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禮後兵。
知道杜劍背後靠山是穆書記,侯局長不敢放肆。
敲開鑽石夜總會大門,侯局長帶着兩名警察,進去夜總會,跟杜劍當面談談。
外面被大批警察,特警包圍,馨姐,四丫鬟,杜劍,李鐵柺,瞎女都驚動起來。
侯局長親自來拜訪,馨姐不敢怠慢,安排他們在二樓大廳碰面。
片刻之後,馨姐帶着杜劍下來,跟侯局長見面。
李鐵柺,瞎女,四丫鬟,他們躲在暗處,見機行事。
見到杜劍,馨姐兩個,侯局長寒暄幾句,望着杜劍,開門見山道:“杜少,昨晚西昌區金星娛樂公司老闆李大同遇害,你是不是該給我們警方一個交代?”
李大同之死,杜劍肯定不會承認。
一旦承認下來,就算葉書記都保不住他。
憑他現在強大實力,警察確實奈何不了他,但他不想過流浪天涯生活。
帶着一絲怒氣,杜劍反問道:“什麼交代?那傢伙死亡,跟我有什麼關係?”
知道杜劍不會承認,侯局長十分平靜,微笑道:“杜少,你可以不承認,但是不是你乾的?你心裡有數!我們警方正在搜索證據!”
杜劍冷笑道:“侯局長,聽說那位李大同,糾結一幫人,在西昌區爲非作歹,犯下累累罪行,現在,他被人殺死,這不是爲民除害嗎?你們警察難道專門保護壞人?”
“這個……”侯局長遲疑一下,迴應道:“現在是法制社會,殺人償命,天經地義,如果李大同真是你所殺,就算你背後有穆書記撐腰,也難逃法網!”
侯局長很聰明,不提李大同犯法之事。
還暗地裡敲打杜劍,別以爲背後有穆書記這位靠山,就可以爲所欲爲。
從一開始,杜劍就沒想過藉助穆書記力量。
現在,侯局長提到穆書記,杜劍心裡有點惱火,反脣相譏起來:“侯局長,別以爲你背後有朱市長撐腰,就能夠一手遮天,告訴你一句實話,朱市長在我眼裡,什麼都不是!”
“好大口氣!”侯局長冷笑一句,開始有點煩了。
杜劍昨晚擊斃李大同,沒有留下任何痕跡,連腳印都是模糊不清,也不知他是如何做到?
不得不說,眼前這位少年,確實非同凡響。
杜劍不承認殺人,侯局長也拿他沒辦法。
但昨晚,杜劍狂砸銀河娛樂城,金獅不夜城,這是事實,他想賴也賴不掉。
心裡這樣想着,侯局長笑眯眯道:“杜少,你昨晚帶着一位瘸子,一位瞎女,三人轟砸金獅不夜城,這件事情,你不會也賴掉不承認吧?”
一提昨晚之事,杜劍就來氣。
四爺帶着一幫人追殺他,女朋友杜曉莉都差點喪命,杜劍心裡窩着火。
瞪着眼前這位氣焰囂張的侯局長,杜劍針鋒相對道:“侯局長,昨晚,四爺帶人追殺我,你怎麼都不去調查一下,幫我捉拿兇手?這麼一點點小事,你倒是這麼上心,不會是跟四爺串通一氣,勾結在一起吧?”
“四爺帶人追殺你?有這事嗎?如果真有這事,本局會去調查清楚!”
侯局長敷衍一番,冷笑道:“現在,還是先調查你昨晚打砸金獅不夜城之事,監控視頻保存完好,杜少,要不要拿過來,播放出來給你瞧瞧?”
杜劍昨晚打砸金獅不夜城事件,別說監控視頻,現場看到客人,服務員都不少。
這種已經曝光出去事情,杜劍抵賴也沒用。
考慮一番,杜劍大大方方承認下來:“沒錯,我昨晚確實打砸金獅不夜城,但四爺帶人追殺我,逼人太甚,我不得不做出反應。”
“杜少,你承認就好!”侯局長點點頭,不懷好意笑道:“李大同遇害一事,咱們先放在一邊,四爺有沒有追殺你?我們警方調查清楚,會還你一個公道!”
“但昨晚你帶着兩位手下,打砸金獅不夜城之事,四爺已經報案,本局不得不處理。”
“現在,還請杜少把兩位手下交出來,跟我們去警局一趟。”
聽完侯局的話,杜劍眉頭都蹙起來。
對方抓住昨晚打砸金獅不夜城之事,杜劍都已經承認下來,不去警局一趟都不行。
但他拒絕李鐵柺跟瞎女也被帶走。
現在正是多事之秋,如果李鐵柺跟瞎女也被帶走,誰知道四爺會不會搞偷襲?
心裡這樣想着,杜劍搖頭道:“昨晚打砸之事,跟我兩位手下沒關係,侯局長要抓人,我跟侯局長走一趟就是。”
“如果侯局長要帶走我兩位手下,好好考慮一下後果?”
“不是我吹牛,就憑侯局長帶過來警察,特警,要抓走我們三個,就跟癡人說夢差不多。”
“不要他們倆幫忙,我一個人就可以放倒你們所有警察,特警,不會受一點點傷。”
聽完杜劍的話,侯局長儘管半信半疑,心裡壓力還是很大。
昨晚,薔薇組織暗皇殺手出面,都搞不定杜劍這小子,最終,不得不退單。
可想而知,杜劍可怕到什麼程度?
還有那位瞎女,曾經是三爺身邊第一高手,實力深不可測,侯局長也是心知肚明。
除非被軍隊重重包圍,否則,一旦打起來,杜劍他們三人還真有可能逃出生天?
反正一句話,侯局長不敢賭。
何況,杜劍背後還有穆書記這位強大靠山。
考慮一番,侯局長不得不妥協,點頭道:“好吧,本局給你一個面子,不再追究他們倆。”
最終,杜劍戴上手銬,被侯局長那幫人帶走。
當然,戴手銬也只是做做樣子,憑杜劍強大實力,隨時都可以掙脫出去。
帶走杜劍那小子,侯局長在路上,給朱市長去個電話。
接到侯局長電話,知道杜劍被捕,笑呵呵的朱市長,立即去找穆書記談話。
朱市長這一招玩得高明,先斬後奏。
把杜劍逮捕之後,再告訴穆書記,可以順便打擊穆書記一下。
俗話說,偷雞不成蝕把米。
自作聰明的朱市長,做夢都沒想到,這一次,反被穆書記坑一把,斷送自己前途,鋃鐺入獄,在荃州官場徹底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