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齊遇不是化勁武者,肯定是擋不住子彈的!
的確,齊遇是沒有擋子彈,只是“碰巧”避開了而已,然後直接抓着陳文卓向牆上一摔。
蓬!
陳文卓整個人完全“貼”在了牆壁上,至少停頓了兩秒,就像是一張“人畫”被掛在上面,當滑下來的時候,陳文卓已經是七竅都被震出血了。
別說開槍,這個時候陳文卓連指頭都動不了。
“你那什麼義山堂,要不要併入全教黑石堂?”齊遇問道,如同是在下達最後通牒。
陳文卓竟然還挺硬氣,咬牙道:“外地仔,這是海州……江湖水深……你……不敢……殺——啊!~”
話沒有說完,陳文卓身上忽地冒出一團火光,三秒鐘不到就燒了一個精光,連灰燼都沒有剩下!
陳文卓,就被殺了?
被毀屍滅跡了?
看到這一幕,聞宣的雙腿都在打顫了:這個該死的外地仔,怎麼這麼兇殘?連義山的老大都給滅了,連灰燼都沒有,根本就沒有辦法報案啊!最關鍵的是,他會不會將他也給滅口了?
齊遇這個時候卻沒有理會聞宣,而是向崩牙坤說:“好了,你就是義山的老大了——併入我們黑石堂麼?”
“我願意!”崩牙坤雙腿早就顫得厲害,乾脆一下子跪在地上,“堂主——以後我們都跟您混!”
“老子是黑石堂的二護法!”齊遇淡然地說,“既然義山併入我們黑石堂,那麼接下來馬上解決一些跟我們有恩怨的幫會——崩牙坤,給我約這周圍的小幫會大佬,就說我今天晚上要集體‘拜會’一下,能約多少約多少。”
“堂……二護法,能約多少約多少?我們吃得下麼?”崩牙坤問問道。
“我這個二護法都這麼牛了,你也不想想看大護法和堂主多牛。去吧,別浪費老子時間!”齊遇向崩牙坤哼了一聲,稍稍流出不滿的表情,崩牙坤趕忙出去辦事了。
隨後,齊遇將目光投向聞宣:“你還留在這裡,是幾個意思?”
“齊……二護法,我……我服了!”聞宣覺得齊遇隨時都可能幹掉他,也嚇得乾脆跪了,剛纔崩牙坤都跪了免死,他也想要試試。
“服了?那好,跟我回學校去吧。”齊遇向聞宣說。
這就保命了?
聞宣大喜,趕忙說:“齊先生,以後您就是我的主子了,您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嗯……既然這樣的話,馬上你回去給我弄清楚,看看你們海州大學裡面有多少人跟幫會有關聯,我需要會一會這些人和他們背後的人。”齊遇向聞宣說。
“這個……齊先生,那人數可多了,您也知道,我們海州民間,幾十年前曾經流行着一句話‘幫會管治安’,所以幫會的人,幾乎是無處不在的。”
“幫會管治安?竟然還有這樣的說法,不錯,挺貼切的呢,這裡已經的確是江湖風雲變幻。”齊遇輕輕點頭,“去吧,驗證你價值的時候到了,給我一個名單,讓我看看海州大學裡面,究竟有多少人跟幫會有關。”
聞宣趕忙應了,他別無選擇。
不管是命,還是他的命根子,都掌握在齊遇手中,他能不盡力?
齊遇回了宿舍,之前那幾個臨時“舍友”竟然不知所蹤了,看來覺得惹不起齊遇,所以能躲得起了。
過了一陣,雷蕾真竟然來了,大咧咧地往一張牀上一趟:“師父,你搞定了幾個幫會?”
“一個。”
“才一個?我已經搞定了三個雜魚幫會!”雷蕾真得意地說。
“噢?不過,我今天晚上,應該能夠一鍋端,沒有二十個也能有十個八個吧。”齊遇平靜地說。
“不是吧?你能這麼快?晚上搞暗殺的話,那也太明顯了吧?你不是說要低調行事麼?”雷蕾真懷疑道。
“我找人約那些傢伙的大佬,晚上一併解決。”齊遇解釋了一下。
“還是師父厲害。”雷蕾真感嘆了一聲,“你幹事就是這麼輕鬆。算了,我累了,在這裡睡一下,昨天晚上演了一晚上恐怖大片呢。”
“你睡這裡?”齊遇心說咱們好歹也是師徒,這孤男寡女同處一室的,也不知道避一下嫌麼。
結果,雷蕾真躺下就睡着了。
連鼾聲都出來了。
齊遇徹底無語!
不過,他馬上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因:雷蕾真可是湘西雷家的傳人,從小就是跟屍體爲伍,應該是她生下來就跟屍體爲伍,所以不管是棺材、墳墓還是停屍場,她都能睡着,這是她的生活習慣,僅此而已。
顯然,是齊遇自己想多了。
下午的時候,聞宣就送來了一份名單,不過看到躺在牀上的雷蕾真,他也不敢多說,只是想着將那四個傢伙安排到別的宿舍去,料想他們也非常樂意,誰敢跟齊遇這個“巫師”睡在一起。
齊遇看了一下名單,輕輕點頭:“嗯,還行。對了,這個孫小嵐是你們學生會的會長,加入的幫會叫ABK?這是什麼東西?難道還是外來的幫會?”
“齊先生,您猜對了——ABK,原來就是一些海外財閥支持的年青人在海州的一個幫會,不過他們走的是高端路線,只要從事金融、法律、影視等產業,在玄武、道盟、僧會的聯合整頓之後,他們融入了超能特戰研究院的勢力在其中,變得更加強大,影響力甚至可以左右海州的司法體系,很多律師,都是ABK的成員,還有一些大學生精英也是。ABK,就是幕後金融財團的簡稱。”聞宣向齊遇進行了詳細解釋,再度證明了他的價值。
“原來是一夥高級混混啊。”齊遇頓時明白,這個ABK可都是一羣喜歡穿西裝的混混,這種幫會的確是不好清理。但是,要對付這些人,全教的市井之流就有辦法了。
“那就約他們明天中午見面吧。不想赴約的,我晚上會送‘字’給他們的。”齊遇向聞宣說。
“送字?”一聽這個,聞宣都打了一個冷顫,覺得自己的鳥兒又收縮了一圈,興許再過一夜就變成蟬蛹了。
但是,不知道爲何,聽見又有別人可能遭殃,聞宣竟然會有一種幸災樂禍的感覺,這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那如果是女生怎麼辦?”聞宣好奇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