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頂之上,兩條人影對峙而立,無風的夜,兩人卻是髮絲迎風飛舞,各自的衣服鼓動不已,獵獵作響,譜奏一曲不一樣的戰歌。一場正邪之間的大戰即將展開。
樓下圍着的衆人,看着傲立的身影,神情激動震驚。許多人都知道,像這次這樣的戰鬥恐怕一身也就只有一次機會見到,這一戰將是他們看到的最驚心動魄的一戰。
楊雪看着衣袂飄飄的姜痕,飄逸仙風不減,沉沉霸氣不失,心中不由的覺得這個**看起來還是很帥的。
“一定要讓他教我武功。”楊雪心中暗暗的想到。
另一旁,袁擎嶽等人則是更加震撼,正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在普通人眼中只知道姜痕的戰鬥很華麗,破壞力很大,很厲害。但是看在袁擎嶽幾人眼中卻是受益匪淺,姜痕高深的修爲更是讓幾人敬佩不已。此時他們有點明白爲什麼杜羽對姜痕的態度會與別人完全不同了。
屋頂之上,姜痕一身真氣鼓盪,面對服下禁藥的對手,心中不畏不懼,傲然一句“來吧”再次開啓兩人之間的戰鬥。
兩人同時衝向對方,身法施展到了極致,一個瞬間就交手不下數十招了。
樓下包圍着房子的衆人只能略微看到兩道淡薄的影子在空中迅速的移動,要不是姜痕兩人交手的時候,會不斷的傳出音爆之聲,真氣也會崩散出光芒來的話,根本就不會相信屋頂之上有兩個人在戰鬥。
“你們幾個好好的看着,這對你們的修煉有好處。”杜羽向着自己的幾個隊員說道。其實不用對於交代,袁擎嶽等人也正目不轉睛的盯着屋頂之上的戰鬥,這樣的學習機會,幾人當然不可能錯過的。
“嘭……”姜痕也擄劫者兩人再次肢接,高速移動的身形顯現出來,掌力互相沖擊,兩人借勢後退。同時都不斷地凝聚着一身修爲,身上再次閃出代表着各自**屬性的光芒。
擄劫者全身再次化爲一個暗紅色的血月,橫立空中,如同嗜血的惡魔再臨一般,讓衆人再次一陣膽寒。
姜痕再展佛門絕招“大日滅”,沛然佛光綻放,如同明王威武踏紅塵。整個人就像一輪懸空昊日,金光劃破黑夜,照射在圍觀衆人身上,衆人心中的那一絲寒意頓時消弭無蹤,只餘下一片祥和安寧。
雖然姜痕身上氣息慈悲祥和,但是擄劫者心中卻是不敢絲毫的大意,佛門真氣對他施展的邪性真氣有着相當的剋制作用,於是,擄劫者暗中再次提升幾分真氣。
“孽之殺……”擄劫者狀若瘋狂,一聲狂吼,一身真元凝結成一柄邪氣凜然的巨刃,橫刀劈下,巨刃再次擴大數倍,橫亙了半個屋頂,朝着姜痕殺去,想要一招斬殺這個讓他計劃受挫的人。
“哼。”姜痕眼神一凝,一聲輕哼,淡漠的表情,彷彿看過來的就是一把塑料玩具刀一樣。同時全身佛光向着手掌之上斂去,手掌突然猛的一擡,迅速的向前推出,昔日重創魯炎的琉璃佛掌再現,夾帶着破空聲響,迎向巨大的邪刃。
“快點往後退。”杜羽眼神一凝,老辣的眼力一下看出兩人施展的都是天級武學,深深知道天級武學厲害之處的杜羽立刻讓衆人向後退去。
杜羽雖然是先提醒,但是震驚的看着屋頂之上如仙如幻的戰鬥的衆人卻是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等到有所動作的時候。屋頂之上兩大天級武學已經產生了激烈的碰撞。
空中,金光迸散,血月消弭天際,暗紅色的巨大邪刃與降魔佛掌兩招也同時瓦解,天空再次陷入黑暗之中,絕招相碰的激烈衝擊之中濺出一抹悽豔,無數血珠灑落在屋頂之上。
天級武學的碰撞,無數勁氣四射而出,如同滔天駭Lang一般,向着四周涌去。兩人的決戰之地屋頂最先受到摧殘,在絕招相撞之時,水泥地面碎裂開來,絕招餘勁再次席捲而來,地面之上無數碎石水泥塊,在勁氣的推動下,夾雜着招式餘勁急速的射向四方。其中一部分射向了樓下圍着的衆人。
此時,有部分人以及聽到杜羽的喊話,早早的向後退去。但是也有許多人卻纔剛剛向後奔跑躲避着自己襲來的水泥塊。
眼看就要被水泥塊擊中之時,杜羽與袁擎嶽幾人對視一眼,默契無間,五人分散開來,各佔一方,同時撐起真氣護罩,將衆人保護在身後。
杜羽幾人雖然沒有辦法參與到姜痕與擄劫者的戰鬥之中去,但是一些餘勁還是能夠擋住的。要是連餘勁都擋不住,杜羽幾人真的會買塊豆腐拍死自己的。
“嘭”“嘭”“嘭”……
無數的響聲在空中迴盪,在杜羽幾人的保護下,沒有人員在餘勁波動中受傷。被保護着的衆人看着射下的水泥塊,在地上擊出一個個十釐米左右深的洞來,不由的冷汗直流,要是剛剛跑的慢了一點,或者沒有人幫他們擋下飛濺的水泥塊,那麼就算不死也是重傷。
震驚後怕之餘開始小聲的議論起來。
“這,這也太恐怖了。”有人擦了擦臉上流下的汗,拍着胸脯說道。
“看這洞口,威力不比子彈小啊。”有熟悉槍支威力的警察看着數十釐米深的洞口說道。
“還好剛剛有人幫我們擋下了,不然這次就該光榮的因公殉職了。”不少人吐了口氣,剛剛的情況可不比槍林彈雨來的弱。
餘勁散去,杜羽等人收起真氣護罩。而有了剛剛的經歷,衆人也乖乖的退後了去,雖然不是這樣的曠世決戰一生不可多見,但是比起自己的小命來,也就沒那麼重要了。
就在衆人剛剛從驚嚇中緩過神來的時候,屋頂之上再次開戰了。剛剛的一招,擄劫者當場吐血嘔紅,而姜痕只是嘴角溢出了一點鮮血受了一點輕傷。
所以,再次交手的時候,擄劫者轉爲以守爲攻,三分攻勢七分守招,凝神尋找着脫身的機會,此時的他也唯有“逃”這一個念頭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