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後悔,有些沮喪,也有一些欣喜,不過,更多的是恥辱。
所有這一切想法都只是瞬間,隨即消失,因爲身上的男人已經發起了兇猛的進攻。
庭棟不會像對待自己的女人那樣憐香惜玉,他的心中充滿了對這個女人的征服,那瓶“香水”激怒了他。
狂風暴雨,只有這個詞能攻形容他的兇猛進攻,開始,加西亞就被他的進攻所吞噬,完全是被動的承受。
慢慢的,加西亞心底的不服輸的念頭涌了上來,兩個人發起了對攻,互相纏繞着、像要把兩具身體完全糅合在一起。
毯子早不知道被兩個人弄到了什麼地方,加西亞的短衫和罩罩也被庭棟撕了下來,胸前的豐滿堅挺異常,小丫頭的雙臂也被庭棟解放出來,緊緊的摟着庭棟的腰。
她不明白,這個壞男人對他這樣兇猛地蹂躪爲什麼會給她帶來刻骨銘心的快感,而且她的迎合和能更加加強這種舒服的感覺,這種感受引導着她無師自通。
加西亞像一匹小野馬一樣的活躍,給庭棟帶來了空前的享受,那滑膩緊窄、曲折婉轉的緊握,在歡蹦亂跳的擠壓之下,撕咬着他,讓他的興奮直接傳到給大腦,大腦又指揮着他奮力的拼殺、撻伐。
兩個人在牀上轉了九十度,由開始的頭向牀頭方向,變爲橫了過來,庭棟索性引導着她移動到了牀邊,然後,自己跳下了牀。
驟然失去了充實和刺激,加西亞變的很焦躁和失望,庭棟站在牀邊,下身高昂着頭,戲謔的看着一臉急切的加西亞,微笑着說:“求我,求我我會再來!”
此刻的加西亞緊咬着雙脣,巨大的羞恥感燃燒着她,可是那種欲罷不能的滋味像毒品一樣齧咬着她的靈魂,最終她還是屈服了,紅着臉說:“你爲什麼這麼壞呢?明明知道加西亞需要,你也想要的呀!”
庭棟仍然不肯放過她,繼續引誘着:“求我,只要你求求我,叫我親愛的,我會上你更爽,嘿嘿!”
加西亞一眼嘴脣,羞澀的說:“快來吧,親愛的,加西亞求你了,求你寵愛!”
庭棟這纔過來,擡起加下壓的雙腿,架在自己的雙肩上,昂然而入。
這一次,進入得更深,力度更猛,加西亞一聲****,大聲嚷道:“太棒了,壞傢伙,嗷好棒,再來,再來,哦,呵!”
隨即,她的小嘴裡發出一些庭棟聽不懂的意大利音符。
加西亞終究是第一次經歷男女之事,在庭棟的幾力衝殺之下,終於釋放了,她緊緊的抱住庭棟的腰身,兩個人交叉在了一起。
庭棟明顯感覺到了她的痙攣和抽搐,動作的力度更大,頻率更快了,在幾聲長長的****之後,加西亞的身體放鬆了下來。
庭棟抱着她回到了牀上,身體並沒有離開她,只是動作擺的輕柔緩慢,並且開始愛撫她的肩膀,脖頸,等一些不是太敏感的部位,讓她感覺到親近的愛意。
此刻加西亞過了期,思想開始恢復到冷靜狀態,她對這個愛撫自己的男人的感情很複雜,她恨他,他是索菲亞的男人,是索菲亞派來羞辱自己的,而且,他還強行佔有了自己。
可是,這一切她有苦說不出,都是她咎由自取的結果,是自己先勾引他,企圖使他臣服在自己的腳下,自己的計劃沒有得逞,現在反而被他佔有了,從和感官上,自己已經臣服在他的胯下了。
想到自己在激動時所說的那些話,她感到臉紅,感到羞恥,感到怨恨,怨恨這個男人在佔有了自己身體的同時還強行霸佔自己的靈魂。
理智告訴她,這是自己的敵人,到目前爲止,他們的立場還是敵對的。
可是,面對這個溫柔的愛撫自己的男人,他又有些恨不起來,甚至有些感激,他讓自己真正瞭解了女人感官上所能感受到的最大快樂,而且,現在他是那麼柔情蜜意的對待自己,像是對待他的愛侶一樣。
雖然沒有經歷過這一切,平日裡她也接觸過一些成年的女人在抱怨自己的男人,只顧自己快活,不顧女人的感受,把自己的那點東西發泄出來之後,倒頭就睡。
她結識的很多女性朋友都覺得和自己的男人在一起沒有快感,她們都抱怨自己的男人很自私,這也是她痛恨男人,想把男人都踩在腳下的一個理由。
可是,就在剛纔,這個男人把自己送到了快樂的巔峰,自己卻沒有感受到他的釋放,而且她的身體深處能感覺到他的那個東西還是堅硬無比。
這說明什麼?說明他沒有獲得男人那一瞬間應該得到的歡樂,這是爲什麼呢?難道他和別人不一樣?還是他對自己動了情?
加西亞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其實她是想嘆氣,爲自己的命運嘆息,可是不知爲什麼,變成了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也許是她內心深處怕那個男人誤會自己。
她很驚奇自己的這個變化,甚至她對自己都很不解,難道被他強行佔有了,反而生出了情愫?
她有一個強列的願望,想證實這個身上這個男人對自己的真實態度是什麼,她緩緩睜開眼睛,盯着這個正在輕柔的愛撫着她的渾圓的肩頭的男人,輕聲問:“周,你似乎沒有獲得滿足,爲什麼不繼續了?
“男人不是直到發泄了才能滿足麼?難道你不一樣?”
庭棟笑了:“加西亞,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說你什麼也不懂吧,你還知道男人需要發泄,可是,你卻有很多不明白的,對自己的身體不明白。”
加西亞疑惑的看着他:“我不明白自己的身體?你指的是什麼?”
庭棟眨了眨眼說:“你這麼虛心好學,我可是要收學費的啊,你拿什麼交學費啊?”
加西亞撇了撇嘴:“你把人家身子都佔了,還大言不慚的要學費,沒見過你這樣不知羞恥的人。”
庭棟搖了搖頭,故作無奈的說:“好吧,看在剛纔你這麼乖的份上,我就告訴你吧!”
說起剛纔的事,加西亞的臉紅了,她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害起羞來更加的然人感覺到嫵媚。
庭棟有些情動,大手開始撫弄她豐滿上的那點嫣紅,下身的動作也稍微加快了些,經過了一陣休整,加西亞的也漸漸復甦了,臉上的顏色由羞紅變成了潮紅。
不過,她還是沒忘記剛纔的問話,催促說:“你快說麼,不要只顧了玩!”
語調竟帶有一絲撒嬌的成分。
庭棟邊動作着邊說:“你是第一次和男人在一起,身體特別敏感,所以很快就達到了,這還是你身體素這很好,不然,早就該舉手投降了。
“所以,當你已經釋放了自己,我還沒有到最,當然,這也因爲我確實很棒,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