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
張家老太爺,攜張家滿門,跪在攜一道金光,忽然出現的齊帆面前。
張家萬萬沒想到。
以一億懸賞,在江湖上懸賞齊帆的人頭。
結局卻是,揚省整個江湖都被血洗了。
手段通天的十三龍頭,竟無一人逃生。
得知這個消息後,張老太爺就長嘆了一聲。把張家滿門都聚集於此,一起跪在了這裡。
張老爺子對齊帆自然有恨。
他最疼的小女兒張桂芳,便是死在齊帆手裡。
做爲一個老父親,他豈能不恨?
他曾經,用過各種手段,想讓齊帆償命。
但結果卻都以失敗告終。
此時,張老爺子只能把恨生生的吞下。
張家雖然是世家。但眼前這個人,連整個揚省江湖,都能一腳踏平。張家這等世家,於他而言,不過螻蟻一般。
此時齊帆站着。
一衆張家人,都跪在地上,把頭深深的埋下。等候着他的裁決。
“齊宗師,我張家,知罪了。”
張老爺子道:“老頭子我願以我這條老命,向宗師賠罪,還請宗師網開一面,留我滿門上下,繼續苟延殘喘。”
張老爺子說完,立刻將早已準備好的一隻針管,扎進了自己的上臂。
頓時便臉色發青,當場氣絕了。
一衆跪着的張家人,見此一幕,忍不住想哭喊出聲,卻都強行按捺住了。
生怕這一哭惹惱了齊帆。
齊帆只淡淡掃了地上張老爺子的屍體一眼。微微點頭後,便化一道金光消失了。
褚家老祖褚天風此時卻坐在一輛開往京城的奔馳車內。兩旁是兩名重金聘請來的持槍保鏢,現在,他就算花再多錢,也請不到一個古修士,敢當他的護衛。
“這齊帆,真是妖孽。”褚天風忍不住的搖頭。“一人殺了十三龍頭,這是人能幹的出的事情麼?”
“不過,只要能到燕京就安全了。”褚天風心道。
這世上,還沒有古修士敢在燕京放肆。
“老爺子!”
開車的管家忽然瞪大了眼,滿臉恐懼之色。
車窗外,驟然閃現了一道青光。
緊接着耳中是震耳的霹靂。
這輛黑色奔馳車在一道深青色的乙木神雷中,燃起一團青色的火球。被炸的渣都沒留下。
“什麼,他真的把整座揚省江湖都給蕩平了?”
東方晴聽到屬下的彙報,頓時把剛喝進嘴裡的熱咖啡,全部從鼻孔裡噴了出來。
“消息確切無誤,除了早就死在他手上的黑三和王弄玉外,其他十一位龍頭的屍體,都已經被發現,確認是本人無誤。”
一個雙眸中神光湛湛的年輕人點頭道。
“除此之外,我們發現的屍體還有三百多具。確認全部都是江湖人,到目前,還沒發現有平民傷亡。”
東方晴的神情稍微好看了些。
不過那張俏臉,看起來還是很臭。
就在之前,她還曾警告過齊帆,江湖水深,高人無數,讓齊帆別吹牛皮。
轉眼間,牛皮成真。
這讓東方晴感到,有種被打臉的感覺。
“還有一個確切的消息,清風山和金庭山的兩位智人老祖已經下山了,去解決完一些私事後,就會分別約戰齊帆。不過先前也放過話的玉泉山和乾元山,卻沒什麼動靜,不知道在計劃着什麼?”
一身西裝制服的年輕人繼續彙報道。
“啊!老祖要來了。” 東方晴聞言,原本陰沉的俏臉,卻是剎那間放了晴。
“齊帆啊,齊帆,你這個狂妄的傢伙,能治你的人來了。”
東方晴笑道:“我看你到時候,還不乖乖求到老孃這裡來。”
面對千年大教的智人老祖,也只有特殊部門纔有能力保下齊帆。
“這次在他那裡,把臉丟大了。”
“等下次他求上門的時候,一定要端端姿態,把場子給找回來。”東方晴興奮的想。
而就在齊帆蕩平揚省江湖,震動天下的時候。
一個名爲“天都”的公衆號,也公佈了這一年的天榜和宗師榜。
這個“天都”,不知道是古修行界,哪方勢力開的,背景很神秘,但影響力卻很大。
上面經常會發布一些古修行界的秘新,公佈一些被大教封鎖的消息。
一開始,古修士們,都覺得上面發佈的消息,是空穴來風,捕風捉影。但後來,這些消息,都被逐一的證實,全部是真實的。
頓時讓這個公衆號粉絲爆增。而不知道它是什麼來頭。
儘管那些古教勢力滔天,卻也沒能封了它。
在“天都”上,一年一度,都會發布兩張榜單:
一張華夏天榜,一張華夏宗師榜。
在天榜上,全部都是智人老祖。
與往年的牌名沒什麼變化。唯一一點不同,大概就是玉泉山的智人老祖李樑,被從天榜末尾的位置踢了出去。名字徹底從榜單上消失了。
而今年的宗師榜,卻在各大論壇上引起了轟動。
有人把去年的和今年的宗師榜拿來做對比。頓時就瞠目結舌了。
去年的宗師榜上:
第七位:乾元山李乾陽。
第九位:清風山唐龍。
第十三位:二仙山海藏道人。
第十六位:二仙山山藏道人。
第二十五位:玉泉山朱意
第九十六位:玉泉山李秋涼。等等,整整二十位宗師。竟都下了榜。
下榜的原因很簡單,他們——都死了。
清風山的掌教沖虛道人和玉泉山的掌教李霖看着這張榜單,臉都要綠了。
他們堂堂兩個千年大教,竟無一人上得了今年的宗師榜。
這一張榜單,頓時就像一隻腳,把幾個千年大教的麪皮,在全華夏的古修士面前,踩在地上,狠狠的碾着。
這些宗師的死,雖然不是每個古修士都能聯想到齊帆身上去,但誰都不是傻子,多少卻都能猜到一點。
頓時望向宗師榜首時。目中就充滿了敬畏。在宗師榜上:
齊帆的名字,赫然已壓過所有千年大教,佔據首位。
而在他名動天下的一刻。
之前被那些大教封鎖的消息,也再遮掩不住,便如火山噴發般,被接連不斷的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