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玉香小心翼翼,將遇到林辰後所發生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事實上,他們對於林辰也是一無所知,從她的講述中,呂洋根本完全猜不出林辰的來路,也沒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這麼說來,倒算是你們名氣好,若換成其他道境修靈者,你們早已經沒命了!”
呂洋冷冷說了一句,再次看向申立軒。
“按照幻魔窟的規矩,你敢在我面前撒謊,本來是該死的,但既然你的命,是陳麟救的,我就饒你一命。”
申立軒眼底,剛露出喜色,就聽呂洋繼續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廢了你的靈魂修爲,以後老實當一個普通人吧!”
說完,他右手食指對着申立軒眉心一點,一枚靈魂能量凝聚而成的印記,飛入申立軒的眉心。
“不!不要!啊——”
申立軒驚叫出聲,下一秒,那叫聲變成了慘叫,抱着腦袋,滿地打滾。
聶昂看向申立軒的眼神中,帶着一絲同情,既然這位幻魔窟的長老說了,要廢了申立軒的靈魂修爲,那麼一定說到做到。
也就是說,以後的申立軒再也不是修靈者,而是一個普通人。
普通人,在這幻魔大陸上,便是處於最底層的廢人!
這種懲罰,對於一向心高氣傲的申立軒來說,簡直是比殺了他還要讓他痛苦!
………
一道人影,猶如鬼魅,在叢林之中穿梭,是剛從呂洋等人面前離開的林辰。“我進來這幻魔大陸,已經過了大半天的時間,也不知道,外界幻魔窟的人,是否已經發現我擅闖了進來?那幾個幻魔窟的人,遲遲沒有回去。魔主心中一定會有所懷疑,
估計不用多久,他們就會發現這件事情。”“單靠山主一人,根本無法匹敵幻魔窟的所有強者。不過,陰陽教不久前,剛向我太初神山低頭,世人都是猜測,我太初神山有着隱藏的強大手段,這種情況下,幻魔窟的
人,就算再如何憤怒,也不敢對山主怎麼樣。我並不需要去擔心山主的安危。”
“但是,他們一旦發現我進入幻魔窟,一定會來找我!我必須動作快些才行。”
林辰看向手中的魂珠,眼神有些期待起來:“也不知道,這顆魂珠,能讓我的靈魂提升多少?有沒有可能,讓我直接突破到道境九品?”
他進入幻魔大陸的目的,是爲了將靈魂境界提升到道境九品,若是這顆魂珠,便可以讓他突破到道境九品,那麼,他便也就沒必要繼續待在這邊。
林辰找了一處偏僻的地方後,帶着那魂珠,進入到神獄塔之中。
………
兩天多的時間過去。
呂洋回到了幻魔窟在幻魔大陸的據點,來到一座院落門前,對着門口的兩個守衛,道:“兩位,我想要見大長老一面,還請你們幫我通報一下,就說我有要事要稟告!”
兩個守衛,見到呂洋,都是立馬躬身問好。
其中一人,恭敬道:“呂長老,您在這裡稍等一下,我現在就去爲您通報,就是不知道,大長老現在會不會見您。”
“哦?大長老現在有什麼要事在忙不成?”呂洋有些疑惑,一般情況下,自己到來,大長老一定都會見自己一面的。
那人點頭道:“就在剛纔,魔主大人他帶着幾位長老,從外界來到這邊,也不知道在裡面和大長老商議什麼事情。”
“你說什麼?魔主大人進入這方天地了?”呂洋一驚。
幻魔大陸上的普通人都不知道,不過他們這些幻魔窟的核心人物,卻都是知曉,幻魔窟的魔主,並不在這方天地中,而是身處外界,一個遠比這方天地大得多的世界。
幻魔大陸上的幻魔窟,是由幻魔窟的大長老管理。
呂洋記得,魔主上一次進入這方天地,已經是上千年前,一般來說,不是有什麼重大事情的話,魔主是不會到這邊來的。
“你可知道,魔主這次過來,是要做什麼?”呂洋有些好奇的詢問道。
守衛搖了搖頭,道:“呂長老說笑了,這等事情,我哪裡有資格知道。不過,魔主和那幾位長老到來時,臉色都很惱火,應該不是什麼好事。”
“臉色很惱火?”呂洋怔了怔,心道莫非是幻魔窟在外面的世界,遇到什麼麻煩了不成?
守衛進去通報,很快的便回來,對呂洋道:“呂長老,魔主大人和大長老,讓您進去。”呂洋點頭,走入大門,穿過庭院,很快的,來到大廳門前,他還未走入大廳,便見到大廳內有着不少人,大長老和魔主,赫然在列,除了他們兩人外,還有十來個幻魔窟
的長老。
“見過魔主,見過大長老!”呂洋快步走了進去。
幻魔窟大長老,是一位滿臉皺紋,一頭白髮很是稀疏,看起來極爲蒼老的老者。
他對着呂洋點了點頭,笑容和藹,道:“呂長老,聽說你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我說?”呂洋點頭,忙道:“是的,大長老。我前去魂獸之森,尋找金眼血冥蛛後,那金眼血冥蛛後,本來不過道境七品,不過關鍵時刻,卻是吸收同類的靈魂能量,突破到了道境
八品!”
大長老笑道:“道境八品的金眼血冥蛛後,無法傷你,但你多半也無法殺它。你來這裡,是爲了讓我出手,爲你取得它的魂珠?”
“不是的!大長老您誤會了!”呂洋忙擺了擺手,解釋道:“金眼血冥蛛後,已經死在他人手中。我這次來找您,便是要和您說,關於這人的事情。這人看起來很年輕,卻竟然是靈魂道境八品的修靈者。
他並不是我幻魔窟的人,說是來自一個與世隔絕的小村。我實在想不明白,幻魔大陸上,有哪個村落,竟然能走出這等人物?”
大長老和在場其餘人的臉上,都浮現出愕然之色。
道境八品的修靈者?與世隔絕的小村?
這兩者,也能扯上關係?一旁原本沉默無言的魔主,突然臉色一喜,喝道:“那人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