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八、隊長蒙難

連連後退的“清渣”,面色大駭,他沒想到文飛竟然這麼勇猛,氣勢凜然,一時手忙腳亂起來,胡亂的揮出幾拳,毫無章法。文飛見“清渣”完全慌亂了,也就不上前緊逼,瞅見一個破綻,一把扣住“清渣”的手臂,只輕輕一扭,將“清渣”的身子整個反轉過來。

文飛正準備用勁要扭斷那人手臂時,突然聽到一聲大喝:“文飛,快住手,自己人啊。”那聲音聽起來是如此的親切,文飛鬆開手來,臉上滿是驚喜的表情。

從那輛半新不舊的越野車副駕駛位置上,走下一個人來。那人將墨鏡摘下,露出那張輪廓分明的臉,劍眉星目,英氣逼人,年紀並不大,只有二十歲的樣子,正微笑地看着文飛。

“張濤,你怎麼來了?”文飛大聲叫道,臉上滿是欣喜的表情。他衝上前來,熱情地一把抱住張濤,眼睛裡竟有淚光閃動。

“這麼大熱天,還摟摟抱抱的成什麼樣子。”張濤掙脫文飛的雙手說道,“大半年沒見,沒想到你還是這麼勇猛、強壯。”

“你怎麼找到我的?大半年沒見,好象你變黑了,也變強壯了。”文飛看着張濤,感覺現在他和以前相比,成熟了很多,也內斂了許多。

“我現在是這邊軍分區的偵察連的連長,要找你實在是很方便啊。”張濤用手指着剛剛爬起來的三人說道:“他們三個是我手下的兵,我跟他們說過你的英雄事蹟,他們不信,想要和你比試一番。沒想到你不但寶刀未老,而且是越磨越快啊。”

“你知道嗎?這三個人把我冷汗都嚇出來了。”文飛搖搖頭說道,回頭去看那三個人。那三個人都是一臉沮喪的樣子,互相張望着,低垂着頭走到張濤身邊。

“清渣”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連長,你的戰友實在是太厲害了,我們三個都打不過他,不愧是你們特種部隊的第一格鬥高手。”說完對着文飛一挑大拇指。

“不好意思啊,剛纔情況我不清楚,下手重了點,沒有傷着就好,希望你們不要介意啊。”文飛對着這三人拱手說道。

“不敢,不敢!是你手下留情了。”那三人一齊搖手,紛紛說道。其中一個人額頭的面門上腫起老高。

“要不是我及時叫住他。你的手臂就要被他扭斷了。這次就當是跟你們上了一課,永遠也不要小看你的對手。明白嗎?”張濤正色對“清渣”說道。“清渣”不好意思地搔搔後腦勺,嘿嘿地笑着。

“站在太陽底下幹嗎?快到屋裡去坐,喝杯東西解解渴。”文飛招呼道。

“我沒有多少時間留在這裡。我是有事情來找你的,你跟我一起上車走吧,我們去找鄧玉兵。”張濤看了一眼戴在手腕上的手錶鄭重地說道。

“出了什麼事情?”文飛心裡“格登”一下,見張濤神色如此疑重,知道這件事情一定不簡單,隱隱有一絲不安。

“一輛車不夠,你坐我的車吧。我有鄧玉兵的電話,我可以打電話給他,叫他等我們過去。”文飛見那三人上了越野車,停下腳步對張濤說道。

張濤點點頭,對自己手下的三個兵說道:“你們一身髒兮兮的,先去買一身衣服換換吧。還有你頭上腫的那麼高,到醫院去上點藥。晚一點,我再打電話給你們,過來接我回去。”那三個人很高興的答應一聲,就開着越野車走了。

熾熱的天氣彷彿要把大地烤熟,文飛帶着張濤回到屋內坐了一下,拿出手機撥通了鄧玉兵的手機號碼。

“我是文飛啊,你在哪裡啊?”文飛直接問道。

“我在宿舍裡休息,剛睡沒多久,就被你吵醒了。有什麼事情嗎?”手機裡傳出鄧玉兵的聲音,好象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

“我現在和張濤在一起,我們有事要去找你,你方便出來嗎?”鄧玉兵聽到張濤的名字,興奮地大叫了一聲,他的睡意也在這一聲叫喊中,飛到九宵雲外去了。

“張濤來了,再怎麼不方便我也會出來的。這樣吧,你們到‘品茗’茶樓等我。我跟領導請個假,就到那兒去找你們。就這麼說定了。再見!”鄧玉兵很匆忙的把手機掛斷。

“鄧玉兵還是這樣,說起話來風風火火的。”張濤搖搖頭說道。

“他可能快要結婚了,你知道嗎?”文飛把手機放下,走到冰箱前面問道:“你喝什麼?啤酒還是冰水。”

“冰水吧。我知道,他調到這裡來,其實我也幫了他一點忙,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文飛從冰箱裡拿出一瓶礦泉水,放在張濤手裡說道:“你在這裡坐一下,我去洗個澡換件衣服出來。然後再一起到‘品茗’茶樓等鄧玉兵去。”說完轉身就到臥室裡去了。

洗完澡換了衣服出來之後,文飛拿着車鑰匙對張濤說道:“我們走吧。”張濤站起來,跟在文飛後面。文飛邊走出門外邊說道:“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你這麼着急啊?”

“其實不是我的事情,有一個外地的戰友打電話告訴我,說我們以前特種部隊的隊長宋俊在家裡出事了,不但被人打的住院,還被開除了公職。聽說傷的不輕啊,好象是得罪了什麼人。”張濤嘆了一口氣說道。

“什麼?”文飛停下腳步,望着張濤說道:“隊長沒有事吧,爲什麼會這樣?”一臉的關切之情。

“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一些大概。等見到鄧玉兵後,我再跟你們詳細說吧。”張濤催促道。

文飛想想也是,就與張濤出門,開上汽車直奔“品茗”茶樓而去。停好車之後,文飛拿出手機跟鄧玉兵聯繫。鄧玉兵已在樓上等候。

兩人剛上樓,鄧玉兵站在樓梯口邊,正笑吟吟地看着張濤。張濤走上前去,微笑地在鄧玉兵胸前捶了一拳。鄧玉兵笑着捂住胸口作勢大叫:“你怎麼跟文飛一個毛病啊。”張濤並不理會鄧玉兵,徑直向大廳走去。

三人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來。這裡裝有中央空調,裡面溫暖如春。與外面炎熱的溫度相等,簡直是天壤之別。文飛點了三杯綠茶。

等服務員將綠茶送上來之後,張濤喝了一口茶,潤了潤嗓子,纔開始將事情的原委一一道來。

原來自從特種部隊解散之後,宋俊也選擇退役,他的老家離濱州只有不到三百公里的路程,是一個縣級市——明縣。宋俊經組織上分配到縣城的政府機關的下屬單位,一個新成立的經濟開發區上班,當一名普通科員。上班倒是很清閒,沒有什麼具體工作。

他的父母住在縣城郊區,是一所老房子,由於那裡要徵地,由於價格方面沒有談攏,發生糾紛,後來政府就將這塊地賣給了金龍房地產公司,金龍房地產公司就組織強制拆遷。這個公司的實力雄厚,是靠黑社會手段起家的,又與政府關係硬,他們的老闆於同在縣城裡面也是屬於那種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人物。

後來強拆的時候,宋俊與他父母一起抗爭。無奈人單勢薄,宋俊一個人哪裡打得過幾十個人,被打斷手腳,受傷住院。他的房子也被拆掉了,他的父母只拿到了一些微薄的拆遷款。宋俊由於暴力抗法,也被政府開除了。

“怎麼能這樣,政府是不是太可惡了。爲什麼金龍房地產公司有這麼大的權限?可以私自組織拆遷,他們有執法權嗎?”文飛聽後拍案而起,說話的聲音也大了很多。本來茶館就是一個禁止喧譁的地方,文飛這麼激動的大聲說話,引起了周圍喝茶的人的好奇之心,不知道這裡出了什麼事情,都紛紛向這邊張望。文飛感覺到自己有些失態,悻悻地坐了下來。

“如果你這麼想,你就太嫩了,因爲他們是縣政府培養起來的得力干將。有些事政府不好出面,就一定要允許有這樣的公司存在。他們是綁在一條船上的。縣政府就象是老闆,本來他預計要花一千元錢辦好這件事的,於是給了他的一個員工一千元整,結果這個員工只花了三百塊錢就把這件事強行解決了,還給你開了一張一千元的發票,又給了你四百,他自己拿走三百。”張濤冷笑一聲繼續說道。

“不光如此,你還不用負責這個員工的任何費用。而這個員工唯一的問題是在工作中不小心打死了幾條狗,導致老闆面臨輿論的譴責。輿論並沒有什麼關係,影響不到老闆的位置,關鍵是老闆的業績超額完成了。如果你是這個老闆,你會不會開除這個員工呢?當然不會。你只會想,這些狗真麻煩。而不幸的是我們的隊長宋俊一家人,就是那幾只倒黴的狗。”張濤有些無奈的搖搖頭。

“那按你的意見,打算要我們怎麼做呢?你現在是軍方的人,處理這個問題應該非常簡單啊。”鄧玉兵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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