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鳳瀟瀟的疑惑這纔得到解決,旋即又問道,“這樣說來,你手裡的半塊玉佩給了你看到別人昨天的能力,而你師兄杜俊手裡那半塊玉佩的能力又是什麼?”
秦立看着林文雨說道,“我想應該就是控制別人的催眠能力了。這也就能夠解釋爲什麼王輝一次催眠就會做出殺人的舉動。”
“這麼厲害?那他爲什麼不直完完全全地接控制王輝,讓王輝變成他的傀儡就好了,就像漫畫裡的那樣。”牛萌萌有些不解地問道。
秦立思忖了半晌說道,“王輝之前也說了這個神秘人去他的茶樓賭博了很多次,也許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神秘人已經開始對他進行了催眠。”
林文雨聽到這裡忍不住接口說道,“很多催眠高手都能夠對被催眠者進行細微的催眠暗示,但是這個過程中被催眠者並不知情。”
秦立點點頭說道,“對!他在見到那個神秘人的時候,神秘人給他針管毒素,他腦袋是有意識的,甚至提醒自己不要去接。後來殺人之後,他也恢復了理智。也就是說,整個過程他神智至少有一半是清醒的。所以,控制王輝去殺人應該是神秘人做了很長時間的一個催眠過程,並且還不能徹徹底底控制住王輝。”
“看來你的師兄杜俊並不如你嘛,至少你的異能沒有這麼拖泥帶水,反倒是還能成長。”鳳瀟瀟笑眯眯地說道。
秦立倒是並不認爲這樣說道,“我受過雷擊,玉佩已經跟我合二爲一。這是杜俊做不到的。還有就是,雖然八九不離十是杜俊,但是極有可能這次出手的不是他。”
秦立的這番話讓三個女人聽懵了,剛纔說了好半天才確定下來就是杜俊,這會又說出手的不是他,秦立這究竟是什麼意思。
“我跟杜俊從小一起長大。他要得到什麼東西,從來都不會自己主動去要,或是衝在最前面。他往往會找一個對他最死忠的人幫他出這個頭,然後躲在後面坐收漁利。所以,雖然這次手法是他的手法,但是極有可能他親自出手。”秦立對三個女人解釋說道。
“哇哦!這麼說來,他還有傀儡咯?這個杜俊看起來也蠻厲害的,操縱自己的傀儡來捕獲王輝成爲傀儡的傀儡。”牛萌萌一臉驚奇地自動補腦了漫畫中的情節。
“傀儡?死忠?我倒不認同,什麼人會對別人死忠,什麼人又會成爲別人的傀儡?”鳳瀟瀟搖頭不以爲然地說道,她信奉的東西只有金錢而已。
“王輝不就是例子嗎?既然這個神秘人能夠催眠王輝到這種程度,爲什麼杜俊就不能催眠神秘人成爲他的死忠傀儡呢?也許……杜俊的能力不止於此。”秦立說着,臉上浮現出了焦慮的神色。
林文雨趕緊安慰地開口說道,“這一切都是我們在這裡的推測,即便是杜俊。我們也不會懼怕不是嗎?而且,他曾經還想害死你。我們更應該把他揪出來!”
“呵,我倒是想看看這杜俊有多厲害。”鳳瀟瀟眯着眼睛,渾然像是一隻看到獵物的母豹。
“好激動人心!快說接下來我們怎麼做!”牛萌萌捏着自己的小粉拳,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秦立看着三個鬥志昂揚的女人心中很是溫暖,收拾好情緒,杜俊欠他的這條命他必須要討回來,眼下這次交手他能夠探一探杜俊的深淺底細。
“首先,我要你們把你們能夠拿出來的錢全部拿出來。”秦立對三個女人說道。
“做什麼?”鳳瀟瀟有些敏感地問道。
“當然是賺大錢的大生意。”秦立很肯定地回答道。
鳳瀟瀟雖然對金錢無比熱愛,但是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對秦立產生了無法替代的信任感,似乎已經快要壓過金錢了, 而且是賺錢的項目,她沒有拒絕的道理,於是點頭說道,“沒問題。”
牛萌萌跟林文雨當然也沒有二話。
秦立接着說道,“瀟瀟,除此之外你還需要聯繫白瑤,問她借錢。”
“要多少?”鳳瀟瀟對秦立問道。
秦立在紙上寫了幾個字給鳳瀟瀟說道,“這個東西值多少,你應該能夠算出來,然後你就知道該借多少了。”
鳳瀟瀟看着紙條上秦立寫的字,眼睛一亮,沒想到這傢伙居然打的是這個主意,笑着說道,“沒問題。”
白瑤在這個時候也算是能夠幫上大忙了,隨後秦立對牛萌萌說道,“萌萌,這幾天你務必要回家住,許見這個人詭計多端,現在還有杜俊參與其中,兩人不知道是什麼關係,但是肯定是利益共同體。所以,你得回家盯住你父母得動向,萬一他們提前了日期,咱們策劃的一切就落空了。”
牛萌萌乖巧地點點頭表示同意,林文雨立刻就問道,“那我要幹什麼?”
秦立對林文雨問道,“你之前說的那個師兄能找到嗎?”
林文雨點點頭說道,“可以啊,他就在這個城市工作。我們有通訊錄的。”
“那就好,務必讓他跟一起去一次西部取檀香回來,只要有錢我相信應該不太難。”秦立很期待地看着林文雨。
林文雨算了算時間說道,“聽說他最近打算買房子,我想他應該不會拒絕,一天一個來回應該差不多了。”
“很好,明天大家分頭行動!”
第二天,秦立再次來到了警署,一方面看看王輝有沒有被丁香蘭虐待,好在丁香蘭還算是剋制,沒有對王輝繼續做什麼。更重要的是他要問王輝跟神秘人聯絡的細節。
“今天?”秦立對王輝問道。
“對!今天下午兩點就是每週約定好檢查郵箱的時間。”王輝對秦立說道。
“好了,多謝!”秦立扔下了一句話,就離開了警署。
來到通安巷二十號前面,秦立擡頭一看,果然是一幢廢棄掉的別墅宅院,宅院前面護欄已經基本生鏽破損了,很容易就能夠進去,高高低低雜草叢生的前院顯得很是荒涼,要不是有王輝的指點,秦立還真找不到這個被灌木掩蓋住的破損郵箱。
秦立看了
看四周,確認沒有人之後打開了生鏽的郵箱,裡面什麼都沒有,顯然那個神秘人並沒有新的指示給王輝,而秦立順手就把自己寫好的紙條放進了郵箱裡,然後迅速地離開了通安巷二十號宅院。
當天晚上十二點,林文雨風塵僕僕地趕了回來,果然有錢能使鬼推磨,她從西部帶回來了一大盒的檀香,秦立焚燒了一丁點聞了聞,果然跟記憶裡以及王輝當時身上的味道完全一樣。
“呼!”林文雨長長地出了一口氣,這一躺來回錢花了不少精力也用了不少,好在是把事情辦妥了。
“文雨,幸苦你了。不過還有一件事需要你明天跟我一起去做。”秦立對林文雨說道。
“什麼事?”林文雨對秦立問道。
秦立臉色變得有些肅然起來說道,“這件事是這個案子的關竅所在,也是一次賭博。我想看看躲在王輝身後的人究竟是不是我猜測的那樣。”
“要我怎麼做?”林文雨頓時就來了精神。
“你學過催眠?”秦立對林文雨問道。
“當然!但是不是什麼專家,也不能說精通。”林文雨對秦立回答道,她很好奇秦立究竟要幹什麼。
“那就好,今天回去好好休息吧,明天早上八點,我在靖安街聖方濟教堂門口等你。”秦立對林文雨說道。
林文雨滿懷着疑問離開了事務所,雖然不知道秦立究竟行做什麼,但是疲憊得確實要休息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八點,兩人如約來到了聖方濟教堂門口,這個教堂是新教的教堂,所以並沒有天主教教堂那種恢弘的規模,也就是一個大點的別墅的樣子,足夠教徒來祈禱懺悔就夠了。
“來這裡幹嘛?”林文雨看了看眼前並不大的教堂,要說是參觀遊玩的話,也太小了點吧,要說是秦立皈依了基督教估計也不可能。
“走吧,進去給你說。”秦立帶着林文雨就走進了教堂。
兩人進了教堂之後,神父剛好正在了點蠟燭,秦立來到神父身邊說道,“神父,我們是一個電視劇組的,能不能租借一下你的教堂,還有你這一身衣服?”秦立說着,還沒有等神父開口就把手裡的一萬塊錢遞給了神父。
“哦!當然沒有問題!”神父很爽快地就答應了下來,然後把衣服以及教堂借給了秦立,自己樂呵呵地就離開了。
站在一旁看着的林文雨這個時候對秦立問道,“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打算幹什麼了吧。”
“我通過王輝留下的他跟神秘人聯絡的方式,聯絡上了神秘人,並且約他今天來這裡。”秦立對林文雨說道。
林文雨依舊是很好奇地問道,“你直接約他見面?難不成你打算把王輝弄來,或者是你打扮成王輝的樣子?還有,你確定他會來?”
秦立把手裡的神父衣服交給了林文雨說道,“我在紙條上給他留下了明確的暗示,他肯定會來。我們確實要見面,但也不必王輝,有這個就行了。穿上,然後進那裡面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