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說過惡魔的故事嗎?”忽然一陣聲音響了起來,是一個帶着磁性的男子的聲音,聽着甚至是讓人覺得有幾分沉醉的感覺,只不過衆人眼中卻是露出了一陣不可思議的神色,因爲沒有任何人說話,而這個聲音卻是從凌雪面前傳過來的,如果說那個雪人也是人的話。
你聽說過惡魔的故事嗎?
凌雪也是有些反應不過來,如果這個雪人做出什麼其他的奇怪的動作的話,她或許還不會奇怪,也不會太過驚恐,但是這個雪人卻是突然的開口說了一句話,卻是頓時讓她有些猝不及防,頓時便是想要一聲尖叫表達一下自己心中的恐懼的感覺。
只不過她張了張嘴卻是沒有任何的聲音發出來,張了半天嘴才發現沒有任何的聲音,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是被嚇得暫時失聲了。
而此刻這個雪人卻是就這樣站在凌雪的面前,而且是一動不動地看着她,似乎是沒有任何的反應一樣。但是無論是凌雪還是荃姐等人都是已經看出來這個雪人一樣的怪物,是在等待着凌雪的回答。
“聽過……”凌雪嚥了口口水,終於是聲音沙啞道,只不過顫抖的聲音便是讓她自己都可以感受到自己的虛弱不堪甚至是中氣不足。
好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一樣,她說完這兩個字卻是直接一屁股坐到了雪地上。然後便是開始大口的喘着氣,像是一個將要溺水而亡的人突然之間重新獲得了空氣一樣。
“哦?是怎麼樣的一個故事?”這個雪人居然是真的會說話,而且是字正腔圓的華夏漢語,如果不是因爲它的外表看着有幾分可怖的情況下,單單是充滿磁性的聲音便是足夠讓人沉醉其中。
“是一個雪一樣的惡魔的故事……”不知道爲什麼,凌雪感覺自己並不想說出來這些話的,然而這些話卻是不由自主的從自己的口中冒了出來。
“從我父親那裡聽到的……”凌雪看着這個雪人,見得它似乎是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眼中的驚恐便開始慢慢減少了不少,而且這個雪人似乎是擁有着生命一樣,就像是一個真正的人一樣,他的動作雖然看着怪異,但是如果是換上一張人皮的話,便是可以看出他是在傾聽着凌雪的話。
“雪一樣的惡魔,有意思……”這個雪人點了點頭,似乎是露出了思考的神色,它的聲音依舊是充滿着磁性,這樣總算是讓凌雪的驚恐慢慢消失了。
凌雪看着這個雪人,開始後悔起來自己爲什麼要說這個故事,那個雪一樣的惡魔不就是面前的這個雪人嗎?自己豈不是要作死嗎……
“能繼續說下去嗎?”這個雪人卻是似乎沒有意識到凌雪說的那個白色的惡魔便是指的自己,仍然是饒有興趣的說道,那充滿磁性的聲音卻是變得無比的好奇和疑惑。
“這個雪一樣的惡魔據說是來自死亡之國,它們奉天神之命守護着無數的財寶,那些財富據說是一條渾身都發着光的巨龍所留下的,甚至是有傳說那些財富便是這個巨龍會發光的鱗片,這些鱗片有着極爲奇特的功效,隨着時間過去了,變成了會發光的寶石,傳說它們晶瑩剔透……”凌雪開口說道,聲音似乎是有些微微的顫抖,只不過卻是沒有任何的猶豫和停頓,似乎是想要一口氣說完這些話。
她覺得自己好像是想到了什麼,只不過卻是始終抓不住那一條線,心中也是開始有些困惑起來。自己是忽略了什麼……凌雪感覺自己的頭好像又要開始痛起來了。
“有意思。”這個雪人充滿磁性的聲音再一次響了起來,它似乎對於凌雪口中的話頗爲熟悉的樣子。
“死亡之國……”不知道爲什麼它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充滿磁性的聲音中卻是帶着幾分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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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得這個雪人似乎是在困惑着什麼,它的聲音響起的那一刻,凌雪頓時停了下來,而原本想要頭痛的感覺也是再一次的消失,然後她終於是得到了一絲空隙,於是便是摸着胸口,再一次地大口的呼吸着稀薄的空氣,只不過這稀薄的空氣卻是完全不足以補充她所需要的氧氣,她只是一個普通人,不像荃姐他們一樣是什麼武者,對於氧氣甚至是空氣的需要也能夠承受,在這種極端的天氣下,她能夠堅持到現在她自己都覺得是一個奇蹟。
只不過隨着時間的推移,還有更加極端的天氣,她已經是感覺自己快要到極限了。
難道這是因爲父親的遺傳?她忍不住暗暗想道。這也能遺傳的嗎……
一旁的荃姐還有扎布等人此刻卻是忍不住開始放下心來,這麼長時間過去了這個雪一樣的惡魔雖然是長得有幾分奇怪甚至是可怕,但是聲音卻是非常的有磁性,聽着甚至是一種享受。而且它似乎是人畜無害的模樣,這樣一來,頓時讓幾人徹底放下心來。
看來這傳說中的惡魔也不過只是一種奇怪的存在罷了,雖然不知道爲什麼它會說話,但是說不定這傳說中的惡魔是什麼人類……只要是人就好辦。
更何況此刻這個雪一樣的惡魔卻是並沒有對他們幾人表現出什麼興趣,而是一直在凌雪的面前,雖然是不知道什麼原因,但是對他們幾個來說,不是什麼壞的事情。
“你知道這個東西是什麼嗎?”荃姐低聲開口道,她自然不是在問刀疤臉還有那個堯子,而是那個扎布。
“會說人話,難道是什麼人在這裡裝神弄鬼?”扎布此刻卻是皺起了眉頭,事情的發展實在是出乎他的預料,原本是想要靜觀以待,但是看了這麼長時間,卻是依舊是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事情。
“不好說……”這個荃姐也是緊皺着眉頭,目光閃爍不已。
“不管它是什麼東西,但是它既然會開口說話,我們直接問它寶藏在哪裡不就好了?”說話的卻是那個刀疤臉,此刻他卻是也不再有什麼驚恐的模樣,變成了平日凶神惡煞的樣子,對付鬼他當然是心裡發虛,但是對付一個人的話,那就是小問題了。
“就是,要是它不說,我們還可以嚴刑逼供……”說這句話的卻是堯子,他和刀疤臉的想法卻是一樣。
“你該不會是對這玩意也感興趣吧……”刀疤臉嘿嘿笑了一聲,低聲說道。
聽到刀疤臉和堯子之間的話,荃姐和扎布兩人頓時一愣,隨即對視一眼,也是看出了對方心中所想。這兩人雖然是不靠譜,但是這會兒的話卻是着實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