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堪被人家雕刻成石像,作爲財神爺被供奉在各家各戶,這事,漸漸被上層知道了。趙坤爲等人議論了幾次,要求鄉幹部做工作,不準搞迷信活動,但試了幾次,沒一點效果,也就不了了之。
秦堪從江城縣回到清江市,現在放假,學校也沒多少人。趁着這個機會,神仙餐館又買了幾家店鋪,連成一片,在加班加碼搞裝修,等下學期開學,業務又可以做大一些。
這裡是施玫負責。
現在施玫也成了秦堪團隊的核心,一年的收入也有好幾百萬了,現在又準備生娃娃了。
至於娃娃的老爸是胖子的,還是小個子的,這就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反正,如今的施玫,出落得水靈靈的,很有幾分成熟美,勾人,絕對可以把胖子,或者小個子勾上牀。
要不怎麼解釋,他們夫婦幾年都沒有孩子,現在突然有孩子了呢?
當然,另一種說法是,她和她老公每天吃海島上的菜,治療不育症,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秦堪看完裝修後,又跑了幾個地方,最後,他準備到閆燕家裡。
他的手鐲還沒有送給閆燕呢。
今天是閆燕接待的秦堪,她爸媽被人請去聽音樂會去了,順便被人請去吃飯,所以,今天這籃子菜只有閆燕和秦堪兩個人吃。
菜都是最精緻的山珍和海味。
山珍是百花谷裡的竹菌、冬筍和樹耳。竹菌又白又嫩,全是拇指大小。冬筍其實也不能叫冬筍,它是不能長成竹子的嫩芽,海島上根本就沒有冬天,所以把它稱爲筍尖更準確一些。樹耳是長在松樹上的一種木耳,淡淡的有股松香味,質地細嫩,香甜可口。
海鮮是一隻虎頭蝦。再就是一瓶包穀酒。
對,是一瓶。
這是秦堪考取大學後釀的第三批酒,用的是瓶裝,各種各樣的瓶子都有,也都埋在了地下。
閆燕炒完菜,坐好,兩人互敬了一杯酒。
這酒是烈酒,味道很純美,六十三度。
秦堪有喝烈酒的習慣,即便是六十三度,喝兩瓶,也沒醉過。閆燕平常不怎麼喝酒,但是,她能喝,半斤八兩,她也喝過。
今天沒有父母在邊上,這酒才過癮。
一邊喝着酒,一邊聊着賭玉的事,漸漸,閆燕有些上臉了。
秦堪從衣袋裡掏出一個紫金盒,還是從那個山洞裡帶來的,伸手遞給閆燕。
“什麼東西呀,這麼莊嚴?”閆燕笑着接過紫金盒,她先是仔細打量這個盒子,精美異常,黃橙橙的,又略帶一些紫紅,就看這隻盒子,就已經是很貴重的東西了。
這隻盒子該值十幾萬吧。
這麼貴重的盒子裡,裝着什麼貴重的寶貝呢?
“打開看看吧。”秦堪說。
閆燕輕輕地打開,呀,一眼,她就驚呆了。
兩隻精美絕倫的翡翠玉鐲,碧綠碧綠的,幾乎是均勻一致,晶瑩剔透,不需要專家鑑定,就憑閆燕的知識,她就知道,這對玉鐲,至少也在幾百萬以上,甚至還不止。
“多貴呀?”半晌,閆燕纔回過神來,問秦堪。
“不知道。”秦堪笑了笑。
“不知道?”閆燕驚訝地問。
“嗯,我賭玉賭中了玉王,然後就做了一對玉鐲。”
“玉王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