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混蛋。”
一想起齊帆開出的天價房租,文蓓蓓就恨的咬牙切齒。但卻又毫無辦法。
一想到齊帆養的那隻大天妖,她就會感到一陣毛骨悚然。
“付不起房租。”
“那不如就色誘吧。”
文蓓蓓一雙美眸,忽然間就亮了亮。
“以本姑娘的姿色。”
“說不定,還能將聽機骰子,從他手中重新騙到手。”
感覺找到一條明路的文蓓蓓,立刻跑去了內衣專櫃。精心選購了一堆性感內衣回去。
而此時,蔡文婉回到家中,剛剛用鑰匙打開房門。嬌軀就僵住了。
她看到:客廳的燈亮着。在沙發上。赫然已坐着一個一身黑衣的中年人。
那中年人站起身來。一身氣息,如淵如海。
他看着蔡文婉,搖頭嘆息道:“你是個不錯的女人。”
“可惜投錯了胎,生在了蔡家。”
這中年人說完,當即便祭起一把黑色的短劍,向蔡文婉的咽喉刺來。
蔡文婉只是一個普通人,在法寶的一擊下,必然沒有性命。
雖然她早已有了心裡準備,但在臨死的一刻,她的心中,還是生起了恐懼,還有對這個世界的眷戀。
而便在那黑色短劍,將將要刺中她細膩的粉頸時。
於她頸上佩戴的貔貅,卻驀地炸響了一聲霹靂。
接着便見那貔貅中,閃起一道青色雷霆,打在了那黑色短劍上。
讓那個黑衣中年駭然睜大雙目的是——
那黑色短劍,受了那雷霆一擊,頓時便自中斷做了兩截。
“這,怎麼可能?”
中年男子不敢置信道:“你不過只是蔡家的旁系子弟。”
“並不受重視的。”
“蔡家怎麼可能賜下一件受過智人加持的護身法器給你?”
“啊!””
非但是這名刺客,便連蔡文婉自己,此時也不由得瞪圓了一雙瑩瑩美眸。駭然的摸着那枚貔貅玉墜。
“看來,我是沒本事殺你了。”
那中年男子,看着蔡文婉,道:“不過,蔡家就要完了。”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你終是難逃一死的。”
這中年男子說完,身影一個縱躍,便從敞開的窗戶裡躍了出去。
只留下蔡文婉一個人呆呆的站在門口。
此時的她,看着手中的貔貅,好一陣的怔怔出神。
“他方纔說,這是智人加持過的玉佩。”
“那難道,那個救我的少年,他是一個智人老祖?”
蔡文婉不由得駭然瞪大了一雙妙目。
第二天,一整日,齊帆都待在自己的房間。默默拼接着魂魄。
直到傍晚時分,接到了林清雪打來的電話。
“趙哲,安志君在鷹龍山墜崖死了。”
當林清雪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心情是非常複雜的,忍不住的就想找人傾訴一下。
“那天你也跟着上山了,他墜崖的時候,你看到了麼?”林清雪問道。
“沒有。”
“他們倆不喜歡我陪着,我就跟他們分開,提前下山來了。”齊帆沉吟了一下,說道。
心中卻想着,也不知道安志君真正的死因會不會被查出來。
可以聽的出,能擺脫跟安志君的這樁婚事。林清雪還是有些高興的。
只是是以這種方式結束,那又讓她的心情有些複雜了。
“不說他了。”林清雪道,“今天晚上我們老總開生日party,可以肯定我會被灌酒,你陪我一起去,到時候負責送我回家。”
林清雪這樣的要求,讓齊帆無法拒絕。想了想,便答應了。
可以看的出,林清雪跟趙哲之間,還是有感情的。
發現趙哲的精神狀態恢復正常之後,林清雪對他,也便恢復了原本的相處模式。
齊帆微微搖了搖頭,他終究不是趙哲。這些親情跟羈絆,終究不是屬於他的。
只是當他還是趙哲一天,那便要扮演好他的角色。
當齊帆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便看到了文蓓蓓。
這個長腿女賊此時正把兩條白花花的大長腿,架在茶几上,靠着沙發看電視。
她身上只穿着一條粉色的吊帶無袖薄紗睡裙,露着大片的白嫩肌膚。讓齊帆都忍不住多看兩眼。
不過他急着趕去見林清雪,欣賞了兩眼之後,也便進衛生間梳洗去了。
靠在沙發上,假裝正看着電視的文蓓蓓,不由得意的朝衛生間的方向望去兩眼。
心道:本姑娘那麼性感,早晚你會離不開我的。到時候,就不是本姑娘求你讓我住這裡。而是你求我留下來了。
齊帆可不管文蓓蓓心裡藏着什麼樣的小九九, 反正一旦文蓓蓓付不起房租,他便會馬上踹人。
畢竟收留文蓓蓓在身邊,那便跟收留了無盡的麻煩差不多。
他梳洗完畢,想了想,又跑去附近的地下商場,買了一套阿瑪尼西裝換上。這才招來一輛出租,往林清雪說過的天鵝酒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