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陳虎硬要來探查一下,他心中還有是數的,在休息了片刻後他忽然想到了什麼,他覺得這個白影不像是鬼魂很有可能就是鬼火,心中的好奇給陳虎壯了不少的膽。
陳虎就算明知道很大可能是磷火,但也是閉着眼睛低念着“南無阿彌陀佛”徑直的往那白影方向衝撞過去,畢竟還有一些不確定的因素在裡面,萬一真的是厲鬼自己可沒膽量看到他的真面目。
砰!的一聲,一聲尖叫響了起來,陳虎只感覺撞到了一個軟綿綿的肉體上,十有八九是厲鬼,而這一聲尖叫正是厲鬼所發出來的,陳虎不是不想叫,而是叫不出來,他張口結舌硬是不敢把眼睛睜了開來。
可這叫聲過後,陳虎正等着穿越以來最不幸的事情發生,可等了半天依舊沒有反應,陳虎實在忍不住的只睜開一隻眼睛看看這厲鬼到底長的是啥樣,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只見這厲鬼穿着一套夜行衣,整張臉也被一塊黑布給包裹在裡面,而他的肩上竟然還挎着一個大布袋,看其樣子應該很沉。
最讓陳虎驚訝的是,這厲鬼額前竟然還在流着血,而他也在努力的搖頭掙扎着。
“厲鬼會受傷流血?”陳虎用了半天才想起來,這個黑衣人極有可能是個盜墓者,而不是什麼厲鬼,陳虎看到還飄蕩在附近的鬼火和這黑衣人掉出來的幾塊金條時,終於確定了眼前的黑影不是厲鬼,而是被自己撞昏過去的盜墓賊。
陳虎確定後,也越發的膽大,走進他的跟前,正要把他臉上的黑布扯下時,那人終於清醒了過來,頓時和陳虎怒目而視,那是一雙很漂亮的眼睛,但也是一雙很凜冽的眼睛,兩眼射出的寒意都快把陳虎的心臟給凍結了。
陳虎還沒有反應過來時,他已經一腳踢了出來,陳虎頓時被踢出丈許遠,別看這黑衣人長的弱小,可這一腳的力道都快比的上鐵牛了,要不是他受了不輕的傷估計這一腳的力道還會更強更霸道。
陳虎知道他是人而不是鬼時,就沒有什麼好怕的了,把嘴裡的一點新鮮沙土吐了出來後,他爬了起來,撲身衝了上去,藉着龐大的身軀和他來個硬拼。
不信他這個小身板的人竟然能把自己一個大老爺們幹趴下的陳虎一拳轟了過去,雖然力道不錯,可速度緩慢了太多,尤其是在這黑衣人的面前更是不值一提。
黑衣人左手探出把陳虎這氣勢不俗的一拳輕輕的格擋開來,右手化掌爲拳同樣一拳還給了陳虎,只是陳虎可沒有他這麼敏捷能躲閃開來而是實打實的受了他這一拳,陳虎被他這一拳打的半邊臉都腫了起來,要是另一邊也是如此他就真成了豬頭了。
“媽的,真把老子當女人啦,不把你這小子給放倒老子就不姓陳。”放出狠話後的陳虎抹去那嘴邊的血水,猛撲了上去,抱着他的腰身就往那墓穴裡倒了下去。
“砰!”的一聲,兩人不偏不儀的倒進了那
墓穴的棺材之中,棺材很新,鋥明瓦亮的一看就知道是剛塗了好多道的朱漆,一股濃濃的油漆味充斥着整個墓穴,認人有作嘔的感覺。
棺材其實是蠻大的,但陳虎是什麼體格大夥也是知道的,他這樣抱着黑衣人並列着倒了下去,不僅不偏不儀而且還剛巧的硬塞了進去,使兩人都無法動彈的斜躺在棺材裡面。
唯一慶幸的就是那具屍體被這盜墓賊給搬了出去,要不然二人一屍躺在棺材裡可就有罪受了。
陳虎和這盜墓賊緊緊的貼在一起,臉挨着臉共同呼吸着這墓穴裡還帶着丁點潮溼的泥土氣味,陳虎差點把中午吃的包子都給吐了出來,要不是這盜墓賊身上的味道還蠻香的話,陳虎真的就要憋不住的吐了出來。
兩人怒目而視的看了半響,可陳虎緊摟着他的腰身,就算他有起來的能力也被陳虎和棺材給卡在裡面,即使陳虎現在放他離去,他一人也是毫無辦法,心有餘而力不足。
一但那未知的恐懼被揭穿後,膽子也隨之大了起來,陳虎從來沒有想到過一個男子的身體竟然也會如此柔軟,雖然兩人如膠似漆的緊貼着,並且把所有的空隙都給填滿,但陳虎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舒服,陳虎反而覺得是個享受,不由自主的稍加磨蹭着。
從墓穴外射進來的光線非常暗淡,要不是兩人如此接近負距離的相擁在一起,陳虎還真難察覺到對方的表情即尷尬又氣憤。
陳虎用力的嗅了幾口,也只有多聞聞這盜墓賊身上散發出的淡淡香味纔不至於他吐了出來,這棺材的味道實在太過於濃烈,刺鼻的讓人難以忍受。
盜墓賊終於難以忍受的罵出了一句,也算是兩人交談的第一句,“你聞夠了沒?”這聲音雖然冰冷之極,但不得不承認一點,這聲音真的很悅耳好聽,彷彿就是女子的聲音。
想到這,陳虎“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因爲他終於明白爲什麼他的身體這麼柔軟了。
次日天光剛亮,奇虎寨裡,四百號人口全部排站好,鐵牛做爲三當家的也算是第一次如此號令大家過,他站在石階甚至有點緊張。
“昨天的事,想必大家都已經知道點,咱們的虎哥被厲鬼給抓去了,可你們也應該知道一點,虎哥爲什麼要去和厲鬼相爭?虎哥就是怕厲鬼離我們寨子近,怕我們不得安寧,可以這麼說虎哥是爲了我們而犧牲的。”
“昨晚月黑風高,陰風嗖嗖再加上弟兄只有十人,我們沒能幫虎哥報仇,現在天已見光,大白天的就算是厲鬼也得給我老實的躺回去,想要替虎哥報仇的就跟我走。”鐵牛一夜沒睡,雙眼還在發紅。
“虎哥!虎哥!”石階底下一衆弟兄全高舉兵器大聲的喊着陳虎的名號,聲勢浩大,鐵牛都被這些熱血的弟兄們給感動的熱淚盈眶,在鐵牛的大手一揮下,四百弟兄全部轉身往山下跑去。
只是他們還沒有走到洞
口處就全部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動彈,隨着一名膽小弟兄的怪叫後,一大半的弟兄全部如炸開鍋的螞蟻四處躲了開來。
場面直逼世界末日,而全身破爛、滿臉污泥、蓬頭垢面的陳虎也是被這場面給嚇的大叫一聲。
這一聲是陳虎爽了一晚上的爆發,也是爲他撈到了半袋的珠寶而興奮,所以他也跟着大叫了一聲,但他這一聲把留在洞穴裡的膽大弟兄給全嚇倒了,最終能站在陳虎前面的也就幾十人不到,有些弟兄還是因爲雙腿發軟跑不動才站在那的。
嚇的最嚴重的弟兄當場磕頭認罪,有的連自己小時候偷看鄰居小妹洗澡的事都全部抖了出來,聽的陳虎哭笑不得。
其實也不能怪弟兄們膽小如鼠,陳虎的這身造型雖然不能說像鬼,但絕對不像個人,畢竟寨子裡的弟兄也都是新加入的,誰也不可能像他一樣渾身是膽竟敢和厲鬼相鬥。
陳虎掃了弟兄們幾眼,徑直的走上高十丈有餘的石階上,大喊道:“我數十下要是再沒有人聚集在我眼前的話,我就拿他開刀,吸光他的血。”
這話如一個炸彈投向他們的腦海中,寨子裡面的弟兄嚇的連滾帶爬的往石階底下聚集,場面幾乎快到了難以控制的局面,陳虎也沒有阻止,只是冷眼旁觀的等他們全聚集的差不多了再好整以暇的開口道:“弟兄們,就算我虎哥真的變成了厲鬼,我也還會和你們一起做兄弟,你們怕個球呀!”
這話一出,有些激靈的弟兄稍微反應了過來,但還是有點不利索的問道:“虎哥,你真的沒死?”“你不就廢話!你們的虎哥有這麼容易死的嗎,但那個厲鬼也是了得,要不是我拼了這條老命和他決鬥,恐怕你們真的見不着我了。”
昨天和陳虎一起去的十個弟兄終於想了起來,陳虎衝向那白色厲鬼的時候的確有幾聲尖叫聲和慘叫聲,看來當時一定是虎哥和厲鬼在惡戰,這十名弟兄就連鐵牛都是齊唰唰的跪了下來,對陳虎頂禮膜拜,口中大喊着虎哥的名號,似乎叫着虎哥的名號能夠辟邪。
當四百弟兄全部都跪下來頂禮膜拜時,場面宏大壯觀,陳虎就像落難的天神一樣站在一羣虔誠的信徒面前,有着說不出的威嚴和號召力。
從此之後,陳虎的惡名也開始遠播,虎哥鬥跑厲鬼這一事,在衆弟兄們有板有眼的傳了出去,描的繪色說的生動,凡聽到者大多數都信以爲真,對虎哥也是忌諱不以。
或許陳虎要的就是這效果,否則陳虎也就不會騙他們說昨晚碰到的是厲鬼,而沒有對弟兄們說出真像。
昨晚天邊露出了魚肚皮時,兩人終於達成一致,價值有近三萬兩的珠寶平分。那漂亮的盜墓賊被迫無奈才願意和陳虎達成口頭上的協議,如果她不答應,陳虎就在她身上用力的磨蹭,而且還大膽的狂親了她幾口,從未有人敢碰她分毫的盜墓賊終於被這種無恥之徒給打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