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來看球的。”陳依夢正是當時坐在場邊,美得精豔的那個女人。
看到麥迪還在等自己,任雲輝擺了擺手,衝麥迪笑道:“南瓜頭,你先回更衣室休息吧,遇見一個人,我聊幾句。”
“OK!”衝着任雲輝點了點頭,又衝陳依夢禮貌的一笑,麥迪便被隊員們高興的推着往更衣室走去,很顯然,他們這是要回更衣室看香檳慶祝了。
“拉着我什麼事?有話儘管說吧,我等下還要回更衣室跟隊員們慶祝。”任雲輝催促道。
陳依夢欲言又止,那個曾經單手打得方力落荒而逃的帥氣背影至今還無法讓她從迷情當中醒悟過來。如今,球場中瀟灑風騷的模樣又再次的俘虜了她的心,她越來越覺得任雲輝是她這一輩子無法離開的男人。尤其是在燈光下第一眼認出是他的時候,她簡直緊張的心臟無法跳動。
“陳依夢?!”
她支吾了半天:“啊?…我,我,我想請你吃個飯,好嗎?!”
“吃飯?我現在好象沒有時間,得去更衣室慶祝。”說實在的,任雲輝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儘管他下了一萬個決心,不再跟陳依夢有任何的牽連,但是,當初戀隨便一個可憐的模樣都會讓他瞬間打消之前久久的決定。人,有時候總是這麼的無奈,儘管陳依夢差點害死任雲輝,但是他真的沒有能力提起對她的恨,哪怕是沉默。
陳依夢有些失望:“就那麼恨我嗎?難道連朋友都不可以做?!”
任雲輝苦笑:“我說小姐,你爲什麼死纏着我不放,以你的身材和容貌,想追你的男人恐怕能排成好幾百米的隊伍吧。”
她搖了搖頭,高登鞋採的清脆可響,一身的珠光寶器戴在別人的身上可能俗不可奈,但是她強大的個人魅力和氣場竟然能壓得住珠寶的俗芒,襯托得她顯得那麼高貴,那麼美麗。
有的女人,天生就是如此完美。
陳依夢可憐的搖了搖頭:“連做個朋友都不可以嗎?!”
“這個……”任雲輝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儘管他非常清楚陳依夢是顆帶着毒的玫瑰,但是他依然捨不得放手。正在不知道怎麼回答的時候,眼前,又一個美人出現了。
“雲輝,恭喜你!”她伸出潔白漂亮的雙手,讓任雲輝忍不住的握了上去:“呵呵,恭喜什麼啊,對了,伯父如何了?!”
“爸爸現在在醫院接受治療,雖然無法根除病痛,但是情況要好多了。”
“那就好,對了,以軒,這是陳依夢,算起來,也算你的學姐了,呵呵。”任雲輝介紹道,藉故也好叉開之前的話題。
兩個大美女彼此打了個招呼,陳依夢又來了:“雲輝,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厄……”望着沙知以軒,任雲輝突然靈機一動,不讓她死心看來是不行了,於是,他完全不顧沙知以軒的意見,一把將她摟在懷裡,她身上的香氣頓時彌散任雲輝的身旁:“我想我不能去,沒有辦法,我女朋友是個比較愛吃醋的人,所以,我這要是跟你去,可能晚上就要睡牀底下啦,嘿嘿。”
沙知以軒明顯被任雲輝的突然行動嚇得花容失色,但她畢竟是個娛樂者,很快就明白任雲輝的意思,故意一副氣嘟嘟的模樣,甚至還拿手捏着任雲輝的耳朵:“哼,花心大蘿蔔,你又在打人家漂亮美女的主意了是吧,走,跟我回去,晚上我一定收拾你。”
任雲輝一副怕怕的模樣,無奈的衝着陳依夢攤了攤手:“依夢,對不起了……”
陳依夢臉色一白,但是,很快,她突然生氣的道:“任雲輝,你不用再裝模作樣了,我以前見過你,你的女朋友是李娜,怎麼現在又換了?”
“厄…我,我覺得跟李娜不合適,我就……”
“騙子!”陳依夢果斷的打斷了:“別人不瞭解你,我還能不瞭解你嗎?!你一直是個專情的人,除非對方拋棄你,否則,你不可能會拋棄別人的。”
陳依夢的話戳破了任雲輝的謊言,但是她卻也說得非常正確,一時間任雲輝有些無措,他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了。
沙知以軒望着任雲輝的窘笑,差點笑出口。忍着笑意,她突然裝作一臉不爽:“那陳小姐你要如何相信我們是情侶呢?!”
“情侶該做什麼,還不知道嗎?我纔不相信你們倆是真的。”陳依夢生氣的道。
任雲輝摸了摸腦袋,四下望着人,錯愕的道:“這,這人那麼多,怎麼,怎麼做那事啊。”
“哪事?!”
“那事啊,你不說情侶該做的,不就那……”說完,任雲輝蠕動着身體晃了晃,意思很明顯。陳依夢一見,頓時臉都紅了,沙知以軒也把臉別在一旁,搞得任同志頓時尷尬萬分。
“厄…你們怎麼都這表情,我…我做錯了什麼?!”任雲輝摸了摸腦袋,不知什麼個情況。
“好啦,我證明給你看!”任雲輝突然正經道,接着,抱着沙知以軒就是一頓狂吻,她的小嘴脣非常的嫩,讓人一吃上去就再也捨不得放下,滑潤的過程裡還有冰冰的感覺,讓任雲輝舒服極了。不自覺間,他的舌頭也不由的衝破了對方的貝齒,輕起牙關,直尋那香舌。
沙知以軒快瘋掉了,自己的身子第一次被這個男人看了,這也算了,現在,現在他居然連自己的初吻也奪了!而且,還是噁心的舌吻!
但是,她沒有辦法,還得臉上裝着一副舒服的模樣,任雲輝幫過她太多了,她不想在這個時候不管任雲輝。所以,戲還得演下去。
久久,任雲輝依依不捨的鬆開了吻,其實,他也不知道他吻了多久,一碰到沙知以軒的雙脣他就如同孩子找到了蜜糖,無論如何也捨不得放下,只到沙知以軒的呼吸有些急促,碩大的雙峰似乎頂到自己的胸口時,他這才醒悟過來,鬆開了走。
“怎麼樣,你現在信了吧。”看着已經羞得面紅耳赤的陳依夢,任雲輝挑釁的笑道。
陳依夢不是沒見過別人接吻,雖然她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但是跟着方力進進出出娛樂會所多達千次,裡面別說接吻,就是當衆脫了褲子就地,呻吟四起她也看到過。但是,那些都無法影響到她,而眼前,自己心愛的男人僅僅是跟另外一個女孩子接吻,她便已經難以接受。
和沙知以軒比起來,陳依夢自認不會輸她幾分,但是也沒有任何勝算的可能。她只希望,和任雲輝接吻的是自己。
看到陳依夢傷心的模樣,任雲輝真的難以忍心。他索性心一橫,趁熱打鐵,皮笑肉不笑的道“啊,對了,依夢,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先離開了,改天有空我約你吃飯啊。”
“恩,依夢,拜拜,我和我老公先過去了。”沙知以軒笑得很甜美,可手裡卻死死的擰着任雲輝背部的肉不放!
任雲輝尷尬一把將她抱在懷裡,總不能當着幾萬人的面讓她這麼明目張膽的擰自己吧。
兩個人很快到了球員通到,這裡四下無人,任雲輝正準備說話,卻突然只見一道黑影飛過!接着,任雲輝只感覺身上遭受了各種打擊,拳頭、巴掌、高登鞋。最致命的是……
“哇草!這不能踢啊,我的姑奶奶!”摸着她準備踢望自己檔部的腳,任雲輝提心吊膽。
沙知以軒怒氣滿面,天地良心啊,她剛纔還笑臉盈盈呢。“任雲輝,你個王八蛋,藉機佔我便宜,我今天非讓你絕後!”說完,她猛的加大腳勁,朝小任雲輝襲擊而去。可憐的小任雲輝無辜的什麼事都沒做,卻要遭此迫害。
任雲輝緊緊扣住她的腳,不敢反抗。
“啊……”
突然,某人腳下一滑,整個人頓時倒下,而任雲輝幾乎也在同一時間,被她傾斜而倒的身體直接拉下,腳下一個不穩,直接撲了上去。本來,任雲輝是完全有能力,有機會,有時間的反映過來的,但是,這個傢伙摸着沙知以軒那柔滑修長的大腿,竟然失神了。
所以,隨着沙知嫣雪的先躺地,任雲輝跟着也直接壓了上來!
兩具同時摁倒在了一塊,沙知以軒的腳還被某人猥瑣的捏着。
壓着那柔軟、充滿芳香的軀體,任雲輝簡直美呆了,尤其胸前還頂着兩團軟軟的東西,磨了磨,呀,還有彈性,再磨,再磨,呀,真的好舒服。任雲輝痛快的閉着眼睛,舒服的享受着,小任雲輝這把小槍也直殺敵方腹地,不過那個地方也軟軟的,窄窄的。
“你,混蛋!”
忽然感覺身下有所異動,睜眼的瞬間,只見一雙美目圓瞪,柳眉橫挑!
“啊……”從舒服中醒過來的任雲輝突然嚇得連忙起身,尷尬一笑,也趕緊將沙知以軒拉了起來:“嘿嘿,你,你怎麼在這…嘿,真,真是奇了怪了,嘿嘿。”
“任!雲!輝!!你,去死吧!”
霹靂啪啦,轟隆隆!!!
一時間,安靜無比的球員通道里此刻響起此起彼付的交響樂,混着時而響起的男高音尖叫,形成一曲可以獨揍全世界的悲哀歌曲,史稱縴夫的命。
十幾分鍾過去了,打聲和叫聲漸漸停止了。球員通道里又恢復了入場的平靜,一個男人哆嗦的蹲在牆角,頭髮凌亂,衣服破爛,旁邊,站着一個高挑的女人,美得不可方物,帶着怒容,叉腰相向。
男的叫任雲輝,女的叫沙知以軒。
“混蛋,你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