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宗,靈界中連空氣中都帶有絲絲靈氣,在一處金碧輝煌的宮殿中,龍皇身穿金色龍袍,威嚴的坐在正中央,高臺上面的龍椅上,就算是坐在那裡不動,一絲威嚴中,帶着駭人的氣勢也在不經意間透體而出,將一位位站在下方的人震的身體略微有些顫抖。
“怎麼?你們今天來這裡是什麼意思?”良久以後,龍皇的眉頭微微皺起,手指有節奏的敲打着椅子的扶手,傳出了‘噠噠’的聲響,開口說道。
“陛下,我很想知道,你口中的那位師弟到底是誰,我們帝皇宗什麼時候有這個人物了?況且我們都不瞭解他,您爲什麼要將他的名字寫上去,雖然不知道他的實力,但是,聽您說來,他還不到二十,就算是打孃胎裡修煉,也不可能有多強的力量的,這不是讓我們龍皇一脈損失掉一個名額麼?”一名老者佝僂着身子,恭敬的對着龍皇一拱手,開口說道。
“哼!長老,你這是在質疑我麼?還是說,你這長老當的有些煩了?本皇做出的決定,還論不到你來說三道四!還有,敖翔既然是我的師弟,自然也是你們的長輩,對自己的長輩如此說話,是不是覺的本皇最近心情好,你們就放鬆了?”龍皇的聲音很平淡,平淡的就好象在詢問別人吃什麼飯一樣。
可是,就是這平淡的語氣,說的那位老者,佝僂的身子不斷的顫抖着,只是一句話,想免掉一位長老,就免掉!這樣的魄力,一般人根本連有都沒有,更別說說出來了。
“陛下,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就給本皇閉嘴!”還沒等老者說完,龍皇就霸道的打斷了他的話語,就是這一聲,讓下面的人,更加的恐懼了,整個空曠的宮殿內,靜的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可以清晰的聽見。
“父皇,我就不明白,爲什麼你要讓一個不滿二十歲的傢伙……”一個年輕的面孔站了出來,口氣中有着濃濃的不屑,可是,就是這番話讓龍皇不自覺的挑了挑眉頭。
“閉嘴!我的話你們還聽不明白麼?不要以爲你是我的兒子就敢質疑我,記住了,敖翔是我的師弟,自然也是你的長輩,怎麼?難道你忘記我對你的教誨了?還是說,你想去思過崖呆上幾年?”龍皇再次打斷了青年的話語,字裡行間透出了龍皇的霸道。
而且聽龍皇的語氣,這位青年還是他的兒子,對自己的兒子都能如此,可以看出龍皇是怎樣一個霸道的存在了,這隱隱透出了一方面意思:我說的話,不容別人質疑!
“可是……父皇……”
“閉嘴!這份名額裡自然會有你的名字,所以,你給我安靜的呆在一邊,還有,如果我師弟來的話,你如果還敢用這樣的口氣跟他說話,那麼,你就沒有必要再在宗門裡呆下去了,記住,我們龍皇一脈不允許有這種不尊長輩的人出現!”龍皇說出來的話,嚇的青年身體微微顫抖着,不在說什麼,退回了自己的位置。
“好了,沒什麼事了吧?如果對這事還有什麼疑問的話,不用來找我談,自己帶上包袱滾蛋!話就是這麼多,別在來煩我,散了吧。”說到‘滾蛋’兩個字的時候,龍皇的眼睛中射出一陣精光,所有人都低下了腦袋,不敢與龍皇對視,這才讓他滿意的點了點頭,一甩袖子,所有人都默默的退了下去。
等所有人都離開以後,龍皇靜靜的坐在龍椅之上,微微眯起的眼睛裡面,透出並不刺眼的毫光,盯着自己的兒子,喃喃的說道:“我希望你不要做出什麼讓我不高興的事情,否則,就算你是我兒子,也得受到應有的懲罰!在帝皇宗,我說的話,就是聖旨,沒有任何人能反對!”
之後,金碧輝煌的宮殿中又陷入了一陣寧靜……
第二天,在太陽還未升起的時刻,悠揚的種聲就響徹了整個靈界,所有人,無論是皇級,還是普通的弟子同一時間都睜開了自己的雙眼,望向了一處地方,那裡,就是這次決定唯一帝級的地方——封帝臺!
一時間,無數的黑影在靈界當中快速的傳行着,遠遠開去,這些人影就好象在一隻龐然大物的上面,跳動着的跳蚤,轉眼間,本來空曠的廣場上就已經佈滿了人影,一個個都昂起頭來,眼中帶着絲絲狂熱的看着封帝臺上坐着幾位存在。
首先,在最醒目的地方,坐着三個人影,每個人屁股底下都是完全由黃金雕刻而成的龍椅,每個人身上都穿着由金絲紡織而成的龍袍,仔細看去的話,就會發現,其中的兩個身影,則是龍皇和藥皇華佗!
在龍皇的下手,坐着四位存在,其中,有一把椅子是空着的,很顯然,那四個存在,加上那把空着的龍椅,自然就是傳說中五帝,從他們身上,每個人都散發出與龍皇不相上下的靈氣波動,如果仔細感應的話,就會發現,五帝,要比三皇弱上一籌。
五帝下面,則是十八路藩王,每個人都穿着黑色的蟒袍,靜靜的坐在那裡,高傲的俯視着下方的普通弟子,而且,他們每個人身上的靈氣波動,都不比龍組的隊長差,甚至有的還隱隱超出許多!
帝皇宗傳說中的三皇五帝與十八路藩王,這次一次聚齊,可見他們對於這次的封帝有多麼的重視。
“廢話我也不多說了,藥皇,禹皇,如果沒什麼要說的話,那麼,我們就開始吧。”龍皇淡淡的說了一句,威嚴的掃視一下人頭涌動的人羣,眉頭不自覺的皺在一起。
敖翔怎麼還不到?這都什麼時候了,如果真的不來的話,我的老臉往那放?龍皇心裡這樣想到,其實他也想拖延下時間,可是,這個情況根本不允許,雖然三皇在帝皇宗裡可以說是至高無上,除了五帝以外,連十八路藩王都沒有權利來質疑三皇,可是,藥皇華佗還好說,可是,旁邊坐着的禹皇就難說了。
“嘿!我說龍皇,我還說什麼?反正我們藥皇一脈不擅長戰鬥,你們看着辦,還有哦……”華佗開始說起來,說的那叫個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吐沫星子橫飛,別說禹皇了,連龍皇的臉色都開始不好看了。
哎……我說,你有點水平好不好?別叨叨了,你當你是唐僧?還有,拖延時間不要搞的這麼明顯好不好?誰他媽管你昨天晚上吃的是麼?還有,你晚上上幾次廁所關我毛事?龍皇無奈的撇了撇嘴,不過,想歸想,這樣的發展還是龍皇希望看到的,眼觀鼻,直接入定,不在聽華佗叨叨了。
當然,龍皇可以做到無視,那禹皇肯定不會任華佗這樣說下去,先是輕輕的咳嗽了兩聲,發現華佗根本不鳥他,這纔開口打斷了華佗的話,說道:“藥皇,我們就不要耽誤時間了,還是把時間交給年輕人吧,恩,好了,我宣佈,封帝,正式開始!”
禹皇的話剛剛落下,封帝臺下就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這也從側面看出,所有人都已經失去了耐性,他們更加希望看到年輕的一輩**展拳腳,而不是從這聽華佗絮叨。
“這次就以我們十八路藩王做裁判吧!”做在最下手的一個人站了起來,走到了封帝臺的中央,一揮手,開口說道,接着,長袖一揮,閃出幾個泛着靈光的大字,接着說道:“第一場,藥皇一脈的華山對戰禹皇一脈禹天!兩爲請上場!”
那人的話剛一落下,從人羣中就飛出兩道身影,平穩的落在了封帝臺上,一身頗爲不弱的氣勢爆發開來,只是這氣勢,就已經達到元嬰期,可見帝皇宗被稱爲三大隱世門派之首,還是名副其實的。
“嘿!聽好了,這次雖然是封帝,但是,宗門內,還是不允許出現生死之戰!如果故意導致對手死亡的話,那麼,不僅資格立刻取消,而且還會受到最嚴厲的懲罰!話就這麼多,那麼,比賽開始!”那位藩王嘿嘿一笑,高高舉起的右手重重落下,伴隨着最後一個字的吐出,其身影瞬間消失,場上的兩人,也自然爆發出自己全部的實力。
不得不說,帝皇宗對於新鮮血液的培養上,還是很下工夫的,兩人不僅是元嬰期的修爲,而且相互進攻的招數都非常精妙,雖然藥皇一脈對戰鬥不是非常擅長,可是,層出不窮的手段也是逼的對手手忙腳亂,甚至舉手投足之間撒出的片片毒霧,也會給對手帶來很大的麻煩。
不多久,第一場比賽就結束了,雖然在比賽中,華山給對方造成了很多麻煩,可是,藥皇一脈畢竟不擅長戰鬥,最後還是漸漸處於下風,最後被對手硬生生的逼出了場外。
“第二場,龍皇一脈敖翔,對戰禹皇一脈禹山!兩位請上場!”那人的話一落下,只見一個人影就已經出現在了場上,而敖翔卻一直未到。
“龍皇一脈敖翔!請上場!”那人又再次喊了一遍,臺下的龍皇的兒子,臉上已經露出了不屑的笑容,在他看來,他那位小師叔,說不定懼怕戰鬥,根本就沒來!
“哎……龍皇,真的沒辦法了麼?”華佗輕聲說道。
“我也沒辦法,這麼多人看着呢……”龍皇也無奈的說了一句。
“既然如此,那麼,禹山……”那人的話還沒說完,一道黑影直接以一種非常蠻橫的姿態來到了場上,甚至堅硬的地面上都本震起的拇指粗細的裂痕!
“敖翔在此!”來人高喝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