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法子,便是組建地球聯盟,地球上的任何國家,都將是地球聯盟的一份子。我們魔神盟,肩負引領地球人前行的重任,當仁不讓,願意成爲地球聯盟的掌舵者,會竭
盡所能,讓地球上各個國家的修道者,都變得更加強大!”
亞歷克斯笑着說道。
下方廣場上的人們,還有無數坐在電視機面前的人,都是氣得咬牙,狗屁的引領地球人前行,搞了半天,魔神盟果然是想成爲整個地球的統治者!
成立地球聯盟,任何國家,都是地球聯盟的一份子,也就是說,任何國家,以後都必須直接聽從他們的號令!
“對此,大家若是有什麼意見的話,大可說出來。如果沒有意見,那麼,接下來,便要開始處決犯人了。”亞歷克斯繼續笑着說道。
說是讓人們說出意見,後半句話,卻相當於在告訴人們,和魔神盟作對會是什麼下場,如此一來,哪裡有人敢和他們作對。
見下方無人開口,亞歷克斯嘴角勾了起來,笑道:“既然大家都沒意見,那麼,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
轟隆隆——
他的聲音剛落下,下方廣場的地面,震動起來。
廣場的中間,出現一條縫隙,隨後地面朝着兩邊推開,廣場的下面,竟是中空的,有着一個巨大的地下空間。
廣場上的人羣,被突如其來的景象,驚得忙是後退出一大段距離。
隨着廣場的地面,徹底打開,下方的空間,浮了上來,於此同時,密密麻麻的人羣,出現在了人們的視線中!
“譁——”
陣陣譁然聲,從世界各地響起。
人們望着廣場上,那人羣的海洋,這才明白,原來魔神盟囚禁犯人的地方,便是在這廣場的下方!
近二十萬人,密密麻麻擠在一起,徹底詮釋了什麼是人山人海。
有着一個個面色不善,氣息強大的魔神盟成員,手持武器,站在外圍,將這些人包圍了起來。
這些人,許多已經幾天都沒見過太陽,突然見到耀眼的陽光,一時間都有些睜不開眼,反應過來後,或是怒罵,或是冷喝,或是威脅,各種聲音,不絕於耳。
“放開我!放我離開!你們憑什麼處決我們,你們魔神盟以爲自己真的是高高在上的神明嗎?混蛋!”
“你們會有報應!如果卡西婭大人回來,見到地球被你們弄得這麼烏煙瘴氣,絕對不會饒了你們!”
“我鄭家暗中和魔神盟作對不假,但這件事情,是老夫一人的主意,你們憑什麼將我鄭家五十六人全部抓來這裡?至少,將女人和小孩放了,算是我求求你們行嗎?”
……
這些人中,男女老少都有,在怒罵、冷喝、求饒聲中,也夾雜着小孩和女人的哭泣聲,猶如人間地獄。
世界各地,見到這一幕的人們,心中都是有些不忍,同時,對於魔神盟,更加的痛恨,但也更加的畏懼。
亞歷克斯、安德烈、巴頌幾人,坐在椅子上,俯瞰下方的“人間地獄”,臉上或是冷漠,或是帶着嘲笑。
“這些傢伙,到現在,都還沒弄清楚,他們的問題,是出在哪裡。他們的問題,便是他們太弱了!弱便是原罪,弱者不值得同情!”
巴頌冷哼一聲。
一股強大的威壓,自他身上爆發出來,猶如一座大山,壓向下方的廣場。
“噗通!”
“噗通!”
“噗通!”
……
下方近二十萬犯人,幾乎同時發出慘叫聲,一個個跪倒在了地上,膝蓋砸在地面,鮮血淋漓。
任憑他們如何掙扎,但肩膀上,彷彿壓着一座山,根本站不起來。
遠處圍觀的人羣,看到這一幕,再次看向高高在上的安德烈五人,心中更加敬畏。
在強大的修道者面前,數量已經很難產生質變。
一個強大的修道者,彈指間,就能讓數十萬普通人死亡!
這也是爲什麼,人們不敢反抗的原因,因爲即便拼上所有人的性命,也看不到取勝的可能。
人們很快就發現,犯人中,有兩個人非常顯眼,因爲其他人都跪下了,他們兩個卻沒有跪下。
兩人臉色都有些蒼白,身上有着血跡,看起來受傷不輕,但臉上沒有半點懼色,憤怒的盯着高臺上的亞歷克斯五人。
“是鈴木千夏和秦川!他們竟然也在犯人裡面?這是什麼意思,亞歷克斯和安德烈他們,難不成,打算將鈴木千夏他們兩個,也給殺了?”
很快的,人們認出這兩人是誰,一陣陣驚呼聲響了起來。“怪不得,鈴木千夏和秦川,走入魔神盟總部後,就再也沒出來過!原來他們被打傷並且關了起來!看樣子,只要是和亞歷克斯他們幾人作對,就算是魔神盟的高層,也沒
有好下場啊!這五人,簡直就是暴君!”
世界各地,人們心中的絕望和恐懼,再次放大。
亞歷克斯和安德烈、巴頌等五人的目光,也落在下方,鶴立雞羣的鈴木千夏和秦川身上。亞歷克斯淡淡一笑,沉聲道:“這兩人,大家應該也都認識。卡西婭大人,創建魔神盟,是爲了整個地球着想,而他們兩個,卻是爲了一己私慾,濫用職權,欺壓良善!他
們兩個,都已經被逐出魔神盟,即便他們曾是魔神盟的執掌者,但犯了原則性的錯誤,那便是不可饒恕的!今天,也將被一同處死!”
世人都知道,他是在顛倒黑白,但卻也都無可奈何。
眼下的情況,重要的,並不是誰的話是真的,而是,誰的拳頭更大,拳頭大的人,說的話便是真理!
“今天,我要死在這裡了嗎?”
鈴木千夏低聲呢喃,將目光從亞歷克斯五人身上移開,看向天上的白雲,這一刻,她心中沒有恐懼,倒是腦海中,浮現了一個畫面。
是當年第一次見到林辰,想要坑殺林辰,結果被林辰識破,並且收拾了一頓時的場景。“主人以後回來,得知我已經死去,也不知道,他心中,會不會有一絲一毫的傷感?”鈴木千夏心中,一陣惆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