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會是在第二天,這一天上午忙過了生意之後他們便早早在將店打烊了。
吳達那就不用多說了,這個傢伙一上午都沒有什麼心情在那裡做事,就想着去酒會見識一下。
吃過了午飯之後他們便準備出發了。
全部人都穿上了新衣服,精神頭不錯。
“我來開車吧!”白陽走到了駕駛座,對着沈琳琅呵呵一笑說,“我看你就在這裡坐着,我來開車,絕對讓你仙氣十跳地去酒會。”
沈琳琅也樂得這樣,開車可是比坐車的人累多了,於是便坐到了副駕駛上。
酒會的舉辦地是在他們這裡很有名的一個星級酒店,白陽不認識,沈琳琅就在前面指路,這麼開了一個小時左右纔到。
到的時候那裡早已經是一片海洋了,看着便很是與衆不同。
白陽將車子停好,他們這才從停車場走了出來。
剛剛走到了一半,突然間就看到前面的沈琳琅就站住了,呆呆地看着前面。
就看到前面那裡正有一對中年夫婦經過,不過看到沈琳琅之後他們也愣了一下。
“你怎麼在這裡?”那個中年婦人立刻就看着沈琳琅,很不耐煩地問。
“鄧叔叔,鄧阿姨,沒想到你們也在這裡啊。”沈琳琅竟然很難得地沒有暴起,而是一臉微笑地看着他們。
“我們在這裡有什麼奇怪的?”鄧阿姨面對着沈琳琅這樣的善意卻絲毫沒有什麼很舒服,反倒是繼續了她那很不爽的樣子,“倒是你出現在這裡我感覺到很好奇啊,這裡可是五星級的酒店,是你能來的地方嗎?”
沈琳琅出奇地沒有生氣,而是認真地說:“鄧阿姨,可能以身價來說,我是不夠資格來這裡,但是我在努力……”
“努力有個屁用啊!”鄧阿姨將沈琳琅的話打斷,“就你這種窮人,一輩子都別想攀上我們家的大門。知道我今天是來參加誰的酒會嗎?告訴你,那是夏氏集團的酒會!哼,江陵鼎鼎大名的夏氏集團也給我們發帖,你可能根本就不知道夏氏集團是什麼吧?”鄧阿姨尖酸地說。
“你怎麼說話的……”吳達剛剛被沈琳琅收買了一番呢,現在正是表現的時候,立馬就從那邊跑了過來,“你們兩個給我放尊重一些啊!”
鄧阿姨看了一眼吳達,要說這人的眼力還是可以的,立馬就不屑一顧地笑了一笑說:“喲,還有跟班啊!只是這跟班的檔次也太低了一些吧,這是從哪個地界找來的青皮啊?”
“你說誰呢?”吳達早已經不把自己看成混混了,一聽鄧阿姨這麼說便更不爽了,“你這個老妖婆,又老又醜還往臉上打那麼多粉,你就是打再多的粉都遮蓋不了你的醜,因爲你的氣質就那麼醜。”
“喲,說得精妙啊!”白陽原本是在那裡看熱鬧的,他也奇怪一向懟起人來絲毫不客氣的沈琳琅怎麼會對這兩個人這麼客氣,但是聽到吳達麼一句話他就拍起手來了,要是不拍手他都覺得對不起自己了。
“你你你……你怎麼說話的,你有沒有教養啊,你家裡人是怎麼教你的!”鄧阿姨讓吳達那一句話氣得不輕,老人都這樣啊,特別是這些有些地位的人就特別注重這個。
吳達一句話就戳到了她心裡的軟肋啊,能不急眼嗎?
“老公,你看看他是怎麼說我的……我就說這個沈琳琅不是什麼好人,當初要不是我們極力攔着,我們寶貝兒子就要被他勾走了。你看看她現在的樣子,竟然還讓這麼粗俗的人一個跟着……”
鄧阿姨對着他老公說。
鄧叔叔也是一臉不屑地看着沈琳琅說:“沈琳琅,我不知道你今天是來這裡做什麼的,但是如果你是來這裡找鄧玉的,那麼我勸你就死心了吧。不要以爲你打扮成這樣鄧玉就會跟你在一起,你根本就不配跟他在一起!”
沈琳琅顫抖了一下,竟然沒有任何的反應。
白陽走了過去,非常自然地就將沈琳琅攬在了自己懷中,笑着對着鄧叔叔說:“鄧玉?嗯,這名字倒是不錯,只是這名字的父母看起來不怎麼樣啊。被夏氏集團請來這裡酒會很了不起嗎?我們也是來參加酒會的啊!”
說着白陽便從沈琳琅的包裡抽出了請柬,“來來來,要不要看看真假?”
沈琳琅竟然也是來參加酒會的?
這對夫妻都愣了一下,他們可是沒想到啊。
這個沈琳琅怎麼會被邀請?不大可能啊!
憑她的身份,憑她的人脈……她怎麼可能能搭得上這裡的人!
但是看着那上面精美的請柬,他們又不得不相信,這個沈琳琅是碰着什麼狗屎運了,竟然在這裡也能進去。
“哼,也不知道你走了什麼狗屎運,竟然連這麼高檔的酒會都會進。既然能進那就給我好好看着吧,見識見識什麼纔是真正的豪門範,下次可就要長點心了,別什麼人都勾搭,有些人不是你這種女人能高攀得起的!”鄧阿姨嘲諷地說。
“對啊對啊,所以我都在奇怪,你們怎麼有資格在我們面前說話?”白陽震驚地看着他們,“難道你們就一點都不自卑嗎?特別是咱們來對比一下,你看看我,再看看你老公。你老公老……這個就不多說了,但是長得也難看了。特別是他的額頭,你看到沒有,那都往裡面陷下去的,太恐怖了,這在面相上來說叫棺材地,是個大凶之相啊。再看看你跟琳琅一對比,那就更不用說了,你這女人就算不老,那也沒法比啊。要身材沒身材,要樣貌沒樣貌,要胸沒胸,要屁股也沒有屁股。我說你們看到我們這對神仙一樣的人物就不會自慚形穢嗎?真是太搞笑了吧!”
兩人讓白陽這番話給挖苦得不輕,特別是對於白陽的話他們還沒有辦法反駁,就那麼幹瞪着眼睛看着他們,雖然已經恨得不行了,但愣是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你……”到最後,他們只能這麼指着白陽,想要說什麼但是卻又說不出來。
白陽就那麼淡然地看着他們,只是眼睛深處那股寒意卻十分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