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堪他們這一個動作太大了,他們半個小時摧毀了東瀛的金融中心,這下可好了,它不是摧毀了房子,而是把整個金融帝國摧毀了。
債權?債主?
它欠誰的,誰欠他的,什麼都歸零了。
它欠誰的,人家債主會上門,而誰欠他的,它們早就悶聲發大財。
完了,這次真完。
首相坐不住了。
這是交戰國打到本土來了--等於。兩百人,攻陷了東瀛的首都,金融帝國覆滅了,這怎麼辦?
兩百多人,不是兩百多隻螞蟻,他們是人。
“封鎖整個京都!”
調一個師,不,一個軍,一個集團軍進據京都!
首相既是行政首腦,也是三軍統帥,他今天的第一號令就是把拱衛京都的第一軍調進市區內。
進據各個街道社區。
軍隊進社區是一件最忌諱的事,可是,沒辦法,形勢所迫,不得不如此了。
軍隊進了社區,一下子,街頭的美女不見了,所看到的,都是老太太,或者是醜女。美女哪去了?躲起來了嘛。
誰不知道兵們對花姑娘最感興趣了呢?
就在公園附近,有一個連隊駐紮,秦堪和蘇麗義幾次商量,是不是把他們幹掉呢?
兔子不吃窩邊草,他們就在秦堪宮殿的門口,怎麼好把他們幹掉呢?
不幹掉他們,進出都不方便啊,特別是蘇麗義這樣美麗的女子,她一出門,回頭率太高了。
好吧,下定決心,把他們幹掉。
今天正好是第四天,又有三天沒有搞事了,今天就拿這個連隊開刀。
這個連隊一共有一百八十人,沈聰懶得動用大部隊,他說:“就用我們這裡的三十人就行了。”
秦堪馬上就同意了。
不就是一百八十人嗎?一個人對付六個,剛好讓隊員過過癮。
再說,這種仗,永遠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備,以少打多也是應該的,要不,太不公平了。
爲了證實是蘇麗義領頭,所以,每次出擊,都讓蘇麗義出來晃盪晃盪,讓她在東瀛的媒體上露一露臉。
今後,三歲小孩不聽話,只要說聲:“別哭!蘇麗義來了!”保證小孩就會聽話了。
計劃就這樣做好了。
“出擊!”秦堪一聲令下。
蘇麗義第一個出場。
她一出來,頓時就吸引了一羣士兵,“花姑……哎呀,蘇麗義!”
剛纔幾十個人被蘇麗義的美貌吸引了,現在都被嚇得準備逃命時,槍響了。
不是手槍,而是自動步槍和衝鋒槍,槍聲很密,這種火力,足有一個排在全力開火。
毫無準備的一個連,第一個照面就被消滅了三分之一,等他們轉身去尋找武器的時候,又一個排的人被割韭菜了。
秦堪的特戰部隊換了一組彈夾,追擊過去,等他們剛拿起武器時,又一批人倒下了。
這種仗,打得很不公平。打到人家窩裡,人家武器還沒拿起就被殺了,這種仗怎麼打?
別說是特戰隊員,就是一般的武裝,這種仗也不好打,你總得給一點時間給對方吧?這樣一點機會都不留的仗,東瀛的指揮官委屈得要哭。
一個連,就這樣消滅了,一個活口都沒留。
不過,這次出擊並不十分完美,特戰隊這一方,有了傷員,三個,他們一個是腿上,一個是手臂上,一個是腹部被擊穿,他們被秦堪運到海螺宮殿,蘇麗義給他們止住了血,還吃了金槍藥。
這種傷員沒有太大的關係,用上了海島上的神藥,很快就會痊癒的。
不過,這也是一種教訓,超過五分鐘的戰鬥,就有可能出現傷亡的,這不是能不能耐的問題,而是運氣問題。
超過了敵人的反應時間,流彈不會長眼睛。
所以,秦堪安排蘇麗義每次都是第一個出擊,也是第一個回來,是有用意的。
蘇麗義當然知道。但她沒有說破。
這樣安排她覺得也好,她出擊的機會就多多了。
敵人沒了。
秦堪把所有的人收進來了。在他們離開現場時,他們照例丟了一批煙霧彈。
由於徹底乾淨地把一個連消滅了,連個傳信的都沒有,等他們發覺這裡出了問題,已經是十幾分鍾以後的事了。
“多少敵人?”
沒有人能夠回答這個問題。能夠回答的人都死了。
“一個連隊,在幾分鐘之內就被消滅了,估計敵人應該有兩百人左右。”
“對,兩百人。”
就這樣,他們把推測向上級彙報,公園附近遭到兩百敵人的襲擊!
這個推測一直送到了自衛軍總部,最後連首相也相信了這個數字。
“難道他們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嗎?”首相憤怒地吼道。
對呀,難道他們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前後左右,都封鎖得嚴嚴實實,他們怎麼會突然出現在公園附近?
“現在他們又到哪去了?難道他們會蒸發嗎?”
這問題問得好。
前後左右街道都有自衛軍的把守,他們要逃,往哪兒逃?往哪裡逃都不可能!
他們還隱蔽在公園附近?
他們又不是螞蟻、蟑螂。兩百人,躲哪裡?
“全城搜索!”
首相真的想哭。
他從來沒有遇到今天這樣的難題。
敵人明明在這裡,可是,就是找不到。你找他們不到,他們突然又冒出來,搞一件大事。
這太不公平了!
首相隱隱約約覺得哪裡不對勁。
到底是哪裡不對勁,他又說不出所以然來。
哎,還是後悔呀,真的,現在太后悔了,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把秦堪攔截下來。
他現在明白了,明白第一帝國爲什麼要把秦堪送瘟神一樣送出來了。
“我也要把他送出去!”
可是,這口信誰傳出去呢?
誰也找不到秦堪,我們即使有想法,他們也不知道啊。
馬的!
“誰能夠把口信傳給秦堪,我願意重賞!”首相對幕僚說,“我要和秦堪談判!只要他離開東瀛,他提什麼要求都行。”
“如果他提出來,要我們收兵,你也答應?”幕僚提醒他。
“答應!”他瞪着眼睛說,“我當然答應!這仗還怎麼打?我們的經濟差不多要崩潰,我們連基本的安全感都沒有,還打什麼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