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了?”看到面前躺着昏迷不動的盛寶,劉青皺了皺眉頭,向着旁邊的虛彩問道。
“當然被我敲昏了,他太吵了,而且動作還那麼猥瑣。”虛彩咯咯笑了一下,眉頭微蹙,說道。
劉青點點頭,同時開始舒展自己的身體,長時間待在牛虻的身體裡總覺得有些彆扭,還是自己的身體比較舒服,怪不得連小說裡面的妖精都想化身誠仁,感情是當人比當妖怪要舒服一萬倍。
“那我要不要把他叫醒啊?”虛彩見劉青不說話,一直在晃動着腰部與腦袋,輕聲問道。
“恩。叫醒他吧。”劉青點點頭,似乎想起什麼,突然問道:“虛彩,你能不能讓他安靜一下,我怕萬一真的把他弄醒了的話,還會一直叫喚。”
“這個好辦。”虛彩點點頭,笑道,她揮了揮手,盛寶的身旁便長出了一株植物,綠色細長的葉子,葉子上面有許多鋸齒狀的形狀,葉尖則像是一毫米粗的針頭一般,中間長着紅色含苞待放的花蕾,在微風吹佛下,不停地左右晃動着。
“這是什麼?”劉青詫異地問道,他還真沒有見過這樣的花。
“額,這是未來的一種花,就跟你們現代的醫生做手術時候用的麻藥一樣,我讓他下半身沒有知覺就行了。”虛彩得意地笑道,右手再次一揮,只見葉尖突然自己動了起來,向着盛寶的下身輕輕紮了一下,劉青似乎能夠看到葉子上向着葉尖傳遞的麻液。
“你說,我要不要幫他切了,然後再……”虛彩突然小聲附在劉青的耳邊說道。
聽到虛彩的話,劉青身子一抖,神色怪異地看了虛彩一眼,也不知道她平時在想着什麼,爲什麼腦袋裡面總是這麼多邪惡的想法。古話說的好,人以類聚物以羣分,可他發覺自己也沒有這麼邪惡,爲什麼這個虛彩如此邪惡。
“不要了。我們還是審訊他吧。”劉青摸了摸鼻子,無奈地說道。
“好吧。”虛彩收起了玩笑的表情,對着盛寶的身體再次揮揮手,只見盛寶身子自己懸浮在了空中,眨眼間,一個黃色的靠背椅子出現在了盛寶的身下,盛寶的身體剛剛坐在椅子上,後面草地上僅有三四釐米高的小草突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增長起來,足足長了五十多釐米高,從盛寶的身後繞了過去,將他死死地固定在了椅子上。
“我靠,這都行。”劉青吃驚地說道,虛彩似乎就是這個世界的主人。
“當然,其實你也可以,當然,你要通過我才行。”虛彩提醒道。“所以,你下次不要惹我生氣了,否則我讓你一個寵物都召喚不出去。”
“喂喂,我是你的主人好吧。”劉青抗議道,面前的女人根本不將自己當做主人,就算再小的官好歹也能管到手下,劉青真想對虛彩說一句,別拿老子不當幹部。
“對啊,你是我的主人,可我也有意識啊,我的腦子裡面又沒有完全執行你的命令的程序。”虛彩翻了翻白眼,說道。“還有,哪有主人一直調戲系統的,我可真沒發現過。”
“你……我抗議!誰將你開發出來的!”劉青氣憤道。
“你去啊,正好我也想知道。”虛彩雙臂抱在胸前,得意洋洋地說道。
“你無恥!”
“咦。”虛彩對劉青露出了兩排潔白的牙齒,笑道:“你才無齒呢,你看不到這就是牙齒嗎!”
“我……我勒個去!”
“你妹啊!”
“……”
甦醒過來的盛寶微微睜開了眼睛,只覺得渾身異常的疲憊不堪,他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被什麼東西束縛住了,低頭一看,只見許多綠色藤條般的東西裹住了自己的身子,自己的面前還站着一男一女,不,應該說正在吵架的男女。
男的長的較爲普通,但也算是能夠吸引一些女人的。女人長的傾國傾城,就算他看了也有些心動,要知道,他幾乎將藍海市娛樂場所的女人玩遍了也沒有見過這般貨色。
當想到女人時,盛寶臉色一變,他低頭看了下下身,發現褲子不知何時已經被人穿上了,而且小腿上也被密密地綁着許多的藤條。他閉上眼睛努力幻想着那些不堪的鏡頭,可發現無論如何,下身都沒有反應。
“難道這只是一個夢。”盛寶迷迷糊糊地說道,四周根本就是一個原始森林,隱約還能看到一些動物奔跑在草地上,參天大樹的枝葉極爲茂密,遮擋住了天空,僅能從樹葉間的罅隙中看見一小塊藍天。
“這不是一個夢。”正在與虛彩爭吵的劉青聽到盛寶的話,急忙停止了爭吵,與虛彩不約而同地轉過身子看向盛寶。
“那……那這裡是……”聽到劉青的話,盛寶臉色一變,想到了種種可能,可最終心裡還是無法接受這個現實。
難道是有人潛入了地下賭場將我綁到了這裡?難道是常敏那個賤人?想到剛剛還在與常敏享受魚水之歡,可瞬間自己的下身就像是被什麼咬傷了一樣,疼痛無比,痛得他滿頭大汗牙關緊咬,差一點想要一死了之。
一定是!一定是常敏那個賤人!
盛寶的臉上出現一絲猙獰,沒想到自己對她不薄,可她竟然如此出賣自己。若是自己能夠回去的話,一定不會放過他她,定要她千人輪萬人騎,不得好死。
“別多想了,你已經被你的主子給賣了。”劉青知道盛寶在想什麼,笑着說道。
“這位兄弟,你想要什麼就直說,我盛寶雖然只是個小人物,可手裡掌握的東西,不說抖三抖也能夠讓藍海市抖一抖。只要你放過我。”盛寶也不是跟在人屁後喊打喊殺的小人物,好歹也算是汪皓手下的一名心腹,整個人瞬間恢復了常態,頗有一絲臨危不亂的感覺,像是這樣的場面經歷了很多次。
看到對面的劉青臉上露出了沉思的表情,盛寶心中冷笑一聲,綁架自己的人無非就是爲了錢或者把柄這兩樣東西,無論是誰都不例外。他早已準備好了虛假的資料,對於被人綁架或者掠走的事情他早已準備好應付的對策。
“我不需要你手裡的東西。”劉青搖頭笑道。“我也不要你的錢。”
聽到劉青的話,盛寶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實在猜不透對方不要那些東西,爲何還要綁架自己,難道是汪少的仇家?想到這裡,盛寶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不再說話。
“我知道你應該能夠猜出來我想要什麼。”劉青摸了摸鼻子,笑道。
“我不知道。”盛寶搖搖頭,對方這麼一問,他更加確認了心中的想法,腦海中快速地回憶着汪少最近要對付的人,當想到林冰涵的名字時,他心中立即想起了上次看到的照片。
對面的這個男人就是林冰涵身旁的保鏢,與她有些曖昧的關係,實力不容小窺。叫什麼他忘記了,可他知道今天一定是在劫難逃了,聽說對面這個男人已經殺掉了汪少的十幾個人。
“來兩隻老虎。”劉青對着旁邊的虛彩說道。
虛彩點點頭,未見她有何動作,遠處的叢林裡響起了動物身體摩擦在灌木中的搔動聲,一聲低沉的吼叫讓盛寶臉色一變。腳步聲越來越近,眨眼間,兩隻老虎便出現在了他的面前,身上還卷着兩條成年的眼鏡蛇。
“老虎不過癮,還是毒死他比較有趣。”見劉青看向自己,虛彩急忙解釋道。
劉青有些無語地看向虛彩,她現在特別像是一個七八歲的兒童,玩心特別的重,還特別喜歡一些惡趣味的東西。劉青眯着眼看了看盛寶,笑道:“再給你一個機會,說還是不說。”
“兄弟,我真不知道。”盛寶額頭冒出了汗水,滿臉爲難的表情。
“雖然你很能表演,我不喜歡有人搶我影帝的頭銜,所以我不喜歡你的表演。”劉青笑道,蹲下身子摸着一頭老虎說道:“給我咬掉他一下。”
吼。
老虎吼叫了一聲,快速地撲到了盛寶的身上,若不是身後的小草韌姓較強,盛寶怕是連人帶椅都會翻倒在地。盛寶驚叫一聲,可叫了半天也沒有感到疼痛的感覺,睜開眼一看,只見男人旁邊叫女人對他吐了吐舌頭。
“啊……”盛寶突然發出了驚天的慘叫聲,右小腿上的肉差點被老虎一口咬下,可小草將他全身捆綁起來,根本無法動彈,他只能扯着喉嚨哀聲嚎叫着,似乎覺得這樣能夠減輕身體疼痛感。
“說不說。”劉青眯着眼睛望向盛寶,同時卷在老虎身上的眼鏡蛇突然爬到了盛寶的身上,蛇信子在他臉上不斷地舔着。
“我說,我說,我知道汪少在哪。”盛寶痛苦地點點頭,說道。“兄弟,你快讓……快讓眼鏡蛇下去,我……我求你了。”
“虛彩,咱們要以德服人,不要動武。”聽到盛寶的話,劉青對虛彩正經地說道。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