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俗很有耐心的等着宴席散去,直到大紅燈籠高高掛起,送新郎官入洞房時葉俗才起身動了動。
肥豬縣令滿面紅光,喝的左右顛倒,在兩名手下攙扶之下才勉強走進房間,房間裡裡外外貼滿了喜字,一片火紅。
肥豬縣令打了個嗝,推門而進,看到大牀上端坐着一位貌美如花的少女,這少女並沒有用紅布頭來遮蓋,一身火紅的新娘裝把她襯映得如天上的公主,美的讓人屏息。
這少女就是陸太守的千金叫陸豔,然而,今天雖然是她的大喜日子,可臉上卻沒有露出絲毫的笑容,原本火爆開朗的性子也似乎變了,變的沉默寡言,冷冷的盯着今天的新郎官也就是肥豬縣令。
肥豬縣令把門關好,步履蹣跚的坐在椅子上,自酌自飲的一陣狂笑,笑聲中竟然還帶有別樣的情緒,讓人摸不着頭腦。
肥豬縣令正想起身,突然一陣涼風從窗外吹了進來,一對特大號的大紅蠟燭也被吹滅,房間裡頓時陷入昏暗,只能隱隱約約的看到對方的輪廓。
肥豬似有感應,正想伸手去點蠟燭時,被昏暗中的一個年輕男子給狠狠的抽了一巴掌,如大山般的肥豬也經不住這一巴掌,應掌飛出,口中溢出了血絲。
受了這一擊的肥豬正想開口呼救,可是沒等他發出一個音符時,他的大嘴早以被昏暗中的男子用碎布堵的個嚴實,只能拼了命的晃着碩大的腦袋。
男子一腳踩在肥豬縣令的頭上,冷道:“我的聲音還聽的出不?”肥豬被這男子踩的天旋地轉,酒也醒了大半,認真一聽頓時全身打抖,這聲音他再熟悉不過了,內心驚濤駭浪,他怎麼可能還活着,太多的疑問隨之而來。
男子無需他的回答,繼續冷道:“沒想到吧!我說過,如果我還活着就會讓你得到永生的折磨,遊戲就從今天開始。”
說完後男子把肥豬縣令綁在椅子上,調好最佳的角度和距離,讓他能夠清楚的看男子的每一個動作。
男子捏着肥豬縣令的下巴,一字一字的吐道:“先讓我嚐嚐新娘子的味道是何許滋味?”說完後男子把衣服一件件的在肥豬縣令面前脫的個赤裸。
帶着淫蕩的輕笑,爬上了大牀,把新娘的衣物撕得個粉碎,一絲不掛的躺在大牀上,然後再解開新娘的穴位。
被解開穴位的新娘恐慌之極,雙腿亂蹬,可是嘴裡也被這個不速之客給堵塞住,雖然自己還有點防身之術,可是碰到這個惡魔自己連一招都不敵,否則怎會連自己什麼時候被他打昏過去也不清楚。
男子哪管你害不害怕,拒不拒絕,撲了上去,揪住新娘的長髮,死死的壓在新娘子的身上,提搶挺進,巨大的兇物刺破一切障礙,直搗神秘聖地。
新娘大力反抗,可是被惡魔用內勁震傷的她已經心有餘而力不足,只能做些無用的動作,對於男子來說更加刺激了他的兇性。
看着似曾相識的惡魔,新娘努力的回想着,忽然一怔,全身一緊,眼角的淚水止不住的往兩邊滑去,只是在這昏暗中又有誰能夠看清。
男子百變花樣的玩着新娘,牀上牀下各有動作,把牀弄的吱吱大響。
男子忽然把新娘抱起,來個背後式,狠狠的發泄着
心中的怒火,殺的新娘臉色蒼白,看到肥豬縣令的表情似乎不夠痛苦,男子繼續換個姿態,又來了一招龍婉轉式和蟾臥磐石式,在這狠毒的招式之下,新娘終於忍受不了惡魔的摧殘,斜斜的昏迷過去。
在她昏迷的這瞬間,瞟了一眼這昏暗中的惡魔,惡魔有所感應的瞅了她一眼,也是一怔,似乎在哪見過,可是這念頭只是一閃而過,就算認識又如何,除了心中的二個女子外誰還值得男子眷念?
男子爽的低聲吼叫,他這次已經用上了採花大盜中失傳已久的邪術,邪術具有采陰補陽之功效,所以新娘難以支撐,提前昏了過去。而這功法正是吳天涯和男子對決時掉出來的功法秘籍。
男子很愜意的穿好衣物,好整以暇的走到肥豬縣令的眼前,用腳踩在他的胸脯前,稍加用力,看到肥豬差點氣絕時又把腳收了回來,淫笑道:“這場大戰看的過癮不?要是覺得不過癮,你說個日子我再來一次,保證更加精彩。”
肥豬縣令整個臉上全是被腳踩的傷痕印記,邊角處甚至還流着鮮血,一副萎靡不振、奄奄一息的慘樣,葉俗欣賞了會,嘖嘖道:“你可要保護好自己哦!要是你提前掛了,我會爲你難過的,今天有事我就先走了,至於紅包,我就不給你了。”
男子說完後又猛的往他胯下踹了一腳,力度把握的恰好,痛得肥豬縣令整個身子都躬了起來,看其樣子最少也得二個多月碰不得女人,男子歉意道:“真不好意思,一不小心就踹了出去,下次保證提前告訴你一聲。”
說完後男子越窗而出,消失在縣太爺的府上,這男子不是他人,就是半年前被肥豬縣令打落山崖的葉俗。
呂家上下全部在爲一個人而四處奔波,全員出動只爲尋找一個會踢蹴鞠的家丁,可忙活了半年了,除了幾個還算不錯之外,就再也找不到一個踢的像樣子的人,而這幾個算不錯的幾人在呂家小少爺面前不堪一擊,如此技藝怎能讓呂家的小祖宗高興的起來。
這一天,大大的招聘蹴鞠高手的標語牌依舊掛在呂家各處店鋪最顯眼的大門旁邊,還有一個專門接待應聘而來的主事,可見呂家爲了滿足這小祖宗的要求是煞費苦心,不惜代價。
戴着面具的葉俗走在這讓人傷魂的縣城中,昨日的怒火雖然泄憤了點,可是這離葉俗的目標還差之甚遠。
死對於一個人來說並不算是最痛苦,一個人最痛苦的就是在他最輝煌、最幸福時被奪去了一切,這纔是最讓人痛苦的事,而葉俗正在做的就是要毀掉他一切的幸福,卻留給他創造幸福的力量,讓他再去創造幸福,然後再去毀掉,循環至死。
葉俗喃喃自語,冷道,有太守撐腰就能阻擋我嗎?未免天真了點。
“太守!”葉俗連哼了二聲,繼續走在有點厭惡的縣城裡。
葉俗眼尖,再加上那招聘的標語過於龐大,所以葉俗一眼就瞅見這個廣告,嘴角勾勒出一個與自己面具不符的冷酷表情。
主事隻手撐在桌上,看樣子似乎快睡着了,想必昨晚他偷情去了,否則這麼冷的天氣怎會在大白天裡神遊?
葉俗走到跟前重敲了幾下,那人雙眼捨不得睜開似的眯出一條縫來,微怒道:“做什麼的,不想活
了?”
葉俗憨憨的一笑,露出二排潔白的牙齒,不好意思道:“我來應招的,不知可否做得?”主事終於有了一絲精神,可也沒有太多的興奮,因爲這事都快半年了,這半年來什麼人都有,比這人強壯、精明、靈活的人多的去,可硬是沒有一個是小祖宗看的上的,看這人也不像個會踢蹴鞠的,隨口道:“有什麼特長技能?”
葉俗聳聳肩,攤手道:“沒什麼特長,就是喜歡踢那玩意!”
主事的很是沮喪,原本提起的那丁點精神也被他的這句話給打了回去,正想拒絕卻莫名其妙的讓他試試身手。
葉俗連看都沒看一眼,就把地上的蹴鞠給踢飛了出去,主事看到他竟敢來此生事搗亂,立馬怪叫一聲,酒樓裡立馬衝出了幾個壯漢,手裡全部操着傢伙,看其樣子應該就是酒樓中的安保了。
主事的正想開口叫壯漢給葉俗來點顏色看看時,被踢出去的蹴鞠竟然神奇般的飛了回來,準確無誤的落在葉俗的腳下,並且在做着高速旋轉。
看的這位主事和趕來的幾個壯漢面面相覷,內心驚濤駭浪,忽然,這主事的竟然跪倒在地,大磕響頭,拜葉俗爲神明,弄的葉俗哭笑不得。
其實也怪不得這主事,就算換了別處的主事也好不到哪裡去,因爲誰要是能招到真正的蹴鞠高手,誰就能得呂國富打賞的百兩黃金,這是百兩呀!對於他們來說甚至一輩子也掙不到,突然有一天得到這麼多的銀兩,誰還能鎮定,不發瘋已經算是不錯的了。
主事低着腰,連拉帶拖的帶着葉俗直接跑到內院的執事那兒報到。
內院大執事四十上下,爲人精明,在整個呂家大院裡除了主子們就剩下呂管家能站在一起了。
大執事坐在屋子裡,屋子裡有兩個碳爐爲房間驅寒送暖,看到新招的主事走了進來,上下打量着他帶進來的葉俗,呷了口好茶,開口道:“這就是你帶進來的那位?”
主事小雞啄米般的點頭,大執事點了點頭,開門見山道:“露兩手來看看。”
葉俗隨便露了幾手,看的兩人眼花繚亂,大執事終於動容,讚歎道:“好樣的,從今天起你就是呂家一員了。”
還是簽了一份半年前的契約,只是簽字的手法換了個樣,再按了與半年前不同手指的手印,就正式成了呂家的家丁,葉俗這次沒有無奈,有的只是冷酷和期待。
手續都辦好後,大執事破天荒的親自領着葉俗去見夫人和小姐,不用說也知道他想討點功勞。
以如今的身手再去踢蹴鞠就是羅納爾迪尼奧也難以望其項背,只要葉俗喜歡什麼動作,他都能給予完成,並且完美華麗的完成。
這半年來,呂家的小祖宗真的折騰了不少人,讓人意外的是他內心處只認定原來的小伍哥哥,換成是誰他都不要,二個月過後他很無奈的接受小伍哥哥失蹤的事實,只好再去招聘新人。
可是整個縣城都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有像小伍哥哥那樣的人才,半年來,被這小祖宗打發回家的家丁多的數不勝數,理由只有一個,你不會踢蹴鞠,所以只好捲鋪蓋走人。
知味園裡,小祖宗正在無聊的玩着蹴鞠,而不遠處的亭子裡端坐着三位夫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