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鬆的上位過程很順利,金哥與文哥得到了好處之後,也沒有給羅鬆添什麼麻煩,雖然羅鬆的上位時間有些快,但是,就目前仁和會中的情況,也只有羅鬆才具備了上位的資格。
在這樣的一個敏感時期,各個社團基本上都保持了低調,仁和會也不例外,但是,讓大家沒有想到的是,羅鬆上位的當天,港市中的一些老前輩都前來祝賀。這讓仁和會中的社團成員都大感意外。
前來道賀的還有港市中的部分社團老大或一些代表,雖然仁和會原本想低調處理這件事,但是最終還是搞的轟轟烈烈的。
甚至,在羅鬆上位的當天,港市警方都派出了大量的警察,在附近巡邏。
於是,奇怪的一幕出現了,在警方戒備森嚴的保護環境中,居然是一個社團的堂主上位擺香堂的情景,而且,港市中的各個社團也都有代表前來慶祝。
正是因爲這個原因,原本相對複雜的擺香堂的程序也被簡化了,短短的一個小時,羅鬆便完成擺香堂的所有程序,於是在大家的恭賀聲中,羅鬆成功成爲了仁和會忠義堂的堂主。
取名忠義堂,也是有含義的,第一,是說明,羅鬆管轄的,原本就是忠義幫的地盤,這也是一種彰顯威能的示意。其次,是說明羅松原本就是忠義之人,所以小馬哥給羅鬆的堂口,定名忠義堂!
擺香堂的程序結束後,便是開酒宴,酒宴的地點,被選擇在了港市的香格里拉大酒店之中,而這一天,香格里拉大酒店基本上停業了一天,並不是酒店想停業,而是因爲沒有人原意與這麼多的社團成員一起在這裡用餐的原因吧。
酒宴也很短暫。畢竟各個社團的高層也不習慣在警方的監視之下用餐,所以,這頓酒宴也之持續了兩個小時,就草草的結束了,不過通過這一次,羅鬆在港市社團中,也算是威名初現。
酒宴結束後。小馬哥與衆人紛紛告辭,因爲羅鬆已經成爲了仁和會的堂主,小馬哥也不好意思老是讓羅鬆與自己都居住在螞蟻原本的別墅中,所以,在忠義幫的地盤裡,另外給羅鬆選了一處地點。作爲羅鬆的居住點,而原來忠義幫老大福叔的別墅,也就成了這裡的首選。
自從福叔在醫院中被人殺死之後,福叔的老婆,便將別墅出售,帶着錢離開了港市,而福叔的別墅沒人敢買。最後還是被仁和會給低價買下。
對於福叔的家屬,羅鬆還是本着禍不及家人的意願,放走了他們,卻不知道,這些人離開後,便被不知名的人給殺死在半路上,當羅鬆追問的時候,文哥卻說“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所以我派人將他們送去給福叔作伴了。”
羅鬆坐着車,回到了自己的新別墅,這裡已經被從新收拾過了,原本的傢俱電器,也都換了新的。
不過,當羅鬆的車剛開到門口的時候。羅鬆就被站在門口的一個神州人吸引了過去。
車子剛進入別墅的大門,羅鬆便下了車,走出別墅大門,看着眼前的這名神州人。
“你來了。”羅鬆說道。
“恩。我來了,已經到港市三天了,這三天裡,我打聽了你的一些情況。”這名神州人說道。
羅鬆呵呵一笑,然後說道“請進吧,不管怎麼說,咱們之間必有一戰,我也早就等待着這一天的到來。”
神州人沒有多說,便跟隨着羅鬆走進了別墅。
在別墅的客廳之中,神州人問道“咱們什麼時候開始?”
羅鬆笑着看了看這名神州人,然後問道“你很着急嗎?”
“不着急,原本我只想與你切磋下,但是我現在改變了主意,如果有機會,我會要了你的命。”這名神州人說道。
不過,當這名神州人的話音剛落,羅鬆身邊的幾名保鏢,便紛紛掏出了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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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鬆伸手一揮,然後說道“好了,這裡沒有你們的事,你們先下去吧。”
保鏢們你看我,我看你,猶豫了一下,但是還是聽從了羅鬆的話,紛紛的離開了別墅的大廳之中。
那名神州人好奇的看着羅鬆,然後說道“你就這麼有信心嗎?你就不怕我對你下手嗎?”
羅鬆靠坐在沙發上,然後掏出了香菸,衝着對方示意了一下,見對方沒有表示,於是自己點上了一根菸。
羅鬆說道“首先,我想我應該知道你的名字,其次,我想問問,你爲什麼要殺我?”
神州人冷冷的說道“我叫高滿山,神州人,至於爲什麼要取你性命,也可以告訴你。因爲我聽說你們去太谷拿到了毒品亞洲總代理的資格,所以我要殺了你。”
羅鬆的眉頭挑了挑,然後說道“你討厭毒品?”
“是恨。”高滿山說道。
羅鬆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我不想現在跟你解釋什麼,咱們先較量一番,如果我贏了,我會告訴你一個結果,如果我輸了,自然是丟了性命,你也就不需要我在解釋。”
高滿山的眼中,沒有任何的表情,彷彿是木然,也彷彿看羅鬆就根本是看待一個死人一樣的目光。
羅鬆一伸手,然後說道“請把,咱們去後面的空地比試。”
高滿山靜靜的跟隨羅鬆走出了別墅。
羅鬆對身邊的保鏢說道“一會我與高滿山比試武功,假如我輸了,丟了性命,任何人不許難爲高滿山,讓他離去,聽到了嗎?”
“樂哥,這不合規矩啊,我們……”
“別說了,我的話就是規矩,我們是比試武功,又不是仇殺,明白了嗎?”羅鬆打斷了手下保鏢的話。
“明,明白了。”幾名保鏢都紛紛退後,將這裡空了出來。
羅鬆對高滿山說道“請。”
高滿山凝重的看着羅鬆,然後開始拉開了架勢。
高滿山出身武術世家,三歲習武,九歲就已經達到了明勁的層次,隨後,家中長輩開始教導高滿山本家功夫,十三歲,天資卓越的高滿山,就已經初虧暗勁,隨後五年,高滿山的暗勁已經到達了巔峰,但是卻遲遲不能達到化勁的層次。
於是,家族中的長輩便讓高滿山外出遊歷,以求尋找突破的契機。
於是,高滿山開始外出遊歷,這些年,高滿山走遍大江南北,結交各方人士,隨後又東去島國,西去哦州,最終,在哦州的一個地下黑拳場,高滿山連贏十一場,在最後的一場比拼中,終於領悟了化勁,從而成爲了化勁高手。
對此,高滿山並沒有滿足,而是繼續在外遊歷,這一次在太谷黑拳場中,高滿山被羅鬆一語點破自己的層次後,高滿山便對羅鬆產生了興趣,因爲只有是與自己同一境界的高手,才能從自己隨意的幾次出手中,看出自己的境界。
於是,高滿山決定前來找尋羅鬆比試,但是當高滿山到了港市之後,便開始打聽羅鬆的底細,當得知羅鬆是毒品亞洲總代理的時候,便對羅鬆產生了殺心。
高家世代習武,高家的老祖宗便是當年林則徐的副將,林則徐被調離後,高家老祖宗便於大帥關天培一起戰死。
從此,高家祖訓,一,不得入朝爲官,二,不得沾染毒品。
也正是因此,高滿山對羅鬆才起了殺心,但是高滿山不屑於偷襲暗殺,所以才當面告訴了羅鬆。
高滿山隨意的擺出來一個起手式,然後靜等羅鬆發招。
羅鬆則使用國術的起手式,面情凝重的看着高滿山。
高滿山隨意一掃羅鬆,便知道對方果然也是化勁高手,同時精通國術。
高滿山左手龍行,右手虎意,便攻了上來。
起手便拳打中門,意佔中央,左手陰,右手陽,相互交錯,一牽一引,意圖將羅鬆逼裡原地,搶佔先手。
羅鬆神識放出,對高滿山的一舉一動都能料敵之先,所以迎着對方一個雲手,隨後左手一個順勢而帶,右手則螺旋勁使出,強震對方中路腰間的空隙。
高滿山一見自己的招式落空,便身隨心走,凝身轉步,卸肩沉胸。橫着一腿掃出。
羅鬆則上步斜跨,右臂一拖對方掃來只腿,然後下跨,運動四兩撥千斤之法,順勢而帶,借力打力。
雙方便在後花園中,戰到一處。
雙方你來我往,各自使出絕招對敵。
羅鬆雖然放出神識,能料敵之先,但是卻沒有將神識運動到其他的地方,所以雙方能夠站到一處。
高滿山在剛開始的時候,還有一股殺意,但是隨着與對方的戰鬥,便漸漸的忘卻心中的殺意,然後盡情的發揮着形意拳中的精髓。
而羅鬆也漸漸是微閉雙眼,只用神識來觀察對方,與之交戰,比試的雙方漸入佳境。
雙方都已經是化勁高手,平時很少能找到對戰的對手,隨着彼此的交手,雙方都在體會着拳法中的意境。
漸漸的,他們的比鬥,已經帶動了空氣中的變化,一股股似見似無的力道,開始影響到了周圍。
原本距離羅鬆他們幾米外的保鏢,都能感受到拳法帶動空氣後,讓他們的臉上,都能感受到一股隱隱作痛的感受,於是保鏢們非常自覺的開始後退,後退,不停的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