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牧成醒來之後就一直傻傻的看着屋頂,就連聶凌雨進來的時候他都不知道,聶凌雨看着他滄桑的模樣,心痛的問道:“小楊,你還沒有恢復過來?”
“聶姐啊,我已經沒事了,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你不用理會我,我想要出去一趟。”楊牧成一邊說話一邊站起來穿上衣服,來到外邊,發現劉玲雖然沒事一樣,可從她的神態上發現她比自己還要惱火,想到當初她受到的傷,就是兩天時間恐怕沒有這麼快復原,想了想,他拿出一枚丹藥,說:“劉玲,我也不知道我們修道之人用的藥物對你們特異功能的人有沒有用,反正你試試也沒關係,不會礙事的。”
“好,謝謝你!”
楊牧成點點頭,接着說道:“劉玲,我要出去一趟,我想島國那邊受了重創,這兩天暫時不會行動,你在這裡只要小心一些,聶姐不會有事。”接着他又交代了一些事情這才急匆匆的往外邊走去,他心中一直有一個疑惑,如果不把這個疑惑解決清楚,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很快,他來到位於中環地帶一個稍微顯得偏僻一些的咖啡館走進去,來到角落的地方,楊佳已經坐在那裡,只是戴着墨鏡和假髮,讓人根本沒有辦法把現在的楊佳和之前的聯繫在一起,她看着有些疲憊的楊牧成,說:“小弟,出了什麼事情?”
“姐,我發現我們都忽略了一個重要的事情,如果不把這個事情給弄清楚,我們是救不出姐夫的。”
“究竟是什麼事情?”
楊牧成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直直的看着楊佳說:“姐,我們想我們都進入了一個修行的誤區,在地球上,修道之人是可以突破通天境界,達到先天之境的。不是隻有內隱門纔有這樣的條件,我一直以爲在地球這個地方,先天之境只是一個傳說,是不可能存在的,實際上,先天之境在地球之上絕對不是什麼新鮮的事情。所以,你和姐夫纔會被暗算,打成重傷。”
“小弟,你這樣說起來,我也覺得事情似乎和你說的一樣,襲擊我們的黑衣人讓我和你姐夫簡直是沒有還手的餘地,這樣實力的人簡直是恐怖到了極點。”楊佳一開始還以爲是其他原因造成的,如果自己小弟說的沒有錯的話,那襲擊自己的人羣之中肯定有先天境界的人,才讓自己兩人都沒有還手的餘地。
楊牧成想了想,說:“姐,你繼續追查幕後的黑手,然後自己要小心一些。我今天找你出來就是要告訴你這個事情,如果我們還是認爲在地球上,修道之人的修爲達到通天巔峰就是盡頭,那我們不要說救出姐夫,就是自保都難。還有,這個事情你一定要及時通知爸媽他們,我覺得楊家也受到類似的威脅。”
楊佳的神色變了變,她突然想到一種可能,站起來說:“小弟,我要立即回到京城,要不然,我怕來不及,如果爺爺還是那樣認爲通天境界的巔峰就是地球上的盡頭,這一次恐怕要吃虧。”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楊佳回過頭看着楊牧成說道:“這件事情一時半刻也說不清楚,等你這邊的事情處理好了之後我再告訴你,那邊有小倩幫襯,事情應該不會發生到最壞的地步。只是對於對手的估計錯誤的話,爺爺恐怕是不能繼續當這個家的家主,那個時候,不管我們依附於任何一個修道家族,都是不明智的選擇。”
“那好,你快去。”楊牧成告別楊佳的同時,銅鑼灣笑面虎的總堂,大飛哥正坐在沙發上,斜着眼睛看着對面陰沉的年輕人淡淡的說道:“松下大佐,你這樣杵在我的總堂也不是辦法啊。當初我們老大笑面虎虎哥就和你們三口組有合約在身的,我們老大出面負責把東西弄到手,你們要負責善後。現在倒好,我們老大虎哥現在正面臨被起訴的危險,你還問我是爲什麼?我告訴你們,這裡是香港,不是島國,你們三口組不管怎麼牛,你必須要把我老大的事情給處理好,要不然,想要拿東西,你們做夢。”
松下大佐冷漠的看着大飛,說:“現在是我弟弟丟了性命,你跟我說這些,我只要知道究竟是誰做的就可以,至於你和三口組的交易我沒有興趣,也不想有興趣知道,如果你再這樣跟我墨跡,你會後悔。”
大飛挖了挖自己的鼻孔,不屑的看着對方說:“切,你以爲我大飛是被嚇大的,這裡是三合會總堂,不是三口組的總堂,雖然大家都姓小三,但是請你注意這個地方的主人是誰?”
“找死!”松下大佐突然消失在空中,等到大飛感到不妙的時候,一直冰冷的手直接掐住他的脖子,一道來自地獄死神的聲音:“現在你可以告訴我是因爲什麼了吧?”
“咕隆”一聲,大飛是真正的被嚇住了,任誰被這樣給莫名其妙的抓住,都會本能的感到一種恐懼,更不用說大飛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早就練就一身貪生怕死的本領,現在被抓住,他直接就是屁滾尿流,哆嗦的說道:“大佐君,有話好商量,有話好商量。”
“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楊牧成回到聶凌雨的住處,看了一眼劉玲,發現她的氣色好多了,滿意的點點頭說道:“修道之人的丹藥對你的好處是不言而喻,你恢復的很快。”
“楊,謝謝你。”
“不用說謝我的事情,我們現在是一個戰壕的人,都是爲了保護好聶姐。不過,我想要說的是下一次的時候你一定要小心,我發現對方的來頭真的是越來越不簡單,簡直就是飛機中的戰鬥機。”楊牧成說着說着不由得想起島國的召喚師,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召喚出來的召喚物至少是通天境界,太他媽的牛逼了。
聶凌雨不知道他心中究竟在想什麼,見他說着說着就停下來,不由得問道:“小楊,你想到了什麼?”
楊牧成一愣,笑了笑說道:“沒有什麼,就是想到還有兩天就可以送那傢伙上法庭,你總算是輕鬆下來了,我們也算是輕鬆了。”
“哎,希望如此吧。”
楊牧成看着劉坤走過來,笑着說:“劉警官,這一次之後,你就升官發財,到時候記得要請客哦。”
“楊大師,你就不要取笑我了,不是還有兩天麼,這兩天才是關鍵啊,希望這兩天不要出什麼幺蛾子纔是好事。”不知道他是不是烏鴉嘴,眼看着上庭的日子就要來了,七號就是開庭的日子,六號一整天都沒有發生任何事情,直到晚上聶凌雨接了一個電話,要她出診的電話,這一次,她依然是看着楊牧成直接說道:“小楊,這個病人我是可去可不去的,因爲明天就要開庭,我還是聽你的意思,我也不想節外生枝。”
楊牧成直直的看着聶凌雨,問道:“聶姐,這個病人又是什麼來頭?如果不是特別的人,我想你直接拒絕好了,現在是非常時期,你也不想有事發生不是?”
劉坤像是小雞一樣點頭,趕緊補充道:“聶小姐,上一次的遭遇還沒有夠啊,我現在想起來都覺得渾身打顫,明天就開庭,還是不要出去好了。”
“好吧,我打電話過去回絕。”聶凌雨嘆口氣,畢竟醫者父母心,她作爲一名醫生,尤其是瑪利亞聖母醫院的主治醫生,這個時候給自己打電話的人肯定是自己的患者,在最爲無助的時候想到的就是自己,因此在打電話的時候,她都有些於心不忍。
劉玲拉了一把楊牧成的衣袖,小聲說道:“楊,你看聶小姐好像很傷心難過誒,我們是不是做的太過分了一點?”
“我也不想啊,如果這一次來的人比上一次的更加厲害,我們倆怎麼辦?”
“可是守候在這裡我們就有辦法了?如果對方明天一早開始發動攻擊,我們又怎麼辦?”
楊牧成擺擺手,冷笑道:“如果對方敢往這個地方來,那簡直就是找屎的節奏,也不想想,老子在這裡佈置了陣法,敢來這裡?切!至於明天早上去法庭的路上,我想警察叔叔知道怎麼處理,不是還有飛虎隊的隊員麼?有他們的存在,不會有事的。如果我們出去就難說了,對方埋伏下來,我們變成被動,你想想會有什麼樣的結果?”
“楊,你說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就是不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聶凌雨這個時候轉過頭看着楊牧成說:“小楊,我的患者打電話過來,知道我的情況之後,他的家人希望能到我這裡來就診,畢竟,他的家人也被嚇壞了,現在患者還被綁在椅子上,說是放開繩子就要發瘋。所以希望來我這裡就診,這樣應該不會有問題吧?”
楊牧成想了想,說:“會有這樣的事情,既然是聶姐你的病人,他又願意在這裡來就診,你就讓他來咯。”
“謝謝你,小楊。”說完,聶凌雨一下抱住楊牧成的脖子,狠狠的吻了他一下臉頰,在楊牧成紅着臉,傻不拉幾的站在原地的時候,聶凌雨已經閃人。反而是一旁的劉玲不可思議的看着楊牧成,說:“楊,原來你喜好的是這一口啊。”
楊牧成看着一本正經的劉玲,他嚇了一跳,說:“劉玲,你說話可要說清楚啊,什麼我喜歡這一口,我跟聶姐可是清白的,什麼事情都還沒有發生的,你可不要亂說,如果被別人知道,笑話聶姐怎麼辦?我倒是光腳不怕穿鞋的。”
劉玲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你不用解釋了,聖人就說過,解釋就等於是掩飾。只是我一直就沒有明白,你爲什麼會喜歡上有夫之婦,你的口味還真是獨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