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牧成看着黑白無常兄妹倆小聲嘀咕的時候,他就覺得有些不對勁,等到黑無常冰冷的眼神看向自己的時候,果不其然,這兩個傢伙發動攻擊的方式立馬改變,只見黑白無常兄妹倆遠遠的揮出一掌,輕喝一聲:“索命掌!”兩人一前一後,對着楊牧成站立的方向直接拍過來,明明還有幾米的距離,楊牧成卻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危險,身體下意識的往後急退,一道無形的掌勁卻是直接排在他身上。
“碰”的一聲,猝不及防之下,楊牧成的身體直接倒飛出去,這正是楊牧成最爲恐懼的攻擊方式,自己現在沒有辦法使用靈力,在近身搏鬥的時候自己並不用擔心,可是用內力遠程攻擊,自己就有些力不從心,黑無常直接看出自己最爲薄弱的環節,一上來就是用內力發出掌勁,這樣根本沒有辦法對打。
黑無常冷冷的看着倒飛出去的楊牧成,說:“你始終沒有內力,當開始內力比拼的時候,你的弱點就被無限放大,現在你還有什麼話好說。你親自把天魔琴交到我手上,我可以留你一個全屍。現在你覺得還有一拼之力麼?”
楊牧成站起來,冷漠的看着黑白無常,他們使用掌勁的確是自己最爲擔心的事情,但是以爲這樣就能讓自己放棄,簡直是想都不用想,他右手依然握着長劍,看着黑白無常淡淡的說道:“你們以爲這樣就能殺了我,你們實在是太天真,死去!”這一次,楊牧成沒有再的等下去,腳踩七星,一步縮地成寸的法術直接施展開來,即使不能運轉靈力,就是步伐的高深也足以讓黑白無常兩個傢伙震撼在當場。
黑白無常兩人發出怪異的笑聲,施展輕功,直接圍繞楊牧成轉起來,就是一招簡單的“索命掌”一招一式的對着楊牧成拍過去,即使耗損的內力很大,卻讓楊牧成在這樣的攻擊下完全沒有辦法,自己的腳步的確有着得天獨厚的功效,可是對方施展輕功,自己就真的是沒有辦法,還要躲避掌勁,很快,他就感到自己漸漸的不能支持下去,他冷眼看着囂張的黑白無常,心道:老子就是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尼瑪的,真以爲老子是軟柿子,好拿捏不成?白無常左手一個手訣,右手以一個極其古怪的姿勢用手背往楊牧成身上拍下去,而黑無常則是則是在空中旋轉起來,圍繞楊牧成的身體越來越快,以楊牧成現在的實力,根本就看不清黑無常的的影子,就在他發愣的瞬間,白無常又是一掌拍下來。
楊牧成冷哼一聲,說:“等你好久了!”他迎着白無常的攻擊軌跡一劍刺出去,白無常卻是嬌笑一聲:“臭小子,上當了吧。”說時遲,那時快,白無常明明是近身攻擊,當楊牧成刺出一劍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刺中的竟然是一道虛影,隨即,胸口一疼,整個人再次倒飛出去,倒飛在空中的時候,消失不見的黑無常手中無常喪棒對着他的腦袋直接敲下去,只要這一擊落實,楊牧成就是有九條命都撿不回來,黑無常十拿九穩的攻擊卻發現對手詭異的微笑,他心中一驚,手上動作更是快到無法想象,內力全速施展,抱着殺一個夠本的楊牧成來說,這樣的攻擊根本就是沒有理會,在那一瞬間,他腦袋稍微往一旁靠了靠,耷拉着的右手突然轉動,透過無常喪棒的攻擊波,直接刺中黑無常的喉嚨。
“碰碰!”兩道重物掉落在地上的聲音同時響起來,黑無常瞪大雙眼,不可思議的看着突然發生的一切,而楊牧成卻是動都不想動一下,肩膀已經被砸的稀巴爛,還有一口氣吊着自己的命,黑無常卻只能在驚訝之後,然後是死不瞑目的倒地身亡。
“大哥!”這幾次的攻擊實在是太快,就是眨眼的功夫就分出勝負,等到白無常站穩腳跟之時,黑無常已經被滅掉,她的驚呼這個時候才傳過來,她陰冷的雙眼死死的瞪着楊牧成,那樣子就要把楊牧成立即碎屍萬段,只是在看到楊牧成身後的天魔琴的時候,她雙眼立即露出貪婪的眼神,如果白無常鐵了心要先殺掉楊牧成,楊牧成就死定了。這就是他命不該絕,白無常竟然想着先把天魔琴據爲己有,當她的右手抓住天魔琴的揹帶的時候,一道凌冽的刀氣一閃而逝,隨即,她看着掉落在地上的手掌,驚恐的看着四周尖叫道:“你是誰?你出來!”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隨着白無常的尖叫,楊牧成身後的天魔琴突然飛起來,一個白衣勝雪的女子坐在斷垣殘壁之上,將天魔琴擺弄好,開始了吟唱,白衣女子清脆的聲音卻讓人聽得是肝腸寸斷,白無常倒吸了一口冷氣,顫抖的聲音問道:“你,你是天魔琴的主人,天魔女。”
“叮!”一曲彈吧,白衣女子幽幽的嘆口氣,看着白無常淡淡的說道:“你們兄妹倆作惡多端,我原本不想取你的性命,可是你對天魔琴虎視眈眈,我不得不殺掉你。”
“我……”白無常剛想說‘我沒有’,白衣女子根本不給他機會,雙手在撥弄琴絃的剎那,一道劍氣至極劃破白無常火爆的軀體,就在這一晚,黑白無常,這一對讓江湖中人聞風喪膽的高手死在這個魄羅的廟宇之中,至於那些小鬼,在月華的努力下,一個都沒有跑掉。
天魔琴的主人幽幽的看了一眼楊牧成,將天魔琴收拾好之後來到他身前說:“這是天魔琴,希望你能準時送到尖山聚賢山莊,要不然,我會要了你的命。”
“女魔頭,你沒有看見楊牧成被打成重傷,想要他暗示送到金山聚賢山莊,怎麼可能?難不成,你真以爲他以現在的狀態就能到的了聚賢山莊不成?”月華可不管這樣,現在楊牧成已經是奄奄一息,還想着押鏢去,怎麼可能?楊牧成擺擺手,說:“月華,你少說兩句,我的傷我自己知道,她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