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國良,好久不見!”葉輕寒神念強大,早就已經看到了被一羣警衛團團保護在中間的馮國良,沒有理會眼前的千軍萬馬,他一眼就看到了馮國良所在的方向,嘴角帶着一絲淡笑,悠悠的說道。
“很幸運只是和你第二次見面,世界的變化居然讓你這種忘恩負義之輩得了勢,是老天不長眼,也是華夏的悲哀和浩劫!若是能夠選擇的話,我寧願從來就不認識你這個人!”馮國良淡然一笑,目光不屑的看着葉輕寒說道。
“世界大變,蒼龍組找到了提升國民身體素質的方法,讓修行的功法在世間流傳!剿滅了足以顛覆華夏的幾大勢力,讓華夏沒有和西方一些國家一樣分崩離析!在你們眼中,這就是忘恩負義嗎?如果真是這樣話,我倒是希望天天有人對我忘恩負義!”葉輕寒朝着馮國良緩緩的邁步,語氣冰冷,距離他較近的士兵也有數百米,卻是感覺渾身一陣發涼,不知不覺的打了個哆嗦。
“你們想要對付我,我沒有什麼意見,因爲我是修士,弱肉強食本在修士的世界,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但是請你不要把一切裝潢的冠冕堂皇,因爲那樣會讓我感覺很噁心!”馮國良似乎說了句什麼,只是他沒有葉輕寒的修爲,所有人聽到的依舊是葉輕寒悠悠的聲音。
“被人恭維的久了,就覺得自己是救世主了!蒼龍組的出現,讓你們沒有了往日的光環,自然而然就成了你們的敵人!遺蹟不斷的出現,你們以爲蒼龍組會和書院一樣,對你們多方忍讓,然後你們就能從遺蹟之中得到巨大的資源,重新獲得強大的實力,再次變的高高在上。可是三十多個遺蹟,蒼龍組全部都有參與,軍方想要吃獨食的想法被打碎了,所以你們惱羞成怒,索性要把蒼龍組整個的剷除,我猜的沒錯吧?”葉輕寒走到距離大軍百米的地方停下了腳步,遠遠的看着臉色陰晴不定的馮國良,淡淡的問道。
“胡說八道,軍方從來沒有想過對付蒼龍組,這一
次若不是你太過囂張,帶着身份不明的人強行闖入遺蹟,我們也不會出此下策。遺蹟是什麼?是世界大變之後華夏最爲重要的瑰寶!你身爲蒼龍組的組長,不顧任何人的阻攔,強行帶着外人進入遺蹟,還有把國家安全放在心上?犯下這等大事,等同於叛國,我作爲這裡的負責人,怎麼可能坐視不管?”馮國良吼道。
“不過能夠剷除蒼龍組這個毒瘤,也是所有熱血軍人的殷切希望!不管是軍方還是你們蒼龍組,都是華夏的一員,都要遵守華夏的規矩。你們蒼龍組能夠崛起,離不開各級領導的關愛和扶持。各位首長是希望蒼龍組強大之後,能夠帶着整個華夏強大起來,讓整個國家安定發展,人民安居樂業!你捫心自問,蒼龍組現在算什麼?太上皇嗎?現在還有那個首長敢插手你們蒼龍組的事情?”馮國良也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一個大喇叭,對着葉輕寒繼續大喊着。
“是嗎?那又是誰和西方黑暗教廷還有光明聖教的人暗中勾結,想要將我這個蒼龍組的組長殺掉的?你口口聲聲說華夏有華夏的規矩,就算我犯了十惡不赦的大罪,也總有個審判的過程吧?像你這種作爲一軍之長的人,與域外那些邪惡勢力聯合對付自己人的情況算什麼?算不算叛國呢?”葉輕寒嗤笑一聲,語氣平靜,卻是清晰的傳到了每一個人的耳中。
“怎麼?你以爲給我羅織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就能逃過懲罰了?我好歹也是軍之長,豈是你紅口白牙、無憑無據就能夠扣上一個叛國的帽子的。你束手就擒吧,念在你以往的一些功勞的份上,最多也就給你一個撤職查辦!如果你不知悔改的反抗的話,我會下令殺了你,就算是我這身軍裝不穿了,也要爲國家除掉你這個禍害!”馮國良的臉色沒有絲毫的變化,他很篤定,大義凜然的對着葉輕寒說道。
“你想的太多了,和你囉嗦這麼久,並不是爲了說服你什麼!我葉輕寒做事,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和誰解釋,也沒有想過要證明什麼。我只是不希望這
些和鄒波一樣的士兵,被你這種野心之輩利用,走上一條不歸路!”葉輕寒隨意的搖了搖頭,目光轉向臉色變幻的衆多士兵,他們每一個人的身上,都有着鄒波的影子。
“出完這次任務,我就有一個月的探親假啦!”
“首長,你是我見過的最年輕的首長了!”……
那個略顯羞澀的少年,從見到葉輕寒的第一眼,就稱呼他爲首長。他雖然只是一個普通的士兵,卻在生命的最後一刻都站直了身軀,行着標準的軍禮。那一張有着幾顆雀斑的面容,總是偶爾會在葉輕寒的心中浮現。
“鄒波是誰?”馮國良哪裡還記得那個已經犧牲了的普通士兵,他有些愣神。就在他愣神的剎那,就感覺眼前光線一暗,驚覺之下剛想開口大叫,身軀就詭異的懸浮了起來。
也直到這個時候,他纔看清楚葉輕寒那沒有多少表情的面容,距離他只有幾十公分的距離。
“怎麼可能?足有上千米的距離,你是怎麼做到的?”馮國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束縛在空中,他滿臉的不可置信,看着葉輕寒問道。
“修士的世界豈是你這種井底之蛙能夠理解的?我蒼龍組若是真想要想做點什麼,像你今天這樣的陣勢在增加個十倍百倍,也一樣沒有任何的作用!”
“你的消息這麼靈通,怎麼不知道在歐洲的時候,兩大勢力爲了對付我,動用了一顆核彈!你覺得你依仗的這羣士兵,還有這些破銅爛鐵,就能對付蒼龍組了嗎?你永遠不會知道,你的無知,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葉輕寒揹負雙手看着懸浮在空中的馮國良,冷聲喝道。
“你不能殺我,我是華夏東北軍區的軍長,殺了我就是和整個華夏作對,整個華夏,再沒有你立足之地!”馮國良早已經沒有了方纔的淡定,他額頭冷汗淋漓,大聲嘶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