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美英哪想到李天雄竟然會再一次摟着她的柳腰,而李天雄的手很有力,除非高山美英動用自己的武功,纔有可能逃脫李天雄的“魔手”.
高山美英暗道,難道這是李天雄在試探自己有沒有武功嗎?這時若暴露出自己的實力,那麼以後想要接近李天雄顯然不可能,若李天雄知道自己是山口組的人,他還會與自己交朋友嗎?
此時高山美英竟然真的想與李天雄交個朋友的打算,立即放棄了想要攻擊李天雄,只好裝作一個脾氣急躁的女孩,看到李天雄又佔自己的便宜,高山美英的頭猛的撞在李天雄的胸膛,道:“我撞死你,撞死你!你就是一個**,我不會相信你的任何話,男人都喜歡騙女孩,你也是。”
高山美英雖然在撞自己,但她並沒有離開自己的懷抱,李天雄一看就有戲,對於高山美英這樣的女孩,李天雄知道不來幾個猛烈地“攻擊”,效果不顯著。
李天雄馬上作出一個重要的決定,他猛的托起高山美英的臉,把高山美英的後腦勺壓靠在她身後的一棵樹上,俯首就吻住高山美英那溼潤柔軟的嘴脣,突然間一摬,高山美英嗯呀了幾下,感到李天雄的舌頭盡力地滑入她的雙脣頂着她緊閉的門牙。
高山美英就把牙關咬得更緊不讓它進入,想到自己還是第一次,豈能交給有可能是自己以後的敵人,高山美英不願意也不敢隨隨便便與李天雄有任何感情交集。
李天雄又不是第一次接吻女孩,對這方面有着豐富的經驗,只見李天雄的手使力地捏着高山美英的兩頰,她支持不住,齒關鬆開,李天雄那溼熱的龍舌就卷伸而入,搗砸着高山美英的溫潤敏感空間。
高山美英的靈魂空間也在同一瞬間呈現一種空白狀態,想不到自己二十年來了,第一次的初吻竟然被天雄幫老大李天雄這個無賴奪去。
在李天雄親向高山美英的嘴巴時,高山美英一隻手慢慢的摸向自己頭髮上的髮髻,因爲她的這隻髮髻是經過特別製作的,相當於一件厲害的武器,只要用這髮髻快速刺向正在色膽包天的李天雄。
高山美英覺得只要不出意外,李天雄必死無疑,正當高山美英的手碰到她的髮髻之時,李天雄的舌頭已經進入到她的嘴中,高山美英嘆息一聲,事到如此還能怎樣?
何況高山美英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她的手慢慢放下,因爲高山美英不能抵抗這種感覺,也許她除了感覺,就已經沒有了任何思想,那感覺就像她的心臟突然被什麼物品捶擊着一樣,沉重的,卻又是令血液加速的,她的全身因此而開始升溫,一種悶熱的感覺慢慢地滲入她的心靈,又從她的心靈散發至她的全身……
語言在傳達過程中,是比不得舌頭與舌頭所接觸、傳遞的信息深刻的。
無論如何,高山美英都默認了這一吻,哪怕是她的初吻,讓自己的丁香被動地和李天雄的熱舌纏綿……
“美英,我想要你做我真正的女人!”李天雄有點衝動的說道,他感到高美英確實是有武功,因爲他與高美英接吻之時,高美英身體有那麼一瞬間充滿着力量,這種力量若沒有武功的人根本是做不到的,隨後這種力量突然間又消失得無影無蹤。
有一點李天雄可以確定的是高美英與自己接吻,她還是初次,那麼高美英還是一個從來沒有被男人開發的女孩了,可惜的是一個帶刺的玫瑰,李天雄所遇到的各種各樣的女孩子都有,還從來沒有遇到高美英這樣一時看人看不出是敵還是友的女孩,到底她與自己接近是圖謀什麼?
很多東西因爲我們不知道,纔好奇,因爲好奇才想徹底瞭解這東西,對於人來說同樣是這樣的,李天雄現在就是想逼高美英現出原形來。
畢竟像高美英這種從爲沒有與任何男人有過親密接觸的人,是不會容忍一個男人對她動手動腳,只要觸碰到她的底限,她必定會恢復自己真正的面目,而李天雄就是想刺激高美英的底限,最好是讓她恢復本來的面目。
李天雄雖然好色,但不想在自己的身邊留下一個定時炸彈,尤其是像高美英這種漂亮的尤物。
在這一吻結束之前,高山美英似乎已經軟倒在李天雄的懷裡,然而,高山美英一聽到李天雄說要把她變成真正的女人此句,高山美英立即身體挺直,回道:“李天雄,我不準,我們還沒有達到那種關係。”
當高山美英把話說完,才後悔自己說出如此無力的話──這話就像她的舌頭一樣的軟。
李天雄已經決定要想看看高山美英的真正面目,所以只好再一次顯現出自己**的本性,因爲這時李天雄的手卻已經給高山美英寬衣解帶了,高山美英好像看李天雄的眼中看出一些什麼來?
自己的身份可能被李天雄這**懷疑了,高山美英也是一個爭強好勝的人,既然要做的事情,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都要實現,何況在這種野外,她不相信李天雄真的敢對她做出出格的事情。
所以高山美英的手雖無力抗拒李天雄的力量,但依然有着緊抓着她的衣釦的力量的,高山美英今日穿着是上衣下裙,這樣可以進一步吸引李天雄的注意力,這樣的打扮在y市的冬天來說是有點冷,但也不至於冷得讓人受不了,想不到的是高山美英這樣穿着卻方便了李天雄對她動手動腳。
當李天雄的手要爲高山美英解衣之時,高山美英的手抓緊了衣襟,不讓李天雄“陰謀”得逞。
從高山美英的動作,李天雄更加確定此人不簡單,對於像要害自己的人,李天雄對待這種人從來不會客氣,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李天雄冷笑道:“美英,你以爲這樣就可以阻止我了嗎?你認爲你能保得住自己?”
“啊,李天雄,求你……不要這樣……”高山美英顯現出楚楚可憐的模樣。
“呵呵,如果我求你,你會不會答應我?女人遲早是要過這一關的,我幫你先過,再說我會對你負責的,你怕什麼?”李天雄信誓旦旦地說道,他心中卻在想,要是高美英真的答應與自己進行激情大戰,那時自己是要還是不要呢?要了的話,高美英真的是別的幫派派來的間諜,自己的天雄幫有可能會遭到陷害,不要的話,豈不是錯過了一次豔-遇的機會。
李天雄這種無恥的話,高山美英聽得真想馬上與李天雄嘶破臉皮,重要的一點是,若真與李天雄打鬥起來,高山美英沒有必勝李天雄的把握,那時她被李天雄打倒,李天雄會用什麼樣的手段來折磨她呢?
高山美英不敢往下面去想,好像自己找李天雄本身就是一個錯誤,要是能給高山美英重新來一次的機會,她一定不會再來找李天雄這種大**。
高山美英硬的不行,只好實行軟語相求對李天雄道:“李天雄,你沒有求過我!又怎麼知道我不會答應你呢?你有點男人風度好不好?對女孩動粗的男人,我最看不起,請你放尊重點可以嗎?”
“當然,老子怎麼可能求一個女人?一個男人的風度不是體現在嘴巴上的,而是體現到實際行動之中,自古英雄救美女,美女以身相許,你之前也叫了我英雄,而你是一個美女,你說我們兩人在一起,做什麼最值得留戀呢?我救了你,你也要要報答我,你應該知道男人對什麼樣的報答最期待。”
李天雄說完,沒有給高美英說話的機會,他的的手落至高美英的腰間,抓住她的裙帶,猛的往下一扯,把她的齊膝的黑色裙子扯落,那裙在她未曾顧及的情況下,滑落至她的腳踝,高山美英感到她下-面微涼,心卻寒了,想不到的是李天雄竟然真的做出這種事情來。
高山美英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連伸手去拿她頭髮上的髮髻都忘記了,她把重心放在下盤,使勁地要蹲下去提她的裙子,可是李天雄的雙手撐在她的雙腿之間,高山美英根本蹲不下去,她就急了,那雙手猛的捶在李天雄的雙臂,喊道:“李天雄,你放開,放開,我要穿裙子,你是一個流氓,你爲什麼要這樣欺負我?”
“哈哈,你都叫我流氓了,流氓總要做流氓該做的事情,何況天都這麼寒,你還要穿裙子?你這不是明擺着要勾引我嗎?真是不可原諒。”李天雄覺得很好笑,敢罵自己是流氓,看來自己以後還真可以去當流氓,可以佔美女的便宜,又可以滿足自己的虛榮心,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爲之呢?
嘿嘿,好不容易纔幫高美英脫了裙子,怎麼能這麼輕易又讓她穿上?既然自己決定要試探她的底細,現在八字還沒有一撇,又怎能放棄?
好不容易當一回流氓,總要對得起這個流氓兩個字的含義,李天雄想到高美英可能要顯現真面目,他時時刻刻做好準備應付高美英這個漂亮的母“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