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和許東,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既然許東如此的狂妄囂張,不將他們放在眼中,那麼最好的辦法不是和許東多說什麼,而是直接展現出來最厲害的實力,讓許東知道他們的實力就行了。
所以說,他們也不準備再和許東繼續說什麼,不過他們也沒有動手,之前的時候他們已經想好了,他們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拖住許東,等着柳少的到來,一定等到了柳少來了,那麼說句不客氣的話,就算是許東再怎麼狂妄囂張,也只要死路一條。
這不是他們狂妄,而是內心裡面的自信,柳家是什麼樣的存在,不瞭解的人,是根本就不知道的,唯有他們見識過柳少的人,才知道柳家到底有多麼的恐怖,他們根本就不是這個世界上普通人所能想象的。
那樣神秘的手段,以及超出了凡人的想象,這也是爲何他們如此自信的原因,許東算是一個什麼東西,根本就不可能是柳少的對手的,只要柳少一到,那麼許東除了死之外,就不會有第二個下場。
“哼,我們兄弟兩個,縱橫天下幾十年,不敢說是這個天下沒有人是我們兩個人對手,但是要是想拖一個人幾十分鐘的話,那麼這個天下,絕不可能逃的了。”
宋守仁自信說道,臉上全部都是高傲的神色,他自然有說這個話的資格,他們兄弟兩個練習的就是合擊之術,若是不想着怎麼將一個打敗,只是拖着的話,那麼的確是如他所說的,估計是沒有幾個人可以逃脫的了。
他們怎麼說也是活了這麼多年的存在,經驗豐富無比,根本就不是普通人所能想象的,要是真的打了這樣的注意,還真的如同是他們所說的那樣,是那樣的結果。
“呵呵!”
然而聽到他們的話,許東只是冷笑了起來,他是實在是不知道,這兩個人怎麼想的,哪裡來的自信和勇氣說出來這樣的話的,實在是太可笑了,不過就是兩個老頭而已,年紀那麼大了,還敢在他的面前如此的狂妄囂張,實在是不知道他們怎麼的。
拖他十分鐘八分鐘的時間,簡直是不自量力,說出來這樣的話,他們就不感覺到丟人嗎?
不要說是十分鐘了,他們要是能擋的住他一招,那麼許東就可以一頭撞死了。
他是什麼樣境界,而這些人又是什麼境界,說句好不客氣的話,他們在許東的眼中,就是螻蟻而已,只要是出手,就可以直接碾壓到死,根本就沒有任何值得懷疑的地方。
他可是暗勁的實力,而且早就已經是這個境界了,如今過去了不知道多久的時間了,他在暗勁中,都是達到了極爲深厚的地步,普通的暗勁強者在他的面前,估計連出手的資格都未必有。
不是他狂妄,而是他有這個狂妄的資格,不將其他人放在眼中,如果說他沒有實力還要裝逼的話,那麼是傻逼,可是現在他有這樣的實力,那麼就是真的牛逼了。
他連暗勁強者都不放在眼中,更不要說是宋守仁兄弟兩個這樣的明勁了,任何一個暗勁強者,都可以直接將明勁的人碾壓,沒有任何贏的可能,更不要說是像他這樣的存在了。
因此,許東淡淡說道:“不是我看不起你們,算了,我的確是看不起你們,就你們這樣的螻蟻,還想拖我十分鐘八分鐘,呵呵,這是何等天真的想法,你們若是能拖的了我一秒鐘的時間,那麼我就放過你們。”
“狂妄!”
聽到許東的話,宋守仁兩兄弟立刻就惱怒了起來,蒼老的臉龐上,全部都是憤怒的神色,幾乎是如同將要爆發的火山。
這個許東,簡直是太狂妄囂張了,太不將他們放在眼中了,許東不過是一個二十歲的年輕人而已,算是個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不將他們放在心上,敢如此的輕視他們?
他們縱橫天下數十年的時間,都沒有過這樣的待遇,此時心裡面如何能夠不惱怒?
如果說許東只出狂妄了一點的話,那麼還可以接受,但是相比剛剛的時候,許東竟然更加的狂妄了,而且還不止是更狂妄了一點點,現在的許東已經是完全狂妄到了無邊的地步。
許東竟然說他們連拖延許東一秒鐘的時間都做不到,這是何等地不將他們放在眼中,但凡是對他們有一點點的忌憚,估計許東都不會說出來這樣的話來。
可是現在,許東就是說出來了這樣的話來,這完全就是將他們看扁了,沒有將他們放在眼中一點,他們的心裡面如何能不惱怒?
他們實在是不知道許東怎麼想的,爲什麼可以狂妄到這個地步,難道許東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樣的存在嗎?他們怎麼說也是宋家的老人,可以說是在東北那一塊,有着極大的名聲,沒有任何人敢不將他們放在眼中。
可是現在,許東就是如此的狂妄,說出來這樣的話,不將他們放在眼中。
不過他們的心裡面卻是冷笑了起來,行,就讓這個小子裝逼吧,反正他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就是這樣拖着許東,不動手是最好了。
這個小子竟然還說什麼他們連一秒鐘都拖不住他,此時已經過去了多久的時間了,他們根本就連手都沒有動,許東已經和他們廢話了這麼久的時間,只要再這樣拖延下去,柳少很快就可以到了
一旦柳少到了,那麼許東只要死路一條。
“許東,快走啊,不要中了他們的計策,他們這時在故意拖延時間。”
楚平大吼了起來,面上全部都是着急的神色,他實在想不明白,這都什麼時候了,許東竟然還不走,難道他看不出來宋守仁兄弟兩個之所以說這麼多話,就是在拖延時間嗎?
說到底,許東還是太年輕了,根本就沒有太多的人生閱歷。
“不錯,許東,趕緊帶着小姐,再晚就來不及了,一旦柳少到了,小姐一定會這沒明的,他們想要抓走小姐,就是爲了祭祀的,餵養柳家的柳仙的。”
這個時候溫清也顧不得其他,着急無比地大吼道,之前的時候她一直不願意說這個事情,可是現在見許東還是這麼不緊不慢地,似乎是根本就沒有意識到有多麼的危險,她只能將這個事情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