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助理,你打電話叫人搬花盆到明因寺去。”柳芷墨也想盡快處理這些花盆。
蘇涵點點頭就去打電話了,而陳明關上尹明蕃辦公室的門,跟在柳芷墨的身後,準備拿請假條。
陳明頭暈暈的,差一點就摔倒了,幸好關鍵時刻破碎的羅盤定住了他的心神,纔沒出醜。
“陳顧問,你臉色好差,需要到醫院看看!”柳芷墨用命令的語氣道,陳明如今比任何人都重要。
“不用,我休息一下就可以。”陳明擺擺手,拒絕了柳芷墨的好意。
“唉……”柳芷墨搖搖頭,坐在辦公桌,就開始寫請假條。
“陳明,你真的不到我辦公室休息嗎?”蘇涵打完電話,就來到總裁辦公室。
“我現在想出去走走。”陳明笑了笑道,蘇涵太大驚小怪,如今陳明需要命運之力,唯有命運之力才能幫到他。
寧市是一個大城市,總人口有三百萬,市中心的是人流最多的地方,他想在那裡等待有緣人。
幫人消災,自身也會得到命運之力,這是助人爲樂的事情。
“好吧!”蘇涵露出憂色,陳明臉色非常不好,一看就是在硬撐。
“柳總裁,公司的搬運工人到了。”一個人事部的職員走進總裁辦公室,恭敬的道,在他身後站着一羣穿藍色制服的工人。
“丁洋,你叫他們將這些花盆搬下去,帶到明因寺,叫明德高僧超度一番。”柳芷墨點點頭道,她神色嚴肅,恢復了女強人的本色。
“明德高僧嗎?”丁洋露出詫異的神色,想不到柳芷墨這麼看重這些花盆,不過他不敢反駁。
“你和明德高僧說,這是我們鼎盛集團捐給明因寺的功德香錢。”柳芷墨拿出一張支票,隨便的寫了五個零,交給丁洋。
“是。”丁洋接過支票,望了一眼,露出驚訝的神色,捐款十萬,數額不少。
很快,丁洋就指揮搬運工人搬這些花盆,陳明見狀,立刻從口袋拿出幾個紅包,分發給這些搬運工人。
丁洋想阻止,但見柳芷墨沒出聲,他當看不見。
陳明最近在鼎盛集團非常出名,丁洋也聽過,他望着花盆上的符籙,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所有花盆被搬運工人搬了出去,柳芷墨終於鬆一口氣。
“陳顧問,花盆上的鎮煞符,會不會出問題?”柳芷墨疑惑的道。
“不會,即使揭開也無妨,時辰一到,鎮煞符會自燃,那些花盆就沒威脅了。”陳明搖搖頭,非常自信的回答道。
“那我就安心了。”柳芷墨滿意的點點頭。
不久,鼎盛集團總部的門口傳出喧譁聲,柳芷墨露出異色,蘇涵想出去看看怎麼回事。
蘇涵的手機響起來,是丁洋打進來的。
“蘇助理,花盆的黃符燒了。”電話那頭的丁洋緊張的道。
“丁主管,我們已經知道了,你按照我們的安排去做就行了。”蘇涵平靜的回答丁洋。
丁洋連忙稱是,不敢多問一句廢話。
“柳總,我可以走了吧?”
陳明拿起請假條,對柳
芷墨道,按照他的身份,是不需要請假條的,但爲了堵住其他董事的嘴,柳芷墨不得不遵守公司規則。
“回去好好休息吧。”柳芷墨欣賞的對陳明道,她以前不相信這些鬼怪,但現在她相信了。
“陳明,你真的不到我辦公室休息一下嗎?”蘇涵遺憾的詢問道,陳明的臉色鐵青,她擔心。
“不……”陳明剛剛想拒絕,他頭更暈了,突然兩眼一黑,整個人癱瘓下來。
“陳明……”蘇涵驚呼失聲,將搖搖欲墜的陳明抱在懷裡,淚水奪眶而出,幸好她在陳明身邊,不然陳明的頭就砸在門框。
“陳顧問……”柳芷墨緊張的拿起話筒,直接打到保安室,叫保安擡陳明下樓,送到醫院去。
蘇涵想扛陳明下樓,可惜陳明魁梧的身子太重,差一點就將她壓在身下。
“蘇涵,你在醫院負責照顧陳明。”柳芷墨也非常無奈,她暫時沒有辦法離開鼎盛集團,這裡需要她。
“沒有問題。”蘇涵擦乾淚水道。
“明子……你這是乍回事?”張勁帶着幾個保安到了,他想不到一向健壯的陳明會暈倒,滿是不敢相信的神色。
“你們趕緊擡他下樓,蘇涵,你跟他們走。”柳芷墨一副女強人的姿勢,對着張勁他們幾個保安指點江山。
張勁本來還想試試陳明是不是裝的,但在柳芷墨的面前,他不敢動手。
蘇涵身材豐滿,酥胸高聳,在鼎盛集團非常有人氣,如今陳明倒在蘇涵的胸口,張勁眼睛都凸出來了,口裡在咽口水,恨不得跟陳明換一個位置。
“蘇助理,明子沒有事,他的呼吸比我們還正常。”張勁摸了陳明的手腕,再試探鼻子,確定陳明沒有事,才安心。
“你們小心擡,不要碰疼他。”蘇涵見張勁他們的手勢粗魯,立刻提醒。
“這……”張勁無語,陳明即使死了,也瞑目了,蘇涵大美女淚流滿面,誰見了,都不忍,他嘆息一聲,覺得人比人比死人。
其他幾個保安跟陳明不是很熟,所以擡的時候,非常粗暴了點,但被蘇涵這樣一說,他們不得不小心翼翼。
幾個保安好快就將陳明擡到樓下的商務車,保安隊的許隊長本來想叫張勁陪陳明去醫院,但蘇涵自薦,將張勁趕下車,驚呆了所有人。
“張大力,這個陳明不簡單吶,這麼快就泡上了蘇助理。”許隊長直到送走商務車,才拍了拍張勁的肩膀,羨慕道。
“隊長,誰叫人家明子懂得看命,我們就是做苦力的命。”張勁嘿嘿一笑道,肥水不留外人,蘇涵如果跟了陳明,他也爲陳明開心。
其他保安各抒己見,議論紛紛,事情很快傳遍鼎盛集團。
……
到了寧市人民醫院,陳明被直接推到急診科,可惜急診科的醫生查不出病因,束手無策。
“雷主任,他的情況怎麼樣?沒有事吧?”蘇涵緊張的追問急診科的雷婷主任。
“請問這位小姐,你是他的直系親人嗎?如果是話,請簽字,他的情況,我們暫時查不出昏迷原因。”
雷婷在急診科已經有十幾個
年頭,什麼樣的急症都見過,就是沒有見過這樣奇怪的病情。
用腦電波查不到陳明的腦波跳動,即使是植物人也有腦波,更何況是一個身體無恙的正常人?
負責重症病房的主治醫生也來了,他們紛紛搖頭晃腦,這樣的情況,還是第一次見。
“我……”蘇涵一時之間被問住了,她搖搖頭道:“我是他的同事。”
“同事嗎?那你哭什麼?”雷婷有一點詫異,望了一眼蘇涵豐滿的酥胸,露出一個原來如此的表情。
“現在的年輕人,太不檢點。”一個上了年紀的老醫生搖頭嘆息道。
“我看他等下會醒過來,給他服一劑六味地黃丸吧,我看他肯定是晚上操勞過度……”一個血氣方剛的實習醫生,冷哼一聲。
“我好像認識他……”就在此時,急診科外面走來一個扎着馬尾辮的女醫生,她臉色驚訝的盯着陳明,露出一絲喜色。
安馨上一次見了陳明的傷口,就覺得這個人不是普通人,所以特意叫他拿了手機號碼,她覺得自己研究陳明的機會來了。
急診科的醫生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特別是那個嘲諷陳明私生活亂的實習醫生,好像吃了蒼蠅一樣,不敢吭聲。
安馨雖然也是實習的醫生,但她的背景非常深,如果不是她強求,可能已經成爲某三甲醫院的主治醫生。
“你認識他?”雷婷露出笑容,不敢擺臉色,安馨謙虛有禮,非常受她的喜歡。
“你是怎麼認識他的?”蘇涵嘟着櫻桃小嘴,怒氣衝衝的擋在安馨的身前,一副氣沖沖的樣子。
“他叫陳明是吧?我不但認識他,還有他的手機號碼,甚至還知道他住那裡……”安馨頭腦一熱,將自己對陳明的瞭解道出。
急診科的主治醫生大吃一驚,手機號碼跟地址都知道,關係最差也是朋友,他們對陳明刮目相看。
“啊……你和他什麼關係?我都不知道他住那裡……”蘇涵無言以對,不過看安馨的樣子,好像不怎麼關心陳明,她才鬆一口氣。
“他是我救治過的病人,關係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安馨也覺得自己話說得太多,露出懊悔神色。
“病人?他以前也是這樣的情況嗎?”雷婷覺得頭大,認真的對安馨道:“安醫生,你既然知道他的地址,通知他的家人來醫院。”
“我看不需要通知他家人,這人非常特別,是你們誤會了他需要動手術。”
安馨自信的道,上一次陳明的傷勢非常奇怪,流了一地的血,既然只是皮外傷,爲了這事,她頭疼了一天。
“給我安排一間單人病房,要加上一張陪侍的牀。”
蘇涵對陳明又愛又恨,自己都不知道陳明住那裡,眼前這個扎辮子的女醫生,既然知道,還有他的手機號碼……
雷婷立刻給陳明安排單人病房,至於檢查就免了,安馨以後負責陳明的病房,安馨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她擦拳磨掌,想查明陳明的底細。
安馨是高官子弟,以前聽家裡的爺爺說,懂得特異功能的人能飛檐走壁,刀槍不入,她覺得陳明就是這樣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