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顧嗔想要給林辰一些苦頭吃時,林辰憑空消失不見,而在林辰原本所在的位置,出現了一個巴掌大小的漆黑小塔,墜向下方。
“怎麼回事,那小子人呢?這又是什麼東西?”
顧嗔將黑色小塔抓到手中,狐疑的盯着小塔,“那小子,難不成是躲在了這裡面?”
剛纔,他似乎見到,林辰化作一道流光,飛入了這小塔之中。
顧嗔的眼睛發亮,若真是如此,那麼這小塔絕對是寶貝,竟然能讓一個大活人躲進去?
看樣子,裡面應該有着獨立的空間,自成天地?
林辰的修煉速度,那般匪夷所思,是不是和這小塔有着關係?
一瞬間,顧嗔腦海中浮現許多猜想。
“我們走!”
他對着同樣一臉驚疑,盯着小塔的顏烈等人說了一聲後,率先朝着聖焱山的方向飛去。
顏烈和佟長老幾人,跟在顧嗔的身後,眨眼間,消失在那些圍觀者的視線中。
直到此時,圍觀的人們,纔回過神來,臉上都帶着濃濃的震驚。
“我剛纔看到什麼了,聖焱宗的宗主顏烈,竟然不是林辰的對手,差點死在了林辰的手上?如果不是聖焱宗上代宗主顧嗔出現,他已經死在了林辰的手上!”
“林辰竟然這麼強大!連七劫證道的顏烈都不是他的對手!我現在終於明白,爲什麼陰陽教會向太初神山低頭了?”
“爲什麼?你是說,因爲林辰?”“不然呢!陰陽教多半沒有八劫證道的強者,他們教主周通,也不過是和顏烈伯仲之間,既然顏烈不是林辰的對手,那麼周通自然也不是。再加上,林辰那可怕的提升速度
,簡直能夠把人的膽子都給嚇破了!與其說,陰陽教向太初神山低頭,倒不如說,陰陽教是被林辰嚇到了,向林辰低頭!”
“可笑世人,竟然還在罵林辰是縮頭烏龜,認爲是他得罪了陰陽教,結果卻只會躲在太初神山的庇護之下!現在看來,那些嘲笑他的人,根本都是跳樑小醜!”
……
雖然說,林辰輸了,躲入到神獄塔中,但他先前所展現出來的實力,依舊是給人們帶來了巨大的震撼。
誰都以爲,顏烈能輕易碾壓林辰!
結果呢?
若不是突破到八劫證道的顧嗔出現,顏烈大概率已經成了一具屍體!
在半空圍觀的人羣中,那些聖焱宗的人,心中也是震撼,但口頭上卻是不以爲然。
“他再厲害又怎麼樣,最終遇到我們聖焱宗的老宗主,還不是一樣不堪一擊?”
“哈哈!老宗主竟然已經突破到八劫證道,這實在是天大的好消息,眼下天闕星的第一強者,絕對便是老宗主!”
“依我看,以後不應該叫五大巔峰勢力,真正的巔峰勢力,只有一個,那便是我們聖焱宗!”
……
地面上的人,根本看不清半空的景象,見到在半空中觀看的那些人回來後,都是立馬圍了上去,詢問結果。
“還用問嗎?想都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顏宗主擊敗了林辰!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
“林辰的確不可能是顏宗主的對手。不過,剛纔的的打鬥場面那般驚人,而且他能在顏宗主手上支持那麼久,也是很讓人吃驚了!”
“最終的結果怎樣,顏宗主直接將林辰殺了,還是將他抓了起來?”
……
人們你一言我一語。
當從半空回來的人,將剛纔所發生的一幕幕場景,講述了一遍後,場面瞬間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林辰已經踏入證道境大圓滿!
聖焱宗宗主顏烈,不敵林辰,若不是聖焱宗老宗主顧嗔及時出現,顏烈已經死在林辰的手上!
消息如風暴,沒過多久,就傳遍整個聖焱境,又過了沒多久,傳遍整個天闕星!
一時間,世人皆是震撼!
那些時不時還喜歡嘲諷林辰是縮頭烏龜的人,都是閉上了嘴巴。
到了此時,許多人也都已經猜到,陰陽教向太初神山低頭,割讓疆域,多半便是因爲林辰。
林辰殺陰陽教聖子,再讓陰陽教低頭,眼下就連聖焱宗宗主,都差點死在了他的手上。
這等人物,放眼天闕星無數年的歷史,也只有那等踏入不朽的存在,能與他相提並論!
這種時候,若還有人敢嘲諷林辰,那麼可就真的要被當成一個白癡了。
也有些人冷笑,他再厲害又如何,最終,還不是栽在聖焱宗的手上?
………
龍城,城主府。
林辰的一衆女人,和龍門的一衆核心人物,此時都在大廳,聲音吵鬧,臉上表情都很着急。
“那小子也太冒失了!竟然直接跑到聖焱山去了,難不成,‘萬年陽龍草’在聖焱山那邊?這下子,他落入聖焱宗的手上,可就麻煩大了!”
墨老臉色懊惱,長嘆了口氣。
“墨老,現在小辰落到聖焱宗的手上,以我們的實力,根本沒辦法將他救出來。求您去拜託山主,一定要把小辰救出來,如果……如果他出事,我也活不下去了!”
葉伊人一臉懇求,望着墨老。“只要能救回林辰,我們一定會救他。問題是,顧嗔那老傢伙竟然已經突破到八劫證道,這纔是真正的大麻煩!我們太初神山,根本沒人制得了顧嗔,又哪裡有辦法將林辰
救出來。”
墨老苦笑,他也想救出林辰,問題是,現在即便是他,也是有心無力。
“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這時,一個瘦小中年人從門口跑進來,臉色煞白。
“又怎麼了?”
衆人看向他,都是心中一跳,明白一定又是有什麼不好的消息。
中年人顫聲道:“聖焱宗那邊傳出消息,說……說門主殺他們聖焱宗長老,一命償一命,已經被他們殺了!”
“啊——!”
一陣驚叫聲在大廳內響起。
葉伊人臉色慘變,她身旁的蘇夕然,身體一晃,直接倒了下去。“夕然師孃,嗚嗚,夕然師孃你怎麼了?你不要嚇小七。”小七忙是將蘇夕然攙扶住,忍不住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