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兩個大男人蹲在一處牆角,鬼鬼祟祟不知道在幹什麼。
過了一會,兩個人站起身來了。
“怎麼樣,老黎?!”拍了拍自己的臉,任雲輝道。
“行倒是行,不過這,這樣行嗎?!”黎軍皺着眉頭,看着一臉鍋底黑的任雲輝真心替他着急。
“行,準成。”嘿嘿一笑,諾大的一張黑臉就出現哪閃光的大門牙。緊接着,任雲輝一個人火速的趕往了六女所住的房間。
“咚……”
一聲敲門,任雲輝貼着耳朵靜靜的聽着裡面的動靜。很快,裡面傳來了腳步聲,應該是來開門的。任雲輝眉頭一皺,雙手一唔胸口:“哎喲,哎喲!!”緊接着,從懷裡抽了張手帕,上面圖了一塊紅墨水。
“啊,雲輝,是,是你!”蘇柔一開門便看見了任雲輝,衆女剛纔還在商量着怎麼懲罰下這個貪心的傢伙。可現在看到任雲輝,她什麼氣都消了,更捨不得懲罰眼前的愛人。但是,姐妹們既然都達成一致了,自己不能臨陣脫逃。於是,轉身準備關門。
任雲輝重重的咳嗽一聲,趕緊將拿着手帕的手遞到門前:“我…我不行了。”
蘇柔本來不爽,可回頭這一眼嚇得魂都快掉了。眼前帶着血的手帕,以及任雲輝那面黑如灰的臉,似乎在預示着……“雲輝,你,你怎麼了?!”
“不行了,我不行了,你看,我臉色都又黑又灰,還…還咳出血了。”任雲輝裝模做樣的道。
“啊,你不要嚇我,不要嚇我好不好。”蘇柔臉上掛着淚珠,緊張的快哭了出來。“先進去好嗎,先進去?!”接着,蘇柔趕緊將任雲輝扶了進去。衆女一見這情況,立即收了笑容,一個個的圍了上來。
只有若兮,靜靜的,半眯着眼的望着衆人之處,神秘的笑了笑。
任雲輝趁着人縫的空隙給她眨了眨眼,接着一臉痛苦的道:“我,我快要死了,各位,各位親愛的老婆們,我,我要告別你們了。啊,好痛!”
如同一弦牽萬人,這一動,竟然是將在場五女所有的心都牽得緊緊的,一個個問寒問暖,擔心的要命。
任雲輝臉上痛苦不勘,可心裡已經快樂開花了。嘿嘿,讓你們想整我,倒不如老子先發制人,於是,痛苦的大喊一聲:“哎喲,我,我不行了,在,在不行前,我,我要問,問你們個問題。”
“雲輝,你不要這樣啊。”
“是啊。”衆女傷心的哭着。
任雲輝心裡一陣狂笑,卻難受的繼續道:“那…那好,我,我問你們,我,我一個人,要,要着你們這麼多個優秀的女孩,你們恨我嗎?!”
“不,不恨你,我們愛你,雲輝,你不要死好嗎?沒有了你,我們都不知道怎麼活下去!”蘇柔這個大姐頭此刻已經完全顧及不了之前商量許久的整蠱任雲輝的計謀,將心裡話全部一股腦的倒了出來。
“真,真的嗎?如果,如果我活着,你們會聯合起來欺負我嗎?”
“不,我們不會,我們只是一起呵護你,疼你,照顧你,你不要死好嗎。”若惜也表態了(鑑與王若惜的若惜與神農派的若兮太容易使大家混轄,以後儘量多叫若惜爲Cindy。)
“那…那如果我活着,你們一切都能聽我的嗎?!”任雲輝翻起了白眼,似乎快進入了最後的死亡時刻。
“雲輝,不要啊,不要啊,我們都聽你的,你不要死行嗎?我求求你了。”米奇那金藍色的眼睛掉着珍珠般的淚水,傷心欲絕的喊道。
“那,那你們呢?同意嗎?!”任雲輝呼吸已經非常困難了。
衆人哭泣着,卻沒有回答。任雲輝心裡那個着急啊,可就在這時候,一直站在衆女身後的若兮輕輕一聲咳嗽,走了上來:“雲輝,戲別演得過分哦,要不然衆姐妹的心可就傷不起啦。”
“我靠!”低罵一聲,任雲輝真是鬱悶到家。很明顯,衆女聽到若兮的話都愣了神,眼裡更是有些複雜之情。似乎,在考慮當中。沒有辦法,任雲輝怒吼一聲:“既然,既然你們不能答應,那,那我也死不冥目了。”說完,兩腿一伸,任雲輝睜眼死亡。
衆女來不及多想,一個個全部慌了神,連續搖了幾下任雲輝依舊沒反映後,蘇柔將手指輕輕往他鼻子尖一放,頓時趴在他的身上失聲痛哭:“我們答應你,我們答應你,你醒過來啊,你醒過來啊,唔……”
所有人頓時明白了什麼情況,一個個傷心的圍着任雲輝的“屍體”就地痛哭。只有若兮無可奈何的一笑:“龜息!”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離開我們好不好,我們騙你的,其實我們姐妹早就商量好了,以後一起安心的服飾你,當你的賢內助。雖然得出這樣的結果很難,但是在經歷你曾經遠離我們的那一刻,我們都彼此明白,你才最珍貴。你怎麼能死呢?雲輝,求求你,醒醒吧。”李娜難過的哭着。
“好吧,既然你們都求我了,那我再死也太不給你們面子了。”
突然,任雲輝一屁股坐起來,嬉皮笑臉的望着又傷心又驚訝的衆女,一副欠揍的模樣。
“你……”
“你……”
“你……”
……
五女幾乎同一時間發出了同樣的疑問。
任雲輝笑了笑,道:“沒辦法啊,我剛纔已經到了鬼門關的路上,可突然閻王派人出來說不收我,我一問這是爲什麼呢?他說,人間有五個女的求着你回去,大家都是男人,他也是個男人,他不好拒絕所以來徵求下我的意見,我的意見當然也是回來了,是不是。”
李娜和若惜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模樣傻得可愛,倒是常年出沒殺手界的米奇,一皺眉頭:“老公,你剛纔是裝死?!”
“不錯,你們看,這帶血的手帕也是假的,上面不是血,是紅墨水。”戴安娜一臉凝固,淡然的道。
“好象,好象這是鍋底的味道。”蘇柔聞着手上沾上的任雲輝臉上的黑點,皺眉道。
“那……意思就是……”若兮輕輕一笑,提醒衆女道。
蔚藍的天空一望無垠,多麼和諧的環境。
突然,在衆女住的那屋裡,幾乎同一時間發出了勇猛的大合唱。
“任雲輝,你給我站住!”
緊接着,霹靂啪啦,各種煩躁的交響樂就此響起。
“喂,喂,那啥,你們不是說了要我活過來你們就什麼都聽我的嗎?難道,說話不算話嗎?!”站在牆角,任雲輝喘着粗氣,不甘心的道。
“哼,誰說的?誰做證啊?!”蘇柔插着小蠻腰,非常野蠻的道。
“喂,喂,喂,你們,你們說話可要算話啊,這纔是君子所謂啊。喂,喂,喂,別打,唉,我閃!”
“哼,雲輝大相公,我們可都是小女子,當然可以說話不算話了,姐妹們,衝啊。”緊接着,一羣美女挺着讓任雲輝看得冒泡的大胸就直襲而來。
半個多小時後。
地上,七個人直直的躺在地上,一個個直喘粗氣。任雲輝笑了笑:“怎麼樣,我的老婆們,都打爽了吧?!爽了也出了氣了,對吧,是不是該給爲夫的伺候伺候了呢?”
“伺候個屁,你個花心大蘿蔔!”蘇柔喘着氣,巨大的胸脯一浮一浮的。
“哈哈,我可不是花心大蘿蔔,只是你們這筐子的蘿蔔青菜,我可都愛啊,今天晚上,你們幾個誰伺候我啊?要不一起伺候,哈哈,我可不介意來個一龍六鳳啊,啊哈哈。”
“臭屁,少臭美了。”蘇柔罵了一句。接着道:“要不,晚上娜娜陪雲輝吧,這麼久了,你還沒和雲輝那個過呢。”
“啊?……”李娜臉色頓時一紅,她沒經歷過人事,更沒經歷過在這麼多人討論這樣的事。
任雲輝嘿嘿一笑,道:“那成,那其他愛妃就先退下吧,本王,啊哈哈,本王那個啥了。”
衆女笑罵一聲,但是不多時還是一個個走了。屋子裡,很快就只剩下任雲輝和李娜了。
和李娜閒聊了幾句,兩個人還一起喝了些酒,李娜的小臉紅紅的,讓人忍不住的想要咬上一口。但是,任雲輝也不好意思就這麼行動,一直木納着不說話。倒是李娜,輕輕一笑:“六個姐妹,好象就我一個人不是你真正意義上的女人,雲輝,如果愛我,就……”
“額……”猛的灌了一口酒,任雲輝眼睛直搭搭的望着李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