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幫貨,江白也懶得搭理,看祝欣欣緊張,用手拍了拍對方白皙的手腕,隨後準備跟對方告別送她進去。
如果她這裡真要拆遷了,江白已經想好,到時候幫幫忙,看看是誰的工程,中間說說話,至少能夠幫她們弄套像樣的房子。
一來讓她們不用蝸居於此,二來也算變相的幫助。
可好死不活的,江白不找別人麻煩,麻煩卻在這個時候找上江白:“哎呦,看看這,好漂亮一個小妞,哈哈,深更半夜的,你不回家在這裡幹什麼?還跟個男的?難道是打野戰?要不我們一起吧?哈哈哈……”
“好好的活,你們不幹,偏偏要找死是吧?”
一句話惹怒了江白,站了出來,冷冷的看着眼前這一堆人。
這幫貨,你們拆遷就拆遷,畫你們的也就是了,沒事找自己麻煩,想幹什麼?
找死這是。
江白從來都算不得好脾氣,只是有時候慵懶,也便大度的不予計較,可從來沒有讓人騎到腦袋上說話的習慣,這小流氓兩句話就惹怒了江白。
“怎麼着?兄弟說兩句怎麼了?你想找不自在?”
江白一句話讓整個場面立時間緊張了起來,周圍本來在那裡忙乎的一羣人湊了過來,將江白團團圍住。
其中一個左側臉頰帶着刀疤的男子,冷冷的看了江白一眼,厲聲說道。
大有一言不合,立刻讓江白好看的意思。
“算了吧,也、也沒什麼……”
此時此刻,祝欣欣的小手緊張的拉着江白的胳膊,顫聲說道。
她知道江白不怕這些人,可現在對方人多勢衆,一個不好,江白就要遭殃的。
祝欣欣的話讓江白皺了下眉頭,隨後想了想,江白也不願意讓這小女孩看到什麼太血腥的畫面,而且這還是在人家家門口,剛纔的吵鬧已經引來了不少人打開燈,偷偷觀看,保不齊還有祝欣欣的母親。
江白不願意在這個時候動手,讓祝欣欣的家人爲她擔心,所以聽了這話猶豫了一下,拉着祝欣欣就走,把她送回去再說。
“嘿,我還以爲是什麼厲害人物,敢跟我們炸刺,原來也是個慫包,還是聽你這小情人的話,趕緊滾吧。
不過說實話,你這小子膽子不大慫包一個,找個女人卻挺有眼光的,十六、七歲的小姑娘真是水靈啊,哈哈,我喜歡……要不你滾蛋,交給哥哥搞搞?放心,我玩過後肯定還你……”
江白這邊不吭聲離開,那邊越發囂張,開始說話的那個人立刻來了這麼一句,引得周圍人紛紛大笑,毫不避諱的把目光在祝欣欣那露出長腿的啤酒裝上掃來掃去,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不過可惜,迎接他們不是江白的倉皇逃竄,也不是江白不甘的面容,更不是生硬的回擊,而是直接一個拳頭。
江白一個縱身,躍起數米遠,眨眼之間到了對方的眼前,狠狠的就是一拳,直接把對方打飛了出去,砸落在牆壁上。
在這個瞬間,對方牙齒全碎,落地吐血的同時,無數的牙齒碎屑隨之吐出,整個人的嘴脣部位已經凹陷了進去,看起來猙獰恐怖,連慘叫的機會都沒有。
江白這一手拿捏極準,不會要人性命,卻會給對方留下了終身難忘的教訓,即便能夠治好,粉碎性骨折,幾乎被打成粉末的下巴,以後別說說話了,怕連吃飯都是問題。
“我跟你們說了,拆遷就拆遷,你們沒事幹嘛找死?”
這之後,江白才扭過頭來對着眼前這幫人,這般說道,同時隨意的擦了擦自己的拳頭。
шшш ▪ttκǎ n ▪C○ “你……”
這些人又不是傻子,江白剛纔的動作快如閃電,他們都還沒有意識過來的時候,江白就一拳把人打飛了,而且一拳能把人打飛十多米,還打成這個模樣。
這樣的人……明顯就不是他們招惹的。
別看他們這幫人平日裡吆五喝六,凶神惡煞的,可是真碰到了高手,立刻就慫了,他們這裡有四、五十個人,各個都是壯漢,可楞生生的被江白一句話嚇到不敢妄動分毫。
“兄弟,我知道你厲害,可是我們這裡這麼多人,你一個人本事再大,也不可能把我們全都打趴下,何況你還帶着人呢……”
領頭的那個臉上帶着刀疤的男人,對於江白的話本不知道應該如何應對,隨後看到了不遠處的祝欣欣,眼神一亮。
對方再厲害又怎麼樣?
不是還帶了個女孩麼?
既然這樣有什麼好怕的,真要動手,首先搶過去,把那女的控制住,就不用害怕了。
“你威脅我?”江白眯起了眼睛。
“不敢,得饒人處且饒人,兄弟,這件事情我們今天認栽,就這麼算了怎麼樣?”
對方也不敢太過分,剛纔雖然威脅了江白,可是他並沒有跟江白拼一把的打算。
剛纔江白動手,他也看到了,這樣的人物他不願意往死了得罪,現在對方有顧忌,他可以威脅對方,但是真結下了樑子,對方沒顧忌,那會倒黴的可就是他們了。
“剛纔我打完人那會,你要這麼說,那我也就答應了,可是你竟然敢威脅我?你以爲還能這麼算了?”
江白眯起了眼睛。
眼前這幫人必須一次打怕他們,不然後患無窮。
不是對他,而是對祝欣欣她們。
畢竟祝欣欣住在這裡,今天已經動手,江白可不敢保證對方會不會過了今天再報復,真要這樣,到時候即便發現也晚了。
“你要幹什麼!”
領頭的刀疤臉臉色一變。
不過可惜,迴應他的是江白碩大的拳頭,一拳將對方擊飛了出去,隨後江白轉向另外一人,又是一腳。
這些人好像沒有重量的沙包一樣,被江白一一打飛,不過兩分鐘的功夫,四、五十個人統統倒地呻吟,看得祝欣欣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駭然。
這還是江白不想太過驚世駭俗,有所保留的緣故,這些人都受傷不輕,可並不致命,躺一段時間也就好了,如果他真個動手,一分鐘之內江白有把握把他們殺得一個不剩。
“現在……你還威脅我嗎?”
乾淨利落的完成了一切,江白走到了刀疤臉的面前,看着艱難爬起,額頭上已經是密密麻麻汗珠的刀疤臉,蹲了下來,問道。
“不……不敢……”
此刻,刀疤臉是真的害怕了。
他早知道有些人物不是他們這種貨色可以揣測的,以前只覺得是玩笑,可現在真實碰到,他是實實在在害怕了。
“你們是哪個公司的?大半夜的跑這畫什麼鬼畫符?你不會這會說,不敢回頭來找麻煩吧?”
江白不置可否的點燃了一根菸,叼着煙對着眼前的刀疤臉說道。
說話的同時,吐出一口氣噴在對方的臉上,惹得對方連連咳嗽,嘴角壓抑的鮮血也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