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對於許多修煉者來說可能是不削一顧的地方。但是對於姜痕來說,這卻是一個十分令人懷念的地方,在這裡沒有血腥殺戮,相對於古武界的殘酷來說,這是一片真正的淨土。
許多時候,姜痕覺得若是能夠在閒暇的時候,來大學的校園裡面走上一圈,也你能夠讓自己身上因殺戮而來的戾氣減少不少。
“痕哥哥,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學妹了。”
進入校園之後,姜痕身邊,小凝眯着眼睛開心的說道。
姜痕這一次會放下緊迫的修煉回到學校,其實就是爲了陪小凝過來報名。雖說小凝完全可以自己辦好一切事情,但是姜痕卻覺得自己總是忙於修煉,對於小凝有着虧欠,現在多陪小凝一會兒也算是補償了。
小凝自然也知道姜痕的心意,所以對她來說本來沒有什麼可激動的大學報名,卻是因爲姜痕的陪伴讓她分外的開心,臉上的笑容從來沒有停止過。
開學報名的時候,燕京大學之內的人十分的擁擠,有不少學生都是有父母兩人一起陪伴着來的。整個燕京大學之內一片繁忙景象,不少的大二大三學生都成了志願者在幫着辦理報到的手續。
報到的人羣排成了長龍,姜痕並沒有找人幫忙辦理,而是與小凝兩個人慢慢的等着,現在能夠多一些時間陪着小凝便多陪一會兒,一旦再次修煉起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見面。
小凝也不介意這樣漫長的等待,反而與姜痕有說有笑,十分開心的享受着這一段時光。兩人彷彿回到了在孤兒院之時,兄妹相依的時候。
“喲,這不是天才少女姚小凝嗎?怎麼還在這兒排隊啊。”
突然,就在姜痕與小凝兩人說笑的時候,小凝的身後傳來一個刁鑽勢力的聲音,充斥着一股嗲氣,聽在耳中讓人有一種膩歪的感覺。
小凝聽見這個聲音之後,眉頭一皺,就在姜痕想要詢問的時候,那女孩再一次說話了:“沒想到一向清高的姚小凝竟然已經找到男人了,看來你勾引男人的能力不比你的學習能力差啊。”
此時,姜痕剛好轉過身來,眼前走來的是一個與小凝差不多年紀的女生,但是一臉的濃妝與暴露的無比的衣服卻是使他看起來成熟了不少,多了一絲妖嬈,只不過這種裝扮讓人一眼就覺得這女生有點流連風月的感覺。
聽到這女生的話後,姜痕皺起了眉頭,這女生明顯就是衝着小凝來的,從她那帶着侮辱性的語言之中便可以感受到而且兩人之間的恩怨應該不輕。
“莫小情,希望你管好你自己的嘴巴。”小凝臉上浮現一絲厭惡之色,不過她顯然不想因爲眼前的這個人打破自己的心情,冷冷的回了一句之後,便向着姜痕說道:“痕哥哥,別理他們,我們走吧。”
這莫小情與小凝乃是高中時候的同班同學,在小凝沒有出現的時候,莫小情是班上的第一人,什麼事情幾乎都是第一。但是小凝出現之後,一切就改變了,不管是哪一個方面,小凝都遠遠地超過了她,於是,嫉妒心十分強烈的莫小情便恨上了小凝,處處與之作對。
像今天這種故意挑事的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高中之時便發生過多次。不過卻沒有這一次來的激烈,小凝也知道這種人越是理會她,便越是瘋狂,所以選擇了退讓,拉着姜痕準備離開。
然而,小凝想要息事寧人,但是莫小情卻是不想,整個人跨出一步,如同螃蟹一般擋在了小凝的身前,說道:“你這痕哥哥我看是情哥哥吧,哈哈哈……”
莫小情見小凝退讓離開,認爲她是害怕了,說起話來更加的肆無忌憚。
不過,她的這一句話卻是惹起了姜痕的惱怒,莫小情的這些話顯然是想要羞辱小凝,這讓已經覺得有點虧欠小凝的姜痕更是忍無可忍。
姜痕向前跨出一步,雙眼一蹬,一股怒火傾瀉而出。雖然姜痕已經抑制了自己的氣勢,但是近些日子來的殺伐,讓他身上殘留着一股駭人的殺氣,對於普通人來說足以嚇得肝膽俱裂。
蹬蹬……
莫小情被姜痕這樣一瞪,整個人渾身一涼,如同墜入了地獄一般,恐懼瞬間佔滿了身心,整個人踉踉蹌蹌的向後倒去。
最後倒在了與她同來的一個男生的懷中,眼中淚汪汪的看着這個男生嬌聲說道:“老公,你看那人他欺負我。”
莫小情說話之時,聲音顫抖着,十分可憐的樣子。不過,姜痕倒也知道,這不是她裝出來的,剛剛他所散發出來的殺氣的冷冽程度,若是一般人沒有恐懼的反應那纔是不正常的。
姜痕看了一眼莫小情身邊的男子,便知道這事情恐怕又要鬧起來了。這個被莫小情稱爲老公的人一身華衣,身上有一種讓人熟悉的紈絝氣息,身後還跟着不少打扮怪異的非主流,此時正一個個虎視眈眈的看着姜痕。
此時,在這個人來人往的大學之中,莫小情的話已經引起了不少人的圍觀,而且四周的人還在不斷地增多。
人羣之中不少人看着姜痕等人開始議論起來,其中不乏有人認出了被莫小情稱爲老公的男子。
“那男的不是成衝嗎?高中還沒畢業的時候就仗着家裡的勢力胡作非爲,沒想到他也進了燕京大學,看來以後我們燕京大學又會出現一個害蟲啊。”
“怕什麼,之前的四大少哪一個不比他牛,可是現在呢,一個個不還都是被收拾掉了。到了燕京大學來,就算是再猖狂也得收斂起來,不然碰上那一位還是得步上四大少的後塵。”
“這倒也是,燕京大學有着那一位在,這些仗勢的富二代是得收斂一點,而且就算是那位不出手,楊雪學姐也不會讓這種人在校園裡橫行的。”
周圍的衆人一陣陣的議論,不少話語自然傳到了成衝的耳中,這讓他臉色變得陰鷙起來,還沒有出手,就被人貶低的像是普通的混混一般,讓一貫自大的他無法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