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盛的宴會在樂聲停止後也開始散會,衆賓客陸續的乘着自己的馬車楊長而去。
葉俗看到縣太爺和郎中已經步出大門,趕緊追了出去,正要喊住他們時,唐府的楊總管拉住了葉俗,氣喘吁吁道:“陳公子,你跑的這麼急做什麼,還好拉住了你,要不然回去我可得捱罵了。”
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的葉俗一臉茫然,自己是呂家下人有什麼事能和自己有關聯?正在琢磨的時候,楊總管掏出一個沉甸甸的小布袋遞給葉俗。
接過手一看,裡面足足有五十兩黃金,葉俗目瞪口呆,半響後才明白原本是唐老闆打賞自己的賞金,但這金額也太大了點吧!不信道:“給我的?”“嗯!”大東家說今天一定要親手送到你手上。
葉俗現在的確很需要銀兩,但是自己出了那麼一點力拿這麼多銀兩過意的去嗎?葉俗腦海中產生了這種念頭,念頭剛出葉俗又狠狠的搖了搖頭,不解道:“爲什麼我會變的如何善良,在自己妻子急需銀兩下竟然還會爲別人考慮?”
還好愛情的力量戰勝了一切,葉俗最終把這自以爲不應該拿這麼多的錢袋給收了下來。
和楊總管道別後就急急的往縣太爺府上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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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太爺府上,肥豬縣令學着老縣令一樣做在後院的滕椅上乘着涼,身旁蹲着一名妍麗妖嬈美婦替他輕捶。
美婦穿着華麗,姿容不俗,絕不像府上的丫鬟婢女,再仔細一看才明白原來她就是老縣令的小妾。
絲質的衣裳把美婦裡裡外外的“春色”暴露無遺,肥豬縣令躺在滕椅上,眼光卻死死的盯着美婦蹲下來時暴露在空氣中的大半胸脯。
不得不說這美婦真的很誘惑,豐滿嫵媚,更是妖嬈異常,肥豬縣令看的口水直流,一下子邪火上涌,不能自拔。
然而,肥豬縣令並沒有急色撲了上去,而是叫了下人去喊他的師爺,也就是老縣令。
老縣令一瘸一拐的走到肥豬面前,低着頭,大氣都不敢出一口,肥豬縣令看到自己侍候了好多年的主子走到自己跟前,眼中閃過一比厲色,調笑報復道:“師爺,這段日子過如何,可否滿意?”
說完後把腿一擡,美婦乖乖的移到他的腿邊爲他捶捏,肥豬縣令很是享受,大手忍不住的在美婦的粉背上四處遊動。
老縣令看着肥豬當着自己的面盡情調戲自己的小妾,內心有着無比的憤怒,可是自己早也不是當初的縣令,怎能奈何被少主看中的肥豬村霸。
“這段日子過得很清閒,倒也舒服,多謝大人的關心!”老縣令口是心非道。
肥豬縣令哈哈一笑,猛的揪住美婦的長髮,面容冰冷,狠道:“給我脫衣服!”
被肥豬縣令揪住長髮的美婦花容失色,可是她怎樣都不敢反抗,吃痛之下卻還要寬衣解帶,一件一件衣裳隨着悉悉索索的聲音全部落地,就連最裡的褻衣也隨着她最後的咬牙而落下。
三人
都在顫抖,有一人的顫抖卻與之不同,那是興奮、刺激、報復的快感,大吼一聲,肥豬縣令跳了起來,如大山般壓在不着半縷的美婦身上,開始瘋狂做着運動。
雲雨後的肥豬縣令只穿了一件短胯就懶散的躺在滕椅上,嘖嘖的嘆道這美婦的滑嫩和帶給自己的舒爽,看着被自己狠狠蹂躪過的美婦,肥豬縣令說不出的痛快,把玩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腦海中卻在思索着如何能更好的討好少主。
權力帶來的無限妙處,肥豬縣令感觸太深了,可是自己再如何威風一見到太守還得像霜打茄子樣焉了,每每想到這,肥豬縣令有如鯁在喉難受之極。
手指輕輕一勾,美婦全身就是一顫,但身體依然老實的爬到肥豬縣令的身前。
臉色變沉的肥豬縣令只好拿眼前的美人發泄,大手直接從衣襟裡穿了進去,覆在雙峰上死死的揉搓着那豐滿十足的雙乳。
絕不會憐香惜玉的肥豬縣令哪管得上蹲在地上滿臉痛苦的美婦,他有的只是情慾,大手沒有絲毫的停滯,當着老縣令玩弄他的女人那種快感有如天上人間,更何況這女人是以前自己連想都不敢想的。
要不是老縣令在最後關頭及時的把夫人和孩子都送到孃家,後果更是不堪設想。其實老縣令也是有底線和逆鱗的,只不過肥豬縣令還沒有發現罷了。
有一年老縣令當職的時候,由於剝削民脂民膏太過嚴重差點引起了民變,監察御史奉行上司的命令悄悄來此巡察,結果正如百姓而言,縣令果然如吸血鬼樣的收割着百姓的血汗錢。
唯一讓老縣令慶幸的是,他在監察御史欲離開時及時發現這位僑裝打扮的“欽差”大人,掏出了血本才堵住正想回去如實稟告的監察御史。
老縣令糖衣炮彈轟的監察御史非常滿意,喝着美酒玩着老縣令送上的俏麗少女,就連回京都差點兒忘了。
如宮廷般的生活享受了好幾天後,監察御史終於醒悟過來自己應該回去復職了,要不然自己壯着膽子撈來的銀兩估計全打水漂到上司手上了。
欲到客房整理東西時,看到一名端莊嫺雅的美婦正在後院裡逗着正在學走路的小娃娃。美婦丰姿卓越,又不比那些只會迎合作戲的青樓少女。她舉止高貴端莊,無不挑逗着男人的征服慾望。
監察御史看的口水直往下流,這幾天下來老縣令送過來的女人的確不差,可是和這位美人一比較頓時相形見絀,有點不堪入目了。
色心大起的監察御史,再加上區區一個小縣令他怎會放在眼裡,從後而至,攔腰抱緊,猛撕美婦的衣裳。
美婦大驚失色,慘叫連連,聞聲而來的老縣令看到自己的夫人被監察御史壓在草地上,衣裳全毀,被撕成了條形狀,裡面的春色盡情的暴露在空氣中,而監察御史的大手還在死命的揉捏自己夫人的豪乳。
呲牙咧嘴的老縣令猶豫了一會,牙一咬,抄起地上的一塊大石對着正欲最後衝刺進去的監察御史的腦門就是一掄。
強勁的力道當場把監察御史砸得個腦門開花,就連
腦漿都流了出來,後怕不以的老縣令怪叫一聲又撲了上去對準早以死去的監察御史一陣鞭屍。
這事發生後,原本以爲會抄家滅族的老縣令正在府上和夫人過着最後的時光,可是時間一天天的過去,太陽依舊從東邊升起彷彿沒發生過似的,平靜如常。
這種平靜更使老縣令有點恐慌,直到他第一次收到少主給自己的信時才明白,原來自己這條命竟然有人在背後撐着。
此事後老縣令收斂了許多,陰險時也沒有那麼赤裸裸和明目張膽,讓人不解的是救自己的恩公少主和自己無親無故,又沒有要求自己做些什麼來回報,直到前幾個月少主讓自己尋找一個隱匿多年的江湖人士時纔想起少主這一事。
只是事與願違,不僅把事給辦砸了還把官也給丟了,而這罪魁禍首之人就是正在玩弄老縣令的女人的肥豬縣令。
這時,跟着肥豬縣令去唐府一起參加宴會的郎中跑了進來,看到如此場面不以爲意,只是雙眼微眯,滿臉的羨慕和嚮往。
做了幾個月縣令的肥豬現在也算目光如炬,察言觀色的本領也是有的,聽完郎中的話後,肥豬縣令滿面春風,興奮難抑。
依依不捨的收回正在把玩美婦那雙巨乳的大手,起身拍了拍郎中的肩膀,帶着淫笑,輕聲道:“把事辦好了,這騷婦就打賞給你玩去!”
郎中一聽,立馬魂飛魄散,搖頭道:“手下不敢!”肥豬縣令很滿意他的表現,誇讚道:“很好,我最欣賞的就是你這種進退有度,知道什麼可以拿什麼不可以拿,如果這事給我辦好了,縣丞這一職就交給你了。”
郎中喜出望外,肥豬縣令和郎中又商討了一會,隨後,兩人一陣長笑,笑聲中夾雜着說不出的淫蕩。
葉俗站在離縣太爺府不遠處的大樹下來回踱步,內心更是忐忑不安,雖然相信郎中一定會被自己的重金給吸引,但這顆心依然有點不安。
自己和肥豬縣令的過節可不是一朝一夕能解決的,爲什麼他沒有尋葉俗報復這就不得而知了,估計是他忙於榨取民脂民膏暫時沒空。
還有一點葉俗不知道,唐老闆對葉俗的賞識多少也讓肥豬縣令有所顧忌,不敢太過於明目張膽。
郎中行色匆匆的從縣太爺府上溜了出來,葉俗看到他做賊的樣子就知道這次求醫求對了,心中的疑慮盡去,也懶的計較他取藥箱的時間過長。
兩人客套一番,郎中有點不好意思,吱唔道:“天色也晚了,要不等我有時間再過去吧!”葉俗會意,從袋子裡摸出一錠金子,足有好幾兩,這手筆對於一個呂家下人拿出手來,頓時把郎中驚的目瞪口呆,伸出去的手都不知道放在哪兒。
葉俗大方的打賞給郎中賞金,連眉頭都沒皺一下,郎中看的心驚肉跳,很懷疑他是大富人家或者有權勢人家的私生子,否則怎可能如此視金錢如糞土,瀟灑揮霍,更何況他還是一個下人?
越想越是驚心,郎中的臉色也隨着變化多次,葉俗把他的表情全收眼底,胸有成竹的帶着郎中往村子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