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就像張琪所說,現在距離國慶正式開始不過只有不足四個小時的時間了,司徒博雷他們多耽誤自己一分鐘,自己也就少了一分鐘去尋找那個聖徒的時間,畢竟司徒博雷他們很清楚,找出這個聖徒,更多的是要倚仗自己,而此時,聽到張琪的話,趙旭東看了一眼司徒博雷後,隨後開口對張琪說道。“是這樣,這次的事情是一個叫做東斯林聖教組織策劃的,這個你應該很清楚吧……”
而在趙旭東得到張琪的點頭確認後,趙旭東這才繼續說道。“而他們的首領,是一個叫做聖徒的男子,這點,你也應該知道。”
“這些事情我都知道,難道有什麼問題嗎?”在聽到趙旭東說的這些都是自己知道的事情後,張琪好奇的追問道。可是當張琪說完之後,司徒博雷那邊卻不禁搖頭,隨後只見司徒博雷用着極其嚴肅的口氣接着趙旭東的話對張琪說道。
“你不知道,就算你知道,那也不過是皮毛而已,因爲據我推測,這個聖徒不是別人,乃是我們特戰部曾經的一名隊員。”
“特戰部的隊員?這麼說的話,他也不是普通人了?”聽到司徒博雷的話,張琪急忙問道,而在張琪說完之後,司徒博雷並沒有直接說話,而是點了點頭表示確認。
“那麼……那麼他是什麼人?爲什麼會脫離特戰部,他又有什麼能力?”在看到司徒博雷點頭確認後,張琪知道這件事遠比自己預想的要嚴重許多,隨即急忙追問道。
而聽到張琪的問話,趙旭東從身後拿出一張印着一張照片的表格遞給張琪,隨後司徒博雷這才繼續說道。
“他叫胡鬆,是一個能夠擾亂人類意識,聽從他命令的精神操控異能者,曾經在十年前加入我們特戰部,那個時候我還不過是特戰部的一個主任,對他的瞭解不深,不過他之後的事情,卻是在我們特戰部人盡皆知的事情,當時他在特戰部的功勳十分超羣,而這樣的人我自然要好好的利用,隨即派他是貼身保護國家姚遠,而在執行一次保護總統出國訪問之時,這個胡鬆竟然企圖用精神控制總統,妄圖從他手中得到什麼,不過還好當時的事情由於另外一名特戰部隊員打斷而未能得逞,而在他的行動以失敗告終之後,當即被我們特戰部秘密追捕,而因爲他的能力實在超乎我們的預料,再加上那個時候身材國外,使得我們特戰部派出的隊員幾乎損失殆盡,甚至於當時我們已經把全部的特戰隊員都投入了圍剿他的行動之中,最後,我們的特戰隊員將他圍攻至一座山頂之上,或許是因爲他自知無望逃脫,隨即跳崖自殺……而由於當時特戰隊身在國外,再加上人員損失受傷極其嚴重,並沒有立即去繼續搜捕,而當事情告一段落之後,我們再派人去查探的時候,卻一直沒能找到他的屍體,而我們也一直懷疑胡鬆是否真的死了,而今天,我剛剛接到了他的電話,雖然他的聲音或許我已經記不起來了,但是他說話的那種口氣,卻是猶如當日一樣,根本不留任何的餘地……”
“沒了?就這麼多的消息?這上面也根本什麼都沒寫嘛……”在聽到趙旭東說完之後,張琪看了看手中可以說是什麼都沒有的表格說道。
此時,張琪手中的這個表格或許除了那張十年前的照片之外,根本沒有任何用途可言,因爲上面登記的不過是一些最普通的信息罷了,比如姓名性別民族等等這些消息而已,根本不足以瞭解這個胡鬆的人。
而原本張琪以爲司徒博雷還會繼續說些什麼,可是誰知聽到了張琪的問題,司徒博雷那邊還沒等開口,張琪便急忙再次說道。“而且這照片也是十年前的,當時他不過三十歲,現在起碼也有四十歲了,這十年間人的模樣變化可是無法估量的……”
“的確,你說的沒錯,僅憑這些消息找到胡鬆,幾乎是不可能的,因爲我們不知道他現在的樣子,甚至連他現在的姓名,究竟身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不過即便是這樣,我們也要將這個人抓到,如果他真的還活在世上的話……最起碼,我們也不可能讓這次的國慶閱兵毀在了聖徒的手中。”聽到張琪的話,司徒博雷那邊也有些無奈的點頭說道。
說罷,司徒博雷繼續說道。“當時我並不是特戰部的最高領導,所以對於他的瞭解也不過是一些最膚淺的瞭解罷了,而且由於當時他在叛逃離開組織的時候,利用他的能力,銷燬了一切有關與他的資料,如果不是這張他最初報道時候所寫的登記表沒有存入資料庫,而是保存在國家保密局那邊的話,相信現在就連這張僅存的照片,或許也不可能存在。”
“那麼……你們就沒有派出人手去查查這個傢伙?我想,憑藉你們特戰部的能力,相信應該還不算是什麼難事吧,而且,今天這件事,難道你還不想派出特戰部的人?都這個時候了,你們還能夠忍得住?”聽到司徒博雷的話,張琪看向司徒博雷以及趙旭東,急忙問道。
“不是我們不想,而是我們根本沒有多餘的人手,難道你還不知道爲什麼我們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希望你能夠加入我們是爲了什麼嗎?如果不是我們的人手根本捉襟見肘,我們又怎麼可能如此的希望你加入?如此青黃不接的時候,我們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如果你……”這一次,不是司徒博雷開口回答張琪,而是趙旭東那邊急忙說道。
而聽到趙旭東的話,還沒等趙旭東完全說完,司徒博雷便打斷了趙旭東的話繼續對張琪說道。“我知道你不可能加入我們,可是我們卻真的希望你能夠爲我們做事,或者,你也可以理解爲是在爲國家,爲人民做事,當然,我們不強求你,因爲你沒有這個責任,要知道,昔日我們特戰部的隊員其實並不少,而此時之所以數量銳減,實力大減,不過就是因爲這個胡鬆罷了,因爲他,我們曾經損失了將近一半的特戰部隊員,甚至於到最後,我們已經不得不把那些派往國外分散行動的特戰部隊員調回到國內來支撐着整個系統的運行……”
“等等……你們究竟在說什麼?”聽到司徒博雷以及趙旭東兩人先後如此滔滔不絕的話語,張琪這邊急忙打斷了他們兩人,急忙說道。說着,張琪看了看有些莫名其妙的司徒博雷以及趙旭東後,隨後繼續說道。“第一,我沒說我不管這件事,第二,不管是爲了誰,只要是對於黎民百姓有威脅的人,我都會去解決他,第三,就算他再強,關我鳥事,殺了他,不過如此……”
說罷,張琪站起身再次說道。“如果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我可不想在這裡聽着你們和我磨磨唧唧的說那麼多大道理,我只想解決事情而已……當然,如果有報酬的話,那是最好……”
隨後只見在張琪說完之後,根本不理會司徒博雷以及趙旭東兩人,隨即遁地消失在房間之中,而張琪此時,也是第一次在司徒博雷他們身前顯示出自己的法術,而張琪之所以如此毫不顧忌,除了因爲司徒博雷他們兩人深知自己的身份之外,其實不過是要告訴司徒博雷一點,那就是胡鬆的能力超乎他們的想象,而自己的能力同樣也是如此……自己想要殺的人,誰都不能倖免,甚至於是司徒博雷他們兩人。
其實,剛剛司徒博雷說起有關於胡鬆的事情,除了在向張琪介紹胡鬆這個人之外,還有着一層方面,那就是敲山震虎,他在警告張琪不要做出違背國家意願的事情,如果不然,特戰部會不惜一切代價將其殺之,以絕後患。
或許表面上張琪以及司徒博雷他們幾個人還算關係融洽,可是暗地裡,卻已經不知道交鋒了多少次,而這一次,或許又是以張琪的勝利而告終,畢竟張琪有一點是司徒博雷他們比不了的,那就是張琪可以毫不顧忌,這就像是光腳的永遠都不怕穿鞋的一樣,張琪可以毫不顧忌,而司徒博雷他們卻要顧及太多太多,國家,政府,人民,自己等等等等……
而在張琪消失之後,司徒博雷以及趙旭東兩人面對如此的情況,不禁轉過頭相視而對,隨後在兩人皆見到對方同樣詫異的眼神後,趙旭東那邊率先開口說道。“他……他消失了?好像不是和筱柒一樣的隱身,而是真的消失了?”
“你說呢?好像就算你眼花的話,也不可能影響到我吧……而且剛剛看的很清楚,他的身體的確是進入到了地面之中……”聽到趙旭東的話,司徒博雷低聲說道,說罷,司徒博雷再次低聲自語說道。“這個張琪這是要告訴我們他的能力,在警告我們,真不知道他還有些什麼能力,不過單憑這個,相信就已經不弱於筱柒他們了吧……趙老頭子,你還記得那個人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當初歐陽部長好像提起過這類的異能者。”
“你是說那個人?不可能吧,自從幾年前那件事之後,他就再也沒出現過,而且這個張琪的底細,我們還算是比較清楚的,根本不可能是他的。”聽到司徒博雷的話,趙旭東這邊思考了一下後低聲說道。
“不可能?有什麼不可能?十年前死過的人今天都有可能再次出現,他不過消失幾年而已,你怎麼敢保證?而且要知道,我們即便清楚他的底細,但是別忘了,他被抱養之前的身份,還有他的身世,我們卻根本一點也查不到……”聽到趙旭東的否定,司徒博雷搖頭糾正說道。
“那麼我們……我們是不是也要警惕一些?我擔心他會不會成爲第二個胡鬆,雖然他口口聲聲說不會做對不起國家人民的事情,但是他終究不想加入我們,是不是他根本就是在預謀些什麼?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特戰部,可就真的要毀在了我們手上,到時候別說是特戰部,或許連華夏國……”聽到司徒博雷的話,趙旭東那邊有些擔心的問道。
“我想不會的,而且別忘了,就算是加入了特戰部,如果他真的想要背叛我們與國家,那也是不可能阻止的了,難道你忘記了胡鬆這個先例了?他還不是特戰部的人,最後叛變了?所以你不要這樣一概而論,不過不管怎麼樣,現在這種時候,我們也就能夠倚仗他了,當然,我們也不得不防,只不過放的不是張琪,而是那個聖徒,去,通知筱柒他們,必須打氣一百二十分的精神,務必保證國慶閱兵的順利進行,保護好各位領導人的人身安全。”
在司徒博雷說罷之後,趙旭東這邊急忙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我會告訴筱柒他們的,另外,國安部以及京城戍衛那邊,我也會去通知一下,注意一下來往在國內的可疑人員。”
說罷,趙旭東起身站起轉身離開,而當趙旭東離開之後,司徒博雷並沒有離開,而是仍舊坐在那裡,看着剛剛張琪消失的那個沙發位置,不禁低聲說道。“希望我沒有看錯你,希望吧……唉……”
………………………………………………………………………………
張琪是離開了司徒博雷的辦公室,不過他並沒有走遠,因爲張琪其實不過就是在司徒博雷辦公室地下的牆體之中,而他這樣做的目的,其實不過是想聽聽司徒博雷他們對於自己如此離開的反應,不過雖然說這樣的竊聽並不是張琪喜歡的做法,但是在這種時候,張琪也只能如此,畢竟如果不是這樣做的話,張琪又怎麼可能聽到司徒博雷與趙旭東只見所說的那些話?更加不可能知道他們口中所說的那個人究竟是誰。
而當他聽到了司徒博雷說起他們口中的那個人似乎與自己似曾相識,張琪更加顯得莫名其妙,難道說他們口中的那個人也是一個天界的神仙不成?張琪不得而知,而此時,張琪忽然間覺得自己似乎瞭解的事情太少了,少的甚至到了自己都不能夠知道事情的始末地步。
不過奈何張琪始終都不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更加不會因爲根本是莫須有的事情而鬱悶糾結,現在張琪要做的,不過就是排除這次事情的威脅罷了,這纔是張琪現在要做的。
所以當張琪遁地來到大樓外媒,在自己的汽車之中顯露出身形後,張琪便急忙喚來了胥小小,而目的,當然是將自己所知的這些情況告知胥小小,讓胥小小立即派人尋找,而至於外形,張琪當然也大概的轉告了胥小小。
“陳宇,是我,你們現在在什麼地方?”當胥小小領命消失後,張琪拿出電話給陳宇打去。
而聽到了張琪的聲音,陳宇那邊沒有說過多的話語,而是直接說道。“我們現在在長定大街,華夏門這邊,你趕快過來吧,從公安大廈出門後順着長定大街向前就能看到我們了……”說罷,陳宇便掛斷了電話,而掛斷電話後,張琪這邊看了看窗外,隨後啓動汽車向陳宇所說的那個地方開去。
此時距離國慶閱兵正式開始僅剩三個多小時,而這閱兵的主要通道長定大街,也早已經被武警們在昨晚便已經全面封鎖,不允許任何人和汽車進入,相信如果不是陳宇他們的關係,張琪別說開車進入了,就是他自己走進去,或許都是不可能的,而當張琪通過封鎖區域來到華夏門附近之後,便在這裡見到了陳宇以及林峰他們,只不過此時出現在這裡的,除了林峰陳宇他們兩人之外,還有許多全副武裝的特警以及軍人們,而這整整上百人的隊伍此時正排成幾列隊伍等待在這裡,只有兩名看似應該是長官的人與陳宇林峰兩人趴在一輛汽車的機箱,看着手中的底圖在交流着什麼。
“怎麼樣?有什麼情況嗎?”在張琪打開車門走下車來到陳宇身後之時,張琪對陳宇問道。
或許是由於陳宇的精神非常的集中,張琪這突如其來的說話聲讓陳宇下了一跳,而當陳宇轉過身看清是張琪後,這纔開口對張琪說道。“你來的正好,這兩位是京城戍衛的袁連長和特警支隊的王隊長。這位是……”
陳宇先是指着此時仍舊背對着自己的那兩名軍人以及特警說道,說着,陳宇就要介紹張琪,可是誰知沒等陳宇說完,便聽到那名穿着軍裝的男子轉過身,有些興奮的說道。“張琪?怎麼是你?”
“袁大哥?是你啊……哈……”聽到這名軍人叫着自己的名字,張琪有些好奇的轉過頭看去,而當他看到這名軍人後,張琪的面上不禁露出笑意,有些興奮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