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幫規侍候

兩人一陣狂風暴雨過後,孫天野氣喘吁吁從少婦身上爬了起來,穿上了睡袍。正在這時,茶几上的手機響了,孫天野拿起來放在耳邊接聽。“什麼?全部被警察抓了,你自己想辦法搞定不要煩我。如果老大問起來,你把這件事扛了。這小子我來對付。”說完,氣沖沖的就把通話斷掉了。他坐在沙發上思索幾分鐘後,拿起手機撥了一串號碼。

“小風。我是孫天野。現在有個人,要交給你解決。資料到老地方來拿,還是以前的老規矩,明天我先匯一半錢到你帳上去,事成之後另一半付清,限你一個月之內完成任務。你做完這一票就回老家,找個老婆安安份份的過日子吧。”等到對方答應後,孫天野把手機放下了。少婦挪到孫天野身邊,臉上春意盎然,伸出纖纖細手,輕輕撫摸着孫天野毛茸茸的胸膛。孫天野心裡煩燥,一把推開那少婦,站了起來,走向浴室。

少婦一臉幽怨,不知何事得罪了他。見他走了之後,口裡喃喃說了一句,就從沙發上站起來,扭着屁股走進了臥室。浴室中,一陣水響聲發出。孫天野脫的精光,身上肌肉一塊塊的隆起。他閉着雙眼,任憑熱水淋遍全身……

不出孫天野所料,易天雄第二天就把飛鷹幫衆頭目都召集過來了。在天台酒店的會議室內,圍着會議桌,坐了十多個人。易天雄鐵青着臉,環顧衆人。衆人都低下頭來,不敢與他的目光對視。孫天野心中也是忐忑不安。

“昨天的事,是誰安排的。給我站起來!”易天雄一拍桌子,力道雖不大,但氣勢驚人。桌上衆人平常在外面都是狠角色,但見到易天雄如此暴怒心中也是大吃一驚,等會一定有人要倒黴了。

一個身材魁梧,臉上有道刀疤的大漢站起來了,低着頭輕聲說道:“老大,昨天的事情,是我安排兄弟們去幹的。”

“說大聲點,大家都聽不到。”易天雄陰鷙的目光緊盯着那大漢。大漢擡起頭來,一張黑臉漲的通紅大聲說道:“老大,對不起!昨晚砸場子是我安排人去幹的。”易天雄點點頭,緩緩站起來了,他走到那大漢身邊,伸出手來拍了一下大漢的肩膀,說道:“阿超,你現在也是社團的元老了。當年一起打天下的,現在也沒剩下多少人了。想一下時間過的真快啊。”易天雄眼望天花板,追憶往事。

會場裡的空氣隨着易天雄陰陽頓挫的語調變得壓抑起來。對於飛鷹幫的老大,很多人都瞭解,越是開頭風平Lang靜,後面必定是狂風暴雨。在坐的人除了個別幾個人幸災樂禍外,大多數人都爲阿超捏了把汗。

阿超本名叫袁超,是孫天野手下的頭號打手,爲人兇狠好鬥,在社團裡面頗有地位,也深得孫天野的信任。因爲文飛被判自衛殺人,無罪釋放。孫天野非常氣憤,暗中指使袁超安排手下人,砸掉文飛所有的場子,沒想到事情搞砸了,被警方全部抓了。易天雄在之前交待過,警察現在盯的緊,飛鷹幫所有人都停止一切非法活動。

袁超現在這種行爲,等於是頂風做案,而且這些事都是暗中進行的,事前沒有跟老大說過。易天雄直到警察找上門來,才知道了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他非常震怒,這次一定要殺一儆百,在衆人面前樹威。

孫天野看情形不對,站起來說道:“大哥,阿超也是想要爲社團爭個面子啊。”

易天雄回過頭來劈手一巴掌打在孫天野臉上,孫天野不敢躲,站在那一動不動。一聲輕脆的耳光聲響起,孫天野左臉紅了一塊。易天雄瞪着眼罵道:“你是不是豬腦子啊!不知道現在是風頭Lang尖嗎?手下的人管不好,你也有責任。”

見老大發這麼大火,在座衆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孫天野也大吃一驚,沒想到老大這麼大的反應,只好低着頭,默然無語。袁超因爲內心恐懼,那道刀疤在臉上不由自主的扭動起來,好象一條蠕動的蚯蚓,神色甚是詭異。

“國有國法,幫有幫規。阿超,現在你應該知道怎麼做了?”易天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雖然現在進入了冬天,室內溫度較低,但是袁超的頭上還有豆大的汗珠流下來。他一聲不吭從身上拿出了一把匕首,將左手五指叉開,放在桌子上。右手則握緊匕首,慢慢靠近左手的小拇指上。

全場非常安靜,衆人都屏住了呼吸,袁超黑臉繃的緊緊的,拿着匕首的右手微微顫抖。匕首非常鋒利,刀刃上閃着亮光。孫天野在一旁愧疚的閉上了眼睛,不忍去看。易天雄背靠在椅子上,一隻手摸着下巴,冷眼關注着袁超的動作。

袁超將匕首的刀刃豎起來,緊貼着小拇指的第一個指節。他一咬牙,右手猛的用力將刀刃往小拇指一切,鮮血濺了一桌子,小拇指赫然分爲兩截,斷指處鮮血噴涌出來。衆所周知,十指連心,但整個過程,袁超未哼半聲,硬漢本色令在座衆人都爲之動容。他不慌不忙的將右手匕首放下,從口袋中掏出一塊布來,包紮在傷口處,那塊布迅速就被鮮血染紅了。

做完這一切,袁超退後一步,右手捧在左手的斷指旁,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等候老大發落,臉上汗水如斷線的串珠一般,頭上還有蒸蒸熱氣冒出,汗水一直流到頸脖處,把衣領浸溼了。

“這次就這樣算了,如果下次還有同樣的事情發生,就不是一根手指這麼簡單,而是整個手臂了。今天就到這,阿唐,你帶着斷指跟阿超一起到醫院去,看能不能接上。散會!”有個瘦高個子站起來,答應一聲,也從口袋中掏出一塊布來,將桌上斷指包好,就扶着阿超匆忙出去。衆人也陸續出去了。

孫天野準備隨着人羣出去,易天雄叫住了他,“老二,你留下。出去的人把門關好。”孫天野低着頭站着,就象一個犯了事的小孩一樣,等着老師來訓斥。心裡七上八下,不知道老大有何用意。

見衆人都出去了,易天雄走到孫天野跟前,甩開手又是一記耳光抽在了他的臉上,“你以爲我不知道,這件事是你主使的嗎?你還當我是老大嗎?”

這一下子,該是孫天野冷汗冒出來了,原來老大什麼事情都清楚。“我沒在會上說破,是因爲我不想你以後在社團裡擡不起頭。你是這裡的二當家啊,做事的時候,多用腦子想想啊。你一而再的逼的那小子走投無路,難道沒聽說過兔子急了也會咬人嗎?”

“我們還怕……”“住嘴!”易天雄粗暴的打斷了孫天野的話,“這小子很不簡單,你別以爲自己可以吃定他,說不定有那麼一天,飛鷹幫就是死在他手裡。你不要以爲沒有可能。”

孫天野表面上頭點的如同雞吃米一般,但心裡卻很不以爲然。最多一個月時間,這小子在地球上就永遠消失了。想到這裡,孫天野嘴角邊有一絲冷笑。易天雄並不知道,孫天野在暗中還留有一手。他擔心的是,社團這幾個月損失巨大,因爲警察盯的緊,許多的生意都停下來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開工。

現在因爲打砸文飛的場子,進去了那麼多人,這又是一筆大的開銷。警察可能會盯的更緊了,市局的路鳴這個人,軟硬不吃,很有本事。他現在專門負責反黑組工作,自己的社團也在他的檔案記錄內,估計過年之前偏門生意碰都不能碰一下。飛鷹幫有那麼多人吃飯靠幾個酒店和洗浴城是維持不了多久的,主要還是賭場、走私、搖頭丸之類的生意賺錢,但是現在都停了。這就是易天雄最頭痛的地方。

而孫天野現在想的是,老大這麼生氣,完全是這個叫文飛的小子造成的。所以他一定要儘快除掉他。本來還想慢慢將他玩死,沒想到袁超這一次卻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兩人各懷心事,卻無法溝通。

易天雄有點疲態的揮揮手,叫孫天野退下去了。而他則坐在桌子旁思索着如何渡過這次難關。偌大的會議室內,只有他一個人孤零零的坐着。

九、 路見不平二百零五、圍捕悍匪三、檢查身體一百七十九、狹路相逢一百二十一、形同陌路十、 拔刀相助一百四十六、強敵來臨一百、王者回歸二十、西區之虎七十一、飛鷹末日二百四十一、救命恩人三、檢查身體三百三十二、撞車驚魂二百六十三、陰差陽錯二百二十三、商場相逢二百一十二、驚天陰謀一百四十九、七色殺手三百三十三、紫君被劫五十、舊情難忘八十一、有人跟蹤一百七十九、狹路相逢一百六十、三國鼎立二百八十、搜索工廠一百五十一、軍花來臨三百零一、再到國安五十五、飛車追擊七、拜師學藝二百一十六、黃雀在後二百八十四、暴發神威五十三、釋放壓抑一百一十一、往事如煙七十四、來電通話三十三、對決飛鷹七十五、演習前夕二百八十八、香消玉殞一百四十三、古寺求籤二百一十一、欲擒故縱七十四、來電通話一百八十八、保安牌照二百一十二、驚天陰謀一百一十、同學聚會一百五十九、教訓文少一百七十六、殺機顯現九、 路見不平二百二十八、輕易突圍二百三十六、身不由已一百六十八、明宇集團二百六十、月黑風高二百零二、軍營聚會三十三、對決飛鷹八十二、落入敵手一、大地驚雷十九、初戰告捷二百二十三、商場相逢四十、禁閉懲罰三百一十七、報仇雪恨一百八十八、保安牌照五十五、飛車追擊三百二十二、傷心欲絕二百七十三、醫院集結五十、舊情難忘一百六十一、聯盟關係二百八十二、拖延時間一百九十九、雪中送炭五十五、飛車追擊二百八十四、暴發神威四十二、柳暗花明三百三十五、時來運轉二百零五、圍捕悍匪二百九十七、有力靠山一百六十五、假鈔集團一百八十四、老謀深算一百五十八、花街立威一百九十五、搶劫文物二百零六、負隅頑抗八十、集市遊玩九十七、旁生枝節一百七十二、真情告白一百三十七、血濺銀行二百八十、搜索工廠二十二、魔高一尺三十、一箭四雕一百一十七、 關門打狗一百六十六、妒火中燒六十六、全市通緝二百四十六、鬧市追蹤二百零八、心煩意亂一百七十七、絕處殺伐二百六十一、船艙交易一百一十七、 關門打狗四十九、情絲難斷一百四十三、古寺求籤七十九、慶功宴會三十九、監倉反把二百二十三、商場相逢三百零一、再到國安一百二十七、上門找茬一百四十一、局長髮威一百九十七、一石二鳥八十九、鐵血雙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