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片刻之後,江白周圍景緻一變,來到了荒山野嶺之中,周圍盡是茂密樹林也不知道置身何地。
正在江白茫然的時候,江白麪前空間扭曲,一個俏麗的身影出現在了江白的對面,是一個身穿白色紗衣,童顏巨乳,個子不高的少女,此時此刻,正睜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面前的江白。
最引人注目的不是修長的大腿,也不是高聳的胸脯,而是她腦袋上兩隻雪白色的耳朵,極長的兔子耳朵,聳立在那裡,此時此刻跟隨着對方腦袋的晃動,不斷這呼扇。
時而豎立,時而慫喇。
不斷變換。
這讓江白一呆,心中愕然。。這他娘活生生一個兔女郎啊。
“你就是江白?”對方歪着腦袋,滿臉好奇的看着面前的江白,好奇的問道。
“你是誰?”對方竟然認識自己?江白滿臉好奇。
因爲他確認自己根本就不認識眼前這個兔女郎。
“我是房日兔!玉皇門二十八星宿之一。”對方眯着眼睛,笑拈如花的看着面前的江白,自報家門。
江白之前跟隨傲無常對於玉皇門也有些瞭解。
跟黃泉魔宗累死,玉皇門也是金字塔階級型構成的。
天兵自然是最爲低等的存在,往上是天將。
再然後就是諸天星君,而二十八星宿就是諸天星君裡最強大的,跟黃泉魔宗三十六位判官相當。
再往上有諸多天王、有真君等等,極爲複雜,沒有黃泉魔宗那麼明確,可高手數量和質量,比黃泉魔宗還要強出一些。
最厲害的自然是五方天帝,這五位可都是驚世駭俗之輩。
比什麼五方鬼帝可要厲害多了,玉皇大帝就是其中之一。
其他幾位固然不如玉皇大帝,可差距不是很大,比孟婆、地藏要強出很多。
自然而然玉皇門的實力,要比黃泉魔宗大的多。
這也是他們當年能夠全身而退的根本所在。
主要是因爲他們實力強大,始皇帝又忙着剿滅旁人,沒有辦法專心對付他們,最後遭劫的時候也沒有來得及對他們出手,否則的話,玉皇門又怎麼可能倖免?
“房日兔?你是來找我的?”看着這位玉皇門的星君之一,江白不置可否的問道。
這可是二十八星宿之一,來到這裡也付出了一些代價。
不過對方的實力好像有些名不副實,二十八星宿最起碼應該是列王境中期,可眼前的房日兔只是列王初期而已。
“嗯啊~我奉黃泉大帝之命前來,送你一場機緣。”房日兔聽了這話,點了點頭,蹦蹦跳跳的對江白回答這個問題,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送我一場機緣?”江白愕然。
有些不明所以。
“在剛剛冥冥之中,玉皇大帝感覺到了你的一縷氣息,藉此找到了黃泉大帝,雖然沒有把對方擊殺,不過卻也已經重創對方,這讓玉皇大帝非常滿意。”
“冥冥之中覺得跟你有緣,想要收你入我玉皇門。”
“所以就把我派來,跟你接洽,送你三十三重《諸天造化神功》。”
這話說的江白一愣一愣的,自己跟這玉皇門沒有交際吧,這玉皇大帝跟自己不認識吧?
就算憑藉他找到了黃泉大帝的位置,也不至於這樣吧?
把自己弄出來已經是兩不相欠了,現在竟然還讓這房日兔給自己送來了三十三重《諸天造化神功》?
這也對自己太好了吧?
這明顯不正常啊!
太不正常了,要知道那可是三十三重的功法,按照道理來說,即便是玉皇門都沒有這樣的功法,他的實力應該是跟黃泉大帝相當的。
這東西不知道他從哪弄來,不過必定是付出了不小代價的,這種東西,在任何一個宗門,任何一個大教,都是至高無上的秘典。
別說學習了,就是窺伺一眼都是不可能的。
江白爲了這功法操碎了心,他本人修煉的二十七重《皇極驚世功》本身有極大隱患,而且伴隨着江白的成長,也意識到了這其中的瓶頸。
一直以來江白就有心更換功法,不過可惜他威望點不足,對於這功法一直是可望而不可求的。
現在忽然有人送過來,江白反而有些心虛不敢接受了。
無它,這東西太過珍貴了。
江白不敢胡亂去要,因爲不知道這玉皇大帝是個什麼意思。
要知道這天下可沒有白吃的午餐,如果拿了這東西,僅僅是加入到玉皇門什麼的,江白卻是不介意,玉皇門是正道魁首,實力雄厚,當年也沒有受到損傷。
加入他們不會吃虧。
有大哥罩着很多事會非常方便,以後江白出門再也不是孤家寡人,有宗門可以依仗,底氣更足。
雖然江白不喜歡有人約束他,可眼前有巨大好處,得到這三十三重《諸天造化神功》。
那麼受到一些約束也是值得的。
可關鍵是,這問題真的這麼簡單嗎?只要加入就好?不用付出任何代價?
對此。。江白明顯是不信的。
雖然他心中隱隱約約覺得,這次玉皇大帝忽然出手,並且送上這三十三重《諸天造化神功》,跟自己之前使用的頂級機緣卡有至關重要的關係。
可是按照江白以往的經驗來看,世界上的事情都不能憑空構造,系統固然是有能力幫助自己,頂級機緣卡極爲強大,可也不能憑空改變人的想法,給自己製造這機緣,一定是藉助了某種契機。
也就是說,玉皇大帝發現自己的時候心中有了某種想法,頂級機緣卡只是引發了這種想法而已。
那麼。。問題來了。。玉皇大帝對自己到底有什麼想法呢?
“就這麼簡單?”江白不置可否的看着在自己面前蹦蹦跳跳一臉笑容,婉如純情少女的房日兔,歪着腦袋,眯着眼睛問道。
這話讓對方愣了一下,愁眉苦臉的撓着腦袋,有些迷迷糊糊的迴應道:“難道還有什麼意思我不知道?不對啊。。玉皇大帝沒有跟我說有別的意思啊。。”
“等等。。等等你讓我想想。。我要好好想想這件事。。”說罷就愁容滿面的座在江白對面的滲透上,開始思索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