣空蕩蕩。她似乎更願意夏雲傑繼續侵犯她,而不是問項鍊的事情。
“不是,給你看一樣東西,就是你每天做夢看到的。”夏雲傑這時已經收斂了心神,聞言自信地淡淡一笑道。
說完手指在自己的眉心處一點,然後對着鍾楊穎的眼瞼一抹,低喝一聲:“開!”
夏雲傑聲音剛剛落下,鍾楊穎便感到自己的眼睛好像有一層薄紗脫落下來一般,眼前的世界突然變得五光十色,有各種顏色的氣流在空中流動。
“給我滾出來!”正當鍾楊穎感到陣陣驚訝時,夏雲傑對着那塊藍寶石一指,冷聲喝道。
夏雲傑話音一落下,便有一團黑氣從藍寶石中飄了出來,在空中顯出一面目猙獰的女鬼來,正是鍾楊穎所看到的。
“啊!鬼!”饒是鍾楊穎也算是經歷了大風大浪的女人,但突然間親眼目睹到女鬼,還是嚇得一下子抱住了夏雲傑。
因爲女鬼是藏在藍寶石中,顯然是有人要陷害鍾楊穎,所以夏雲傑才特意開她的天眼,好讓她看個明白,只是卻沒想到鍾楊穎會害怕得直接跳起來抱住他。
“咳咳,鍾姐不用怕,不用怕,有我在這女鬼是不敢傷害你的。”好一會兒夏雲傑才從那突然的投懷送抱中緩過神來,神色有些尷尬地拍拍鍾楊穎的香肩,寬慰道。
“真的,你不騙我?”鍾楊穎依舊緊緊抱着夏雲傑不肯鬆手,眼睛也是閉着的,就像個受了驚嚇的女孩子,哪還有集團女老總的強勢樣子。
“我怎麼會騙你呢?不信你睜開眼仔細看看,這女鬼是不是跟你夢裡見到的老實了許多?”夏雲傑見鍾楊穎還是緊抱着自己不放,身體上雖是享受,心裡卻是有些哭笑不得。
這鐘姐看起來挺聰明的一個女人,怎麼遇到這種事情就想不明白,自己既然能把鬼給放出來,自然有收拾它的辦法。
“咦,真的耶,在夢裡她可兇可恐怖了。”鍾楊穎最終還是壯着膽子緩緩睜開了雙眼,然後看向那面目可憎的女鬼。這一看,鍾楊穎還真發現眼前的女鬼跟夢裡的完全兩樣。夢裡的女鬼張牙舞爪,好像恨不得把她給吃了一樣,但眼前這個女鬼卻畏畏縮縮,好像非常害怕的樣子。
它能不害怕嗎?夏雲傑可是上古巫王的血脈傳承,又修煉了“禹王訣”,身上的陽剛血氣比常人不知道強了多少倍。像他這樣的人,只要隨便一站,光身上散發出來的陽剛血氣時間一長就能把它一身的陰煞之氣給消融得一乾二淨。更別說夏雲傑還是一位會法術的巫師。
夏雲傑聞言笑着拍了拍鍾楊穎的肩膀,道:“你先鬆手。這女鬼既然藏在你的項鍊中,顯然是人爲的,我先問問看,究竟是誰做的。”
“啊,好的。”鍾楊穎這才發現自己還緊緊抱着夏雲傑,臉頰不由得微微一紅,急忙鬆開了手,然後故作鎮定地捋了捋秀髮。
鍾楊穎鬆開手之後,夏雲傑開始審問女鬼,只是女鬼講得卻是日本話,夏雲傑卻又哪裡聽得懂,倒是鍾楊穎聽出點名堂,臉色漸漸黑了下來,目中射出與之前完全兩樣的光芒,銳利、強勢。
“我想我應該知道是誰幹的了。”鍾楊穎說道。
“誰?”夏雲傑問道。
“日本麻生商事,他們想跟我合作,但我沒答應。我說呢,上次麻生沙樹帶着夫人來時,他夫人一直誇我的項鍊好看,還借去觀摩了一番,事後我就每天做惡夢,而且最近麻生沙樹跟我談合作的口氣也比以前強硬,好像我一定會答應似的,原來原因在這裡。”鍾楊穎寒着臉說道,身上散發出一股位居高位,手握大權的強大氣勢。
夏雲傑有些詫異地看了鍾楊穎一眼,隱隱中他發現鍾楊穎並不僅僅只是個富婆那麼簡單。不過這不是夏雲傑所關心的,聞言寒聲道:“原來是日本人做鬼!”
作爲年輕人,夏雲傑的性格里還帶有憤青的情緒,況且自己的三師兄馮高峰就是死在日本人槍下,所以一聽說這件事竟然是日本人乾的,心中便動了殺意。
說完夏雲傑目中寒芒一閃,腳踏罡步,手起法訣。夏雲傑法訣一捏,頓時空中憑空出現一團火球。
那女鬼一見到那火球,嚇得一聲尖叫急忙就往外逃竄,但夏雲傑又如何肯讓她逃走,冷哼一聲道:“哪裡逃!”
話音剛落,那火球便追上了那女鬼,然後“蓬”地一下,把女鬼整個給點燃了,轉眼間,女鬼便消失得無影無蹤,火球也隨之消失,好像從來沒有過。
鍾楊穎何曾見過這等神奇的法術,直到女鬼和火球消失,她還是兩眼直勾勾地盯着前方看。直到夏雲傑再度用手指在她眼瞼上一抹,她的世界驟然恢復成了原來的樣子,她才猛然驚醒過來。
“阿……不,大師,剛纔我看到的都是真的嗎?”驚醒過來後的鐘楊穎問道,目中無法剋制地流露出一絲敬畏之色。
夏雲傑點點頭,然後一言不發地在藍寶石上畫來畫去,許久才停下手來,把藍寶石遞還給鍾楊穎。
但鍾楊穎看到藍寶石卻愣是不敢接過來,因爲那藍寶石裡曾經藏着一個讓她夜不能寐的恐怖女惡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