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霧濛濛,金光燦燦,一寒一熱的兩種屬性抗衡,最終卻是陽極破陰,藍霧急速的消散開來。
史無前因百濤冰河一招不敵姜痕之威,被轟出了數十米,直接飛出了大廳大門。史無前嘴角流血,眼見不敵眼前強橫之人,藉着後退之勢轉身施展身法想要逃遁而去。
但是姜痕卻不會讓他如願,史無前剛剛轉身的時候,一個巨大的手掌印出現在他的身邊,一把將握在了手中。赤金色的掌印,閃耀着刺目光華,一絲絲的太陽真火進入他的體內,將他體內的寒冰真元全部封印了起來。
姜痕手掌輕輕往後一拉,史無前整個人刷的一下子被移到了唐淑珍的面前。
“伯母你看要怎麼處置他。”
姜痕詢問唐淑珍如何處置史無前,若是別人覬覦他的舞煙嬈,早就一掌拍成灰燼了。但是這個史無前與唐淑珍出自同一個門派,要是隨意斬殺可能給唐淑珍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給他一點教訓然後就放他回去吧。”
唐淑珍看着史無前許久,最終還是下不了殺心,讓姜痕給他一點教訓之後放回去。
姜痕聞言,倒也沒有多大的訝異。關於唐淑珍的來歷剛剛他也聽見了,是冰宗宗主之女。他知道父女之間即使又再大的嫌隙,終究擺脫不了血脈的牽連,而史無前又是冰宗核心弟子,爲了他父親,唐淑珍也不可能將他斬殺。
不過,姜痕卻也不會如此輕易的放過他,對舞煙嬈動了念頭,而且還說了出來,他知道這個史無前也不是光說說罷了,這種事情在姜痕可是相當於禁忌的存在。
姜痕眼神一動,手指之中射出一道更加濃郁的太陽真火,透入浮在空中的巨大手印之中。隨着這一道太陽真火的進入,那個赤金色的手印開始繚繞起一些赤金色的火蛇來。
不過這些火蛇卻是沒有燒燬史無前身上的一絲一縷,而是如同氣體一般透着他的衣服進入了史無前的身體之中。
“啊……你,你竟然在廢我武功……”
就在赤金色火焰進入身體之後,史無前驀然感到一陣全身灼熱,體內的真元竟如同被煮沸了的水一般開始蒸發。瞬間,一股驚恐萬分的感覺浮上心頭,對於武者來說修爲被廢比殺了他還要難過。
哀嚎的聲音在大廳之內迴盪着,姜痕臉色淡然,沒有絲毫的動容,對於史無前這樣的人,這一點懲罰也只是低的了。
最終,姜痕沒有將史無前的功力完全的廢除,許多隱世門派之外都有隱世陣法隔絕,普通人是進不去的。不過就算只是廢除一般功力,他接下來的日子也不會好過,在那些大門派之內向來都如同宮廷一般勾心鬥角,史無前能夠成爲核心弟子,在門派之內肯定也是得罪了不少人的,這次功力大減,回去之後肯定會有一段十分悽慘的日子。
姜痕輕輕地一甩手,將史無前扔在地上,剛剛被化去了一般功力的他如同一條死狗一般的躺在了地上。
“回去告訴我父親,若是他不能接受仁遠,我是不會回去的。”
聽到唐淑珍讓他離開之後,史無前如蒙大赦,踉踉蹌蹌地站起身來,逃出了舞家大廳,最後還惡狠狠的看了姜痕一眼。姜痕知道這件事情肯定不會這麼簡單就結束的,如果讓史無前恢復實力,一個月後的武道大會可能就要多添一點麻煩了。
不過姜痕也不在意這些麻煩,在強大的對手,也不能阻擋他的腳步。那些年輕一輩之中的強者也只會成爲他的踏腳石,讓他登上更加高的層次。
“伯母,我先幫你療傷吧。”
史無前離開之後,姜痕便開始幫着唐淑珍療起傷來。唐淑珍的功力雖然恢復的十分迅速,已經達到了聞道境,但是比起悟道境的史無前來還是差了很多,傷勢比較嚴重。
十多分鐘之後,在姜痕生息之氣的作用下,唐淑珍恢復過來,再次神采奕奕。
療傷完成之後,氣氛開始變得有些奇怪了。舞仁遠並不知道唐淑珍的身世來歷,雖然唐淑珍的目的是爲了舞仁遠好,但是這樣子瞞了十幾年,讓他的心中還是有些不爽快,一時間也無法轉過彎來。
氣氛僵持了好一會兒,就連舞煙晴也坐在一邊不說話了。
“伯父伯母,這一次我來有兩件事情,其中一件是關於煙嬈的。”
最終,姜痕受不了這種氣氛,開口打破了幾人僵持着的局面。
“煙嬈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嗎?”
“煙嬈她沒什麼事情吧?”
聽見有舞煙嬈的消息,舞仁遠和唐淑珍幾乎異口同聲地問道,臉上露出關切,兩人都知道舞煙嬈受傷的事情,對於她的關切,讓兩人將那一點不快也忘得一乾二淨,唯一擔心的就是舞煙嬈了。
而另一旁的舞煙晴也豎起了耳朵,唐淑珍已經對她說過關於她姐姐的事情,對於這個傳說與她長的一模一樣的姐姐她也是十分的好奇。
“伯父伯母不必擔心,煙嬈的病情已經有了根治的辦法。一個月後應該就能夠將她的病完全的治好了,治好之後如果師門允許我會帶舞煙嬈回來的。”
姜痕說出舞煙嬈的情況,也是讓兩人能夠安心一點。
“好好,沒事就好。”
兩人聽見姜痕的話後,高興之餘也出現了一絲的怯意,生怕到時候舞煙嬈會不認他們,畢竟他們從她出生之後就沒有盡過一點父母責任,這種找回親生女兒但是不認的事情太多太多了,讓兩人心中都出現了一陣擔憂。
“你們也不用擔心,煙嬈是個善解人意的女孩,說清楚事情始末之後會體諒的。”
姜痕一眼看透了他們的心思,然後出言安慰道。舞煙嬈在他看來是一個幾乎完美的女子,是能夠體諒自己父母的,畢竟唐淑珍可以說是因爲她才臥牀十多年的。
“姜痕,那還有一件事情是什麼?”
一陣沉澱心情之後,舞仁遠問起了姜痕所說的第二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