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長官頭皮都發麻了。
“隱蔽!隱蔽!”他只有這一道命運。
他也知道,再等下去,他的人會輸個精光。
但是,他又不能下進攻的命令,更不能下撤退的命令,唯一的,就是靜候援兵。
可是,援兵要等明天此時才能到。
秦堪這邊,有一槍,沒一槍的,每一次槍響,那邊就有一個人離世。
曼長官這邊,現在只有一百來號人了。
漸漸,秦堪這邊的槍聲越來越少,最後,全部停息了。
曼長官的心,這才慢慢平靜下來。
他又一次清點人數,九百八人,加上自己,九十九人。
他準備和副手撤退了,趁着敵人放鬆警惕的時候,他和獵狗隊隊長商量,他們倆準備脫離部隊。
兩個戰場上的老精怪走到了一起,他們爬呀爬呀,終於快要脫離戰場了。
誰知,他們爬到了幾個人的腳下。擡頭一看,秦堪、蘇麗義,還有沈聰和陳金玉。
這九十九個人進了海島,他們成了雪域島上的淘金人。
第二天,曼長官的部隊才進秦堪他們的視野。一進預設戰場,他們就成了潰軍,因爲這個時候,他們才意識到,曼長官他們已經全軍覆滅,就連曼長官自己也成了俘虜,所以,他們不得不逃。
來的時候,他們用了一天多的時間,退回去,他們只用了半天的時間。這之間,還是有差別的。來是爲了立功受獎,回去是爲了逃命。命,比名和錢重要得多。
秦堪準備到寶石礦中再打一轉,因爲,秦堪知道,現在他提點要求,寶石礦的礦主們的態度一定會有所不同。
秦堪才準備出發,就來了一羣人,一看,明白了,礦主們上門了。
在這裡,有一個臨時辦公室,蘇麗義搬來了凳子,長的,短的,高的,矮的,礦主們隨便就坐。
他們是來感謝的。
短短几天時間,他們頭上的一座大山被搬走了。至少,他們出了一口惡氣!
“你的兵,我們怎麼一個也不見?”有人問到了實質。幾次見面,他們最多也就是看到了三個人,更多的時候就只秦堪一個人,其他人哪兒去了呢?
這個問題不得其解。
要是在華夏,他們不會有這個問題。但這裡是南飛,就連秦堪自己也是無根之草,他人生地不熟的,哪裡請援兵?即便是請了援兵,也該有個痕跡呀,這樣和天兵天將一般,太神秘了。
對於這個問題,秦堪輕輕地一笑,說:“我說,我有天兵天將,你們肯定不會相信。所以,我就不說了。”
機密,肯定是機密。不多問了,問,也是白問。
衆人見秦堪這麼說,只能這樣想。
“爲了感謝你的大恩大德,我們湊了一些薄禮,請秦堪先生笑納。”說着,一個年紀比較老的人捧着一個精美的木盒子,送到秦堪面前。
哇,全部是寶石。不大,也不小。都有小指頭大小,在外面買,能買一個好價錢。
“收下,請先生收下。”
衆人都懇切地請求。
不收下,肯定不行。秦堪只好收下。
這是平時向曼長官孝敬的十分之一。價值一億美金左右。
秦堪收下了。
他笑着說:“我還有個請求,誰手中還有大傢伙,我以市價收購。當然,我要的是真正的大傢伙。越大越好。我不會讓你們吃虧的。”
“我有。”
“我也有。”
很快,秦堪又買了十三顆大寶石。這纔是做超級激光炮的好材料。
這一次,秦堪心滿意足了,他準備正式啓程回國。
就在他準備啓程回國的頭一天,他又決定暫時留下來,因爲,他在曼聽--南飛的第二大城市,聽到了幾個華夏人的申訴,他準備留下來,幫幫他們。
其實,這家工廠,剛好是他的一個投資公司。他就是投資的老闆,秦堪,還沒有造訪過這裡。向他訴苦的,都是秦堪公司的僱員,高層管理人員,他們並不知道投資人就是秦堪。
最近,有人對秦堪的公司發起行政檢查,百般的刁難,公司面臨停工的危險。
這家公司,就在曼聽的南郊, 在南飛非常有名,都已經進了南飛企業二十強,是以生產高端服飾爲主的企業。
聞名世界的飛燕牌服飾,就是在這裡生產的。
掌管“飛燕服飾股份有限公司”的老總是馬特,謝宏偉選的,原來在乏國做過另一個品牌的服飾,非常成功。
最近,馬特遇到了一個很棘手的問題,南飛曼聽當局以檢查安全爲由,認定“飛燕服飾股份有限公司”的建廠不符合規定,限期整改,公司面臨關門。
要知道,當初建廠設計是曼聽有名的設計公司設計的,是通過了安全部門批准的。
建廠才三年,現在突然說不合格,要重建,那不是故意卡脖子嗎?
先得找出癥結點。
這一天,秦堪以一個華夏人的身份來到“飛燕服飾股份有限公司”,開口就找總經理。
馬特這幾天本身就煩着,一聽又有人找他,心裡更是煩躁不安,問他的部下,“是什麼人大呼小叫的要找我?”
“自我介紹姓秦,一個公子哥,也許是哪個有錢人的二代在南飛旅遊,想參觀華夏工廠吧?”
“你確定不是來找麻煩的?”馬特被找麻煩的找怕了。
“應該不像。”
“好吧,既然不是找麻煩的,那我就來見見他吧。”
來到會客廳,秦堪起身相迎,說:“你就是這裡的首席執行官?”
馬特點點頭,說:“是的,先生有何貴幹?”
“聽說華夏人開的企業,在這裡受到欺負了,這還了得?我在這裡有些熟人,想介入一下。”秦堪說。
馬特一聽他有熟人,趕緊問,“都是一些什麼人啊?”
有時候,熟人是很有價值的,公事公辦很多時候行不通,一找熟人,也許立刻就辦成了。所以,馬特很急迫地問,有什麼樣的熟人。
“什麼熟人,你就沒必要了解這麼多了,只要能夠解決問題就行。”秦堪淡定地說,“說說,你的難處在哪兒?”
“呃,”馬特碰到了一個釘子,又不敢發作,又不想跟着對方的思路走,“有些話,不是很好講。”
“有難處對吧?沒關係,我也不是外人,告訴我,是誰在其中作梗,我把他的人頭掛在城頭上,看誰還敢欺負咱華夏的企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