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隊是地方政權外的一個機構,雖然不插手地方的事情。但是,誰也不可否認軍隊的強勢。如果軍隊真要插手地方的事情,那也沒人攔得住!
趙建軍本來給鄧黎陽打電話,讓他保住葉青。結果,鄧黎陽在陳天耀這裡吃了癟,這件事讓趙建軍很是憤怒。
趙建軍本來就不是一個低調的人,出自軍人世家的他,骨子裡就有一股奔涌的熱血。
接完鄧黎陽的電話,趙建軍頓時火冒三丈。也懶得走什麼程序,直接召集了一個連就殺到了北城分局。雖然這件事對他以後的影響會很差,但他就是這麼一個性子。他知道葉青不是壞人,那他就決定要幫忙,不遺餘力地要幫忙。
一個連的士兵,控制城北分局那是易如反掌。看着旁邊那十幾個士兵,年宏才也不由手心出汗,身體微微哆嗦。他也清楚趙建軍的脾氣,真怕他一個不爽先把自己給收拾了。
“趙……趙政委,您……您怎麼有空來了?”年宏才竭力想要保持淡定,但他只是個警察,在荷槍實彈的軍人面前,他還是有些膽兒縮。
“我要不來,某些人恐怕就不知道有我趙建軍這號人物了!”趙建軍說着,狠狠地瞪了陳天耀一眼。
陳天耀此刻也怕了,雖然說有楊世濤撐腰。但是,面對對方荷槍實彈的軍人,他怎能不哆嗦?
最關鍵的是,趙建軍家裡還有個大哥趙建國,那可是上過越戰戰場的將軍。趙建軍就算整死他陳天耀,最多也就是提前退休,但他可是死定了啊。
陳天耀剛纔囂張,就是沒想到趙建軍會如此強勢出手,他也想不到,趙建軍竟然會爲了葉青而費這麼大的事。要是知道這個,他死也不敢做剛纔那些事啊!
“趙政委,您說笑了。剛纔周局長已經給我打了電話,事情已經查清楚了,跟葉青沒有關係,我已經把葉青釋放了!”年宏才匆忙讓開一步,看着葉青,尷尬地笑道:“這不,我剛準備把葉青送出去呢,趙政委您就來了。”
“是嗎?”趙建軍微微皺眉,他知道年宏才說的這個周局長,其實就是市警察局局長周廷軍。這件事,也唯有周廷軍打電話能夠擺平了。
可是,周廷軍打這個電話是什麼意思?他跟周廷軍只見過幾面,還沒到能夠找周廷軍放人的地步,所以他也沒聯繫周廷軍。沒想到,周廷軍竟然親自開口了,這裡面肯定有問題啊。
“當然了,要不我幹嘛把他帶出來啊。”年宏才頓了一下,忙笑道:“對了,既然趙政委您來了,那剛好趙政委您把他接走吧。您也知道,今晚的事,鬧得挺大的,要是沒人送他,恐怕不怎麼安全啊!”
趙建軍掃了陳天耀一眼,道:“不是還有個人嗎?”
“哦,對對對,還有個人,還有個人。”年宏才匆忙轉向陳天耀,怒道:“那個人呢?在哪?”
陳天耀尷尬道:“呃,這個……在……在隔壁審訊室……”
“去去去,把人弄出來!”趙建軍擺手吩咐身邊倆士兵。
“不用了,我去就可以,我去就可以。”陳天耀匆忙要過去,他知道里面正在用刑,這要是讓趙建軍的人看到,那還得了。
其實,陳天耀還不知道呢,趙成雙也在裡面趴着呢。他要是知道這件事,只怕現在早已癱了。
趙建軍不是傻子,見陳天耀如此積極,知道里面肯定有問題,冷冷瞪了他一眼,道:“你給我站住,你們幾個,去把人給我帶出來!”
陳天耀立住腳不敢過去,但身體已開始哆嗦了。那邊審訊室裡三個警察也是他的人,這件事他是脫不開關係了。
那邊審訊室裡,三個警察正圍着黑熊暴打。趙成雙趴在牆邊,口鼻出血,不斷叫嚷,但根本阻不住那三人。
突然,房門被人踹開,幾個荷槍實彈的軍人走了進來。
那三個警察看到來人,頓時愣了一下,其中一人道:“你們……你們幹什麼的?”
這幾個軍人根本不理他,帶頭那人看到趴在牆邊的趙成雙,不由面色一變,急道:“成雙,你……你怎麼在這裡?”
這幾個軍人很早就跟着趙建軍,是趙建軍的親信,自然認識趙成雙。可以說,他們與趙成雙關係還挺好呢。見到趙成雙傷成這樣,幾人面色皆變。
趙建軍站在外面,年宏才正結結巴巴地說好話,但趙建軍根本甩都不甩他,只詢問葉青有沒有受傷有沒有被打。
突然,過去找黑熊的一個士兵跑了過來,急道:“政委,出事了!”
陳天耀心裡咯噔一下,難不成那三個警察把那個黑熊打死了?
“出什麼事?”趙建軍也是一愣,急道:“是不是人……人死了?”
葉青面色大變,他比任何人都着急。
“不是,不是,是成雙……”士兵滿臉焦急,道:“政委,您還是親自來看看吧!”
“跟成雙又有什麼關係?”趙建軍嘟囔着,還是跟了過去。
走進審訊室,趙建軍第一眼便看到趴在牆角,渾身是血,傷口多處破裂的兒子趙成雙。
輪椅被砸碎摔在一邊,趙成雙口鼻出血,看起來傷得極重,身上繃帶都破碎了不少。
看到這一幕,年宏才陳天耀之流認識趙成雙的差點暈了過去。
趙建軍深吸一口氣,緩緩走到兒子面前,一字一句沉聲道:“誰做的!”
趙成雙竭力擡起手,指了指那三個警察,道:“他們!”
趙建軍點頭,接道:“你有錯嗎?”
“沒有!”趙成雙看着趙建軍,道:“我敢保證,我絕對沒錯!”
“那就好!”趙建軍轉頭看向那三個警察,雙目赤紅,緊緊咬牙,沉聲道:“爲什麼打他?”
三個警察面面相覷,這種事,他們能說出什麼原因嗎?
一個膽小的都嚇尿了,他們不認識趙建軍,但看到這麼多軍人,看到正副局長陪同,他們就知道情況不對了。
“不說就是沒有原因了!”趙建軍看着三人,沉聲道:“沒有原因,把一個警察打成這樣。沒有原因,把一個坐輪椅的傷者打成這樣。沒有原因,把我兒子打成這樣。你們說,這件事怎麼處理!”
三個警察渾身哆嗦,不約而同地看向陳天耀。
趙建軍也順着他們的目光看向陳天耀,面色更是冷得嚇人。
陳天耀差點叫罵出聲,這三個王八蛋看向自己是什麼意思,搞得好像是自己指使他們毆打趙成雙似的。
“你們三個到底幹什麼!”陳天耀暴怒大喝:“你們知不知道他是誰?他是市軍區趙政委的親兒子,你們竟然打他,你們三個是怎麼做事的?”
陳天耀想通過罵這三個人擺脫自己的關係,但說完又覺得還不夠,匆忙看向趙建軍,急道:“趙政委,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我是認識成雙的,要是我知道,我絕對不會讓他們彈成雙一根手指頭的啊!”
趙建軍冷冷掃了他一眼,再次轉頭看向那三個警察,一擺手,道:“打!”
若是一般人,肯定要投訴或者走程序什麼的。但是,趙建軍是個軍人,他纔不管那什麼程序不程序的,他的解決方法只有一個。簡單粗暴,但也很實在!
五六個身體強壯的士兵衝了過去,直接把那三個警察撂倒在地。
“幹什麼?幹什麼?我們是警察啊!”
“陳局長,陳局長,救我們……”
“別打,別打,再打我投訴你們了啊!”
沒人理會他們,幾個士兵出手可比他們猛的多,屋內那幾根凳子腿都得打得粉碎,三個警察不到片刻便渾身是血,站也站不住了。
陳天耀在旁邊看得背心發涼,這些士兵出手也真他媽狠啊,比他那些警察狠多了。這三個是他的手下,可是他現在連個屁都不敢放。
年宏才雖然是局長,但在旁邊也是一句話都說不上。見那三個警察被打得口鼻出血,他終於忍不住,低聲道:“趙政委,別……別弄出人命了,不……不好交代……”
“交代個屁!”趙建軍怒喝:“我趙家的人沒犯錯,那誰都別想踩着我趙家的人。接着打,要讓他們傷得比成雙還重!”
那三個警察差點吐血,趙成雙本來就有傷啊。說實話,他們沒怎麼打趙成雙,趙成雙那大部分都是舊傷。現在趙建軍反而要把他們打得比趙成雙受傷還重,他們三個只感覺冤枉至極啊。
年宏才被趙建軍喝罵一聲,也牢牢閉上了嘴,一句話都不敢再說了。屋內只聽着那五六個士兵毆打那三個警察,三個警察哭爹喊孃的慘叫,卻沒人理會。
當然,這幾個士兵下手雖狠,卻也有分寸。打得這三個警察受傷不輕,但不是致命處,三個警察受傷比趙成雙還重,但都沒有生命危險。
葉青將黑熊攙扶起來,看到黑熊傷的這樣子,對這三個警察他也沒有絲毫的憐憫。
打了足足半小時,這三個警察從最開始慘叫震天,到後面奄奄一息,趙建軍方纔擺手示意幾個士兵停下。
趙建軍冷眼看着年宏才,道:“把他們三個給我看好,我要投訴他們嚴重毆打公職人員,企圖殺害重要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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