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舒宇頭上滲出的汗珠,任飛不自覺的有點心疼,剛想伸手幫舒宇擦擦汗,又在半空中害羞的停下。
“好了,好了,看你累的,我不痛了,好啦,我原諒你擅自進我房間了”任飛說完便將舒宇的手移開。
舒宇順坡下驢的說到:“真的?謝任大小姐寬宏大量。”
“怎麼今天這麼聽話呢?你這麼聽話不和我爭兩句我還有點不習慣。”任飛很認真的說到。
“你現在是病人,如果想鬥嘴,那等你好了我再和你鬥吧”舒宇站了起來擦了擦汗。
“你好好休息吧,我現在還得去白家一趟,之後再過來看你”舒宇說完便準備離開。
“等等”任飛見舒宇要走,突然開口。
“嗯?什麼事?”舒宇轉過頭問道。
“,,,沒什麼,路上小心,注意安全”任飛小聲的說道。
舒宇走了回來輕輕摸了摸任飛的頭髮“你這麼聽話,我也很不習慣啊,好好養好傷吧”
舒宇說完就離開了房間,沒有看到,自己走後,任飛一隻手抱着四個瓶子,一隻手放在頭上,又開始了傻笑……
舒宇出了羽衣堂的門,給白坤打了一個電話。
“喂,坤少,我現在去找白幫主方便嗎?”
“方便,我父親正好想當面感謝你,二少你先過去,已經安排人接應,我隨後就到。”
“好,那我就先過去了”
“路上小心”
舒宇掛了電話,鑽進了車直接往白府開過去。
“舒先生你來了,老爺已經在大堂等你了”肖義全早早的就站在門口等候,舒宇一下車就迎了上去。
“勞煩肖管家了”
“不打緊,不打緊”肖義全客氣的說道,關於舒宇的事,已經在白鎮山那兒有所耳聞,現在舒宇,已經是整個白家的大恩人了。
舒宇下車後就跟隨着肖義全前行,沒過多久,就來到了白家的大堂。
“舒先生來了,快請坐”白鎮山腿腳還不是特別靈活,坐在輪椅上被白夫人推着向舒宇打着招呼。
“白幫主不用客氣,想必昨天的事情,坤少已經和您說過了?”
舒宇開門見山。
“沒錯,小坤已經和我說過,這次,全依靠着舒先生,事情才能辦妥,而且解決了我白家多年來的一個心病,之後,只要是白雲幫力所能及的事情,絕對唯舒先生馬首是瞻”
“白幫主言重了,不過,我此次前來,確實也有些事情得先和白幫主說一下。”
“舒先生請說,白某人洗耳恭聽”
“想必白幫主已經知道,白家長子白乾事情的來龍去脈了,如今,無疑白雲幫又多了個新敵人,就是京海市四大幫派之一——血手幫,正好,我的目的白幫主也清楚,我覺得,現在我們能聯合起來,除掉這個血手幫,其一,是報白乾之血仇,其二,能推進我的計劃,不知白幫主意下如何?”舒宇表情認真起來。
“血手幫與我白家有如此深仇,即使舒先生不說,我也有這個想法,只要是能助舒先生一臂之力,我白鎮山,絕對義不容辭”白鎮山說話間握緊了拳頭。
“我們之前讓血手幫人馬全軍覆沒,想必消息已經傳了過去,恐怕現在對方已經有所準備,白幫主也得小心行事啊。”
“舒先生也是,有什麼事情一定要及時告訴我”白鎮山說完若有所思,“說到血手幫,關於舒先生,我有些事情想要請教。”
“哦?白幫主請說”舒宇隱約有些察覺到白鎮山想問什麼。
“聽小坤說,舒先生不費一兵一卒,就將血手幫真槍實彈的人馬全數消滅?可有此事?”白鎮山似乎有些不能相信。
“確實,但是現在,我也說不明白爲什麼會這樣,只能當作是煉丹爐所引起的異變,讓我身體發生了一些神奇的變化,當時情況緊急,我也沒有想太多,陰差陽錯就有了這樣的結果”舒宇自己也不能說清楚,只能這樣回答着白鎮山。
白鎮山深深的看着舒宇,良久,說了一句“舒先生,真是深不可測啊。”
“還有一件事情我得和白幫主說”舒宇頓了頓,“當時我情緒已經不太受控制,而且我方有人受傷,情況緊急,沒有留下賈義一命逼問詳細的情況,雖然白幫主受害之前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地方,但是現在人已經確認下來,不知道白幫主有沒有了一些頭緒?”
舒宇的話讓白鎮山陷入了沉思。
“白幫主的穴門被封,雖然從沒有立即發作來看,絕對是高手所爲,但如果想不近白幫主的身就對白幫主下手,也是不太可能。”見白鎮山遲遲未開口,舒宇在一旁提醒。
“舒先生這麼說,我倒是想到一個可疑的人,但這個人,至少在我當初看來,卻並非和賈義有關”白鎮山似乎是想到什麼,試探性的說道。
“白幫主請說”舒宇點點頭示意白鎮山繼續。
“那是在我倒下那天發生的事情,時間不早我正準備從白雲集團回家,出門時看到一個穿着一個大衣,渾身遮蔽的嚴嚴實實的人,正在往白雲幫內部通道走。
因爲不像我白雲幫的人,我就叫住了他,但是他沒有反應,我就讓司機過去問問,我當時並沒有上心直接就上了車,但是當我坐上車之後就睡着了,直到回家之後才被司機叫醒。
雖然並沒有追上那個人,但因爲也沒有發生什麼意外的事情,我就沒有在意,如果舒先生不說我是被人所害,,恐怕我現在也只是以爲我只是身體欠佳,不會懷疑到這個上面”白鎮山把當時的情況詳細的和舒宇說了出來。
“想必,白幫主是中了調虎離山之計了。應該就是在司機離開之後,對方趁機對沒有防範的白幫主下的手”舒宇右手食指輕叩着左手,如此猜測到。
“原本有監控錄像的話倒是可以查明,但公司的監控錄像一般只會保存兩週,現在才察覺,恐怕是已經晚了,現在我們能想到的,也只有這種可能了。”白鎮山對於自己的疏忽,似乎很是後悔。
穿着大衣嗎?舒宇隱約覺得自己腦中似乎閃過什麼念頭。
銷金窟的拍賣場所內也有一個穿着大衣,包裹的嚴絲合縫的人與白坤競拍,舒宇突然記了起來,兩者說不定會有什麼聯繫,看來需要去調查一下。
“白先生不必多慮,現在我們已經是合作伙伴,具體的事情我也會去調查”舒宇站起身,“白幫主安心養傷,我就先行告辭了,之後有什麼事情,還望第一時間通知我”
“一定一定”白鎮山看舒宇想要起身離開,連忙說道“舒先生何必如此匆忙,既然來了,吃一頓便飯也花不了多長時間。”
“白幫主客氣了,我剛想到還有些事情要去做,就不在白府久留了”舒宇並沒有留下的意思。
看到舒宇去意已決,白鎮山也不是扭捏的人,“那舒先生既然已經有所決定,我也就不多留了,路上小心”
舒宇點點頭,在肖義全的帶領下,徑直離開白府。
看來,是得去一趟銷金窟了,舒宇鑽進車,直接往銷金窟駛去。
舒宇路上經過了昨晚被堵的地方,但是現在卻絲毫看不出有什麼異常的痕跡,路上來來往往的人,也感覺絲毫沒有察覺到空氣中所殘留的血腥味。
舒宇搖搖頭,沒有繼續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玄”舒宇到銷金窟之後,沒等門口的侍者發話,直接說明了自己所要去的大廳。
雖然門口的侍者都是輪着值班,這幾個之前也沒有見過舒宇,但是看這個架勢,顯然不是第一次來,他們也沒有過多廢話,直接拿出面具交到舒宇手上。
舒宇接過面具戴上後就徑直走向玄廳,侍者見他步伐較快,就沒有隨後跟上。
舒宇輕車熟路的走到了玄廳掌廳的房間。
舒宇揚起了一個丹藥瓶示意身份“在下舒二,已經打過兩次交道了,還不知道姑娘芳名呢”
“舒先生可真是來的勤啊,不用客氣,叫我小玄就行”想起舒宇昨天給她的丹藥,玄掌廳臉上的笑意都壓抑不住。
“實不相瞞,我來找玄姑娘你是有一事相求啊”舒宇將手中的丹藥拋了過去,“舒痕丹,不過玄姑娘皮膚這麼好,應該是用不上就是。”
玄掌廳接過之後笑意更濃了,“舒先生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不過收了禮就得辦事,舒先生請說。”
“昨天的監控,不知玄姑娘能不能調一份出來”舒宇直接說道。
玄掌廳似乎面露難色,“這個,似乎不是很好辦啊,說着摸了摸自己的臉”
舒宇心領神會,果然沒這麼好打發,“這個好說”舒宇又掏出來一瓶丹藥,“原本是準備拿給我七大姑八大姨用的,但是玄姑娘美若天仙,想必駐顏丹用在玄姑娘身上更有價值,不知道這樣,玄姑娘能否行個方便”
聽到舒宇說的話,雖然自己是絕對不相信的,但玄掌廳還是笑開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