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對方這麼說,林琪芷也不好繼續催促,點了點頭,拉着白藍的手,一聲不吭趕路。
“琪琪,林辰哥哥知道我們跑來這邊找他,會不會怪我們太冒險?”白藍有些擔心被林辰責怪。
林琪芷撇撇嘴,嬌哼一聲:“他自己一別那麼多年,沒有半點消息,哪來的臉怪我們?老孃現在都一把年紀了,還未經人事,這說起來都怪他,他還好意思說我?
除非他成了我真正的男人,纔有管我的權力。不然,我纔不搭理他,他說再多,他就當是耳邊風,左耳進右耳出!”
白藍被她這番直白的話,弄得面紅耳赤,見那些冒險者都投來怪異的目光,她扯了扯林琪芷的手,讓她別說了。
三個多時辰過去,一座破敗的祭壇,映入白藍和林琪芷的眼中。
中年人眼底泛着詭異的光芒,興奮指着前面的祭壇,笑道:“那就是通往天人族的祭壇!天人族生活在一個專門開闢出來的獨立空間,藉助這個祭壇,便可以前往天人族所在的地方。”
白藍和林琪芷,露出喜色。
林琪芷看向中年人,誇獎道:“你一個合道境,竟然還真的知道天人族的所在。只要我們順利抵達天人族,少不得會給你們一些好處!”
中年人訕笑道:“我也是偶然曾救過天人族的一名族人,所以纔會瞭解。不然的話,以我的實力,根本接觸不到天人族。”
白藍想到或許很快就能見到林辰哥哥,小臉上滿是期待,“要怎麼藉助這個祭壇,前往天人族?”
中年人笑道:“我並沒有辦法,讓兩位能夠直接進入天人族的獨立空間。走上祭壇,便會被天人族察覺,很快會有天人族的族人出現在祭壇上。能不能進入天人族的獨立空間,取決於天人族願不願意帶兩位進去!”
聽到他這話,白藍和林琪芷並不惱火,反倒認爲這話很靠譜。
這人不過是一個合道境,若是連怎麼進入天人族的具體手段都清楚,那就未免有些不可思議。
她們相信,只需要說出雪
痕和林辰的名字,天人族一定會帶自己兩人進去,或許還會直接帶到雪痕和林辰的面前。
兩人一臉興奮,朝祭壇飛去,很快就落在祭壇的中央位置。
就在她們兩人落在祭壇上的一瞬間,中年人和其餘冒險者臉上露出興奮的笑容,笑容中帶着一抹猙獰,看起來明顯不懷好意。
“你們笑什麼?”
林琪芷很快察覺出不對勁,皺起眉頭,她和白藍如今都是證道境的強者,若是這羣傢伙敢有什麼不好的心思,那麼休想有好下場。
中年人臉上恭敬的神情徹底消散,笑道:
“我笑你們還是太嫩。我之前說的話,都是我隨口胡謅的,目的便是把你們引到這邊來,只要你們踏上祭壇,那麼你們身上的一切,就都是我們的了!
兩個證道境的修道者,空間戒指裡應該有不少好東西吧?靠着這一次的收穫,或許我也能夠突破到證道境!”
他身後一名青年盯着白藍,淫笑道:“這兩個女人自身可就都是寶貝,有得我們樂呵了!”
聽到這話,其餘人發出心領神會的淫笑聲,用打量獵物般的目光,不斷在白藍和林琪芷身上掃來掃去,就像是恨不得用眼睛將兩女身上的衣服脫去。
“你們找死!”
林琪芷大怒,立馬拉着白藍要從祭壇上衝下來,去找這些傢伙算賬。
可下一秒。
嗡——
她腦子嗡的一聲響,只覺得頭暈眼花,眼前一陣陣發黑,這祭壇上竟是產生一股可怕的靈魂能量,在衝擊她們的意識。
意識越來越模糊,眼皮也越來越沉重。
中年人得意笑道:“一開始時,我和另一個冒險隊偶然來到這邊,那冒險隊中也有着證道境強者。我們登上祭壇,結果受到神秘力量的攻擊,都是暈了過去。等到我們醒過來時,已經被扔到祭壇下方。
直到現在,我都不清楚,這祭壇是怎麼回事。不過這並不重要,很快的,你們也就會暈過去,然後被從祭壇上扔下來!
放心,只是暈過去而已,並不會受傷。當然,等你們醒過來之後嘛,可能會發現身體有些變化。
比如你先前說,你還未經人事,但等你醒來,你就會發現自己,已經變成了真正的女人!”
他身旁衆人的目光更加貪婪,誰都沒想到,這麼貌美而且身材火爆的女人,竟然還是個處子,簡直就像是一塊毫無瑕疵的美玉,讓他們都有着一種想要據爲己有的衝動。
但下一刻,他們淫穢的笑容凝固。
只見祭壇上,出現一個透明的身影,看起來有些模糊,依稀能夠分辨出,那是一個女人的身影。
身影圍繞着雪痕和林琪芷一陣打量,就像是在挑選貨物,很快的,她站在白藍的身旁,飛入白藍體內,消失得無影無蹤。
於此同時,白藍和林琪芷眼前一黑,齊齊暈了過去。
“這……這是什麼情況?”一名冒險者驚懼道,“剛纔那道模糊的身影,是什麼東西?”
“我……我哪裡知道!這祭壇本就很詭異,我上次也曾經把人引過來這邊幹掉,但根本沒發生這種景象!”
中年人臉上露出畏懼的神情,已經打起退堂鼓。
他雖然很想要將白藍和林琪芷的空間戒指弄到手,但寶物再好,也比不過自己的小命重要。
呼——
祭壇上掀起一陣狂風,將暈了過去的林琪芷,從祭壇上吹落下來。
白藍如睡美人一般,依舊躺在祭壇上。
這一幕更是將中年人弄懵,就他所知,這時候臺上的兩人應該一起被扔下來纔對,怎麼還有一個,留在祭壇上?
“滾!”
一個女人的聲音,在衆人腦海中響起,將他們嚇得一聲驚叫。
中年人臉色劇變,喊道:“我們快走!”
說完,他又看了眼被扔到祭壇下的林琪芷,連忙補充道:“將這女人一起帶上!”
很快的,一行人消失得無影無蹤,只剩下臉色蒼白的白藍,在漫天風雪中,安靜地躺在古老的祭壇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