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牧成這麼說的時候,艾娜娜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她驚訝的看着楊牧成問道:“木大叔,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難道你說當時和我說話的人不是程述迪,還是什麼意思?當我去倉庫的時候,和我見面的人就是程述迪,怎麼可能不是她?”
“這個事情現在還說不準,我總是覺得事情有些複雜。最關鍵的是整個倉庫是完全密封的,沒有任何的出口。如果有其他的殺人兇手,哪又是怎麼回事?我想到警察局去調出監控設備看一下,尼瑪的,這個事情還真是有些腦殼痛。”
艾娜娜說:“木大叔,反正現在黃萬德想要找到龍頭的下落,只有把我救出去,他才能得到想要的東西。既然這樣,你直接和黃萬德合作,他警察局應該有熟人,可以調監控出來看看。在沒有違反原則的基礎上,這個是能夠想到辦法的。”
楊牧成想想也是這個道理,他看着艾娜娜說:“好,我這就去處理這個事情,你在這裡自己要小心,不要輕易的上了別人的圈套。”他又在交代幾句之後,這才離開警察局,看着袁玉婷說:“婷婷,你照顧好洋洋。雖然這小傢伙的實力高深,可他在人情世故上還差的太遠。在艾娜娜出來之前的一切就拜託你,我現在想到的事情遠遠不止這些。”
“好,這裡交給我的就可以了,你只要把娜娜姐給揪出來就好。”
楊牧成點點頭,離開警察局之後他直接給黃萬德打電話,對於楊牧成突然打來的電話,黃萬德一點都沒有感到奇怪,低沉的問道:“時間地點,你定。”
“就現在,我在公司停車場,你開車。”
“好!”
黃萬德掛斷電話,深深的吸口氣,點上一根香菸看着窗外,角落陰暗的地方,一個穿着灰色長衫的人靜靜的看着他,等到他抽完煙之後,才冷聲說:“我之前不是讓你儘快處理龍頭的事情,你說你有你的打算,你不要忘了,你現在的身體條件是誰賦予你的,不要真以爲在華夏,聖主就拿你沒有辦法不成?現在你務必要把龍頭拿到手。”
“陳有根,不要跟我說這些沒用的東西,當初我爲什麼要留着,還不是你們那邊的人總是不到。我還要防着香江石虎那邊的人。更重要是的華夏的修道之人,如果被他們嗅到一丁點腥味,我可以說,你們聖教就是傾巢而出也不要想討到好處。說起來,是你們聖教做事情太拖拉,如果是提前兩天到沙門市,也不會出現現在的情況。你還把事情怪罪到我的腦殼上,難道你的腦袋是被驢給踢了嗎?”黃萬德一席話說的陳有根的臉是青一陣白一陣。這件事情雖然是聖教做的有些不厚道,可是也不能完全怪罪聖教。陳有根的聖教源於波斯王朝,修煉的是西域修真功法,其實就是當初從華夏道教傳過去的,但是又有一些改變,如果楊牧成在這裡,就能知道西域的修真功法變得邪惡起來。
頓了頓,陳有根說:“我們聖教的人都到了沙門市,而且在海邊已經準備偷渡的船隻,只要等到真正的龍頭現世,我們就能一鼓作氣拿下龍頭。”
“希望你說的能夠實現,我現在去見見那個叫做木木的傢伙。”說到這裡,他突然想起了什麼,直直的看着陳有根說:“對了,我讓你查的木木的底細,你查到了沒有?到時候是這個傢伙壞了我們的好事,你可不能把事情推到我的身上,我可是跟你說了這個傢伙有問題的。”
陳有根想了想,說:“這個傢伙肯定有問題,我和他說了這麼多的話,也套了他很多的話,都沒有能夠找到破綻。越是這樣,這傢伙越是不簡單,但是我想他應該不是爲了龍頭而來,因爲他來的時候,龍頭已經被你拿在手中。不過,我們還是要防着一點,不要讓這個傢伙壞了我們的大事。”
“你就這麼肯定?”
陳有根得意的笑了笑,說:“那是當然,我在他身上不但感受不到修道的氣息,而且他的頭髮不是染的,是真正的白髮,是那種生命力透支的跡象。一般說來,這種白髮的形成是因爲在辦公室坐太久的原因造成,也就是爲什麼程序猿更容易長白髮的原因。”
“我知道了,你好好的組織聖教的人,我下去看看木木這個人找我究竟是什麼回事。多半是因爲艾娜娜那個女人的原因。不過,爲什麼我現在修行越高,怎麼越來越需要女人,尤其是對我修煉有幫助的女人,我離她稍微近一些就能感受的到,不會是你們陰我的吧?”
陳有根卻是羨慕的看着他說:“你知足把,你修煉這套功法,聖主都沒有傳多少人。只有符合條件的纔能有資格修煉這個功法。你修煉了,又有女人,又能滿足你,不知道你還想要什麼?”
“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