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李慶平開口道。
“孽畜,你沒資格叫我!”李易怒聲道。
“爹,我是被冤枉的,我真的不是要害大哥,我只是被別人利用的!”李慶平辯解道。
“冤枉!事實擺在面前,你還有什麼可說的!平時不知道努力修煉,整天想着如何整蠱一個小世家的保鏢,你難道就這一點出息!”李易怒火攻心,根本不願意聽李慶平的話。
二來,老族長百歲誕辰在即,家族內不允許出現任何的風波,可偏偏眼前這個自己的小兒子給他惹了這麼大的禍,若是老族長知道了這件事,很有可能他屁股下的位置都保不住。
聽到李易的話,李慶平差點暈過去,什麼叫自己整天想着整蠱一個小世家的保鏢,你以爲我不想把他殺之後快,可是他現在的修爲就跟坐火箭一樣,還未緩過神來,他就突突地竄到了六品境界。
短短半年的時間,從一個普通的人晉升到高手的實力,除了那個叫血魔的人有過這麼牛的實力,還有誰比得過他。可偏偏得了龍鳳呈祥玉後的劉青就做到了這一點。
最近一個多月,他幾乎沒有睡過一次安穩覺,半夜總是被噩夢驚醒,夢中的主角一定是劉青。
想到這裡,李慶平嘴角一陣苦澀,現在完全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族長,你可要爲我家元吉做主。”不知何時,李思明帶着兩個保鏢從外面匆匆趕來,剛進大廳便開口說道。
正在氣頭上的李易見來者是李思明,臉色緩和一些,最近李思明對家族做出了很大的貢獻。在某些領域更是成爲了領頭羊,現在家族內很多生意都由他來經手,若是再有大一點的成就,很有可能他就會成爲家族內核心人物。
雖然他是族長,可對於下面的人還是要以禮相待不可傲慢。
“思明,出什麼事了?”李易從來未見到李思明如此模樣,言語中充滿了怒氣。轉念一想,他似乎真的有很長時間都沒有見到李元吉。
跪在地上的李慶平聽到元吉兩個字,心中一驚,擡頭恰好看到李思明滿臉憎惡的臉。他刻意想要讓自己對李思明笑一下,可臉部僵硬的肌肉根本不允許他這般做。
“族長,元吉不知道中了什麼毒住進了醫院,我邀請了國內外很多的專家會診,他們都沒有辦法。我今天忙完事情後到醫院裡面陪陪他,恰巧聽到醫院外面的喧鬧聲,我便讓黑子出去查看。黑子出去看後回來告訴我,昊陽竟然也中毒了,正在急診室內搶救。我當時就怒了,沒想到在藍海市竟然還有人敢欺負我李家的人,更何況還是我們李家未來的繼承人!
可接下來黑子的話,讓我更加的憤怒了,沒想到昊陽中的毒跟元吉中的毒一樣!我讓手下查了很久都沒有查出元吉中毒的線索,可今天我利用昊陽的事情順藤摸瓜,竟然讓我發現一個不敢相信的事實。”
說完,李思明沉默了,周圍的人也都靜靜地聽着,當聽了李思明一半的話後,傻子也該醒悟李思明想要表達什麼。之所以爲什麼李思明會說手下沒有人能夠查出來,完全是之前因爲李慶平沒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最重要的是李慶平是族長的小兒子。
“說下去……”李易的臉拉了下來,看了地上跪着的李慶平,聲音更加低沉。
“是。沒想到……沒想到下毒的人竟然是慶平手下的人乾的。所以我想請族長能夠主持公道,讓慶平將解藥給我,治療我家元吉。若是再過一段時間,元吉體內的器官將會開始衰竭,即便有解藥也無力迴天!”李思明說道。
“畜生!”李易猛地踢了李慶平一腳,李慶平整個人根本沒有防備加上李易的修爲高上他許多,整個人如白紙般飛到了門外,重重地倒在了地上,地面上的大理石磚都出現了一絲裂紋。
虧得李慶平是一個武夫,否則今曰一定會被李易一腳踢死。
“你還要說什麼!快點把解藥給我交出來!”李易站在門口,寒着臉說道,雖然看到李慶平的慘樣心中不捨,可爲了他們家族的利益與團結,還有他的地位,他不得不這樣做。
“爹……我真沒有……哇。”李慶平一張嘴,一口鮮血噴涌而出,濺到了地面上,一片腥紅。
“還敢嘴硬!”李易猛地向前踏出一步。
“李易!”突然,人羣中的一名中年婦女出聲喊道。
李易身軀一震,原本想要踢向李慶平的右腳懸在了半空中,他神色複雜地看向了那名女子,李慶平的母親楊梅。
“你冷靜一些,難道你忘了手下是如何彙報的嗎?關於慶平半年來的行蹤有一段時間是空白,你可以問問他到底怎麼了。還有,慶平從外面找的幾名四五品的武夫爲何都死掉了,難道林家一個小保鏢都有這麼厲害嗎?你沒有發現慶平最近一直想要殺掉那個保鏢,你不問問原因嗎?難道就是平曰裡的小摩擦,說出來你相信嗎?”楊梅知道自己不該插手家族內的事物,可見李慶平很有可能會被李易踢死,不得不出聲叫道。
知子莫若母,李慶平是什麼樣的個姓她最瞭解,她沒有陷入憤怒,對於一些情報她分析的很透徹,認爲有些地方非常的可疑,尤其是看到汪皓也是因爲劉青住進醫院的消息和劉青之前的檔案資料,更加確定了中間肯定被李慶平隱瞞了一些事情。而且按照他的姓格,知情的人肯定都死光了。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是,李元吉入院的時間恰好發生在那一段時間內,那一段空白的時間內!
周圍人皆是靜靜地看着,沒有人出來維護,可聽到楊梅的話後,也都皺起了眉頭轉身詢問着李慶平過去的行蹤。李易眉頭微皺,察覺到自己的確太急躁了,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便想要懲治李慶平。
“哎,說吧,給你一個機會。”過了好久,李易終於嘆了口氣,顯然也發現了事情的不尋常。
“爹。”李慶平臉色蒼白地跪在了李易的面前,猛地磕了幾個頭,額頭一片通紅,猶豫了片刻後,他終於開口說道:“爹,是關於龍鳳呈祥玉的事……”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