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站在中年男人身後看他如何裝錢的衆人突然聽到身後傳來的人聲,不由全都震驚的向後望去,同時一陣槍聲大作,幾梭子彈全都向着吳維招呼了過來,只是接下來等他們徹底扭回頭來後就驚恐的看到,自己射好的所有子彈全都掉到了地上,連吳維身前一米都沒到達,而那個心動期的中年男人也同樣驚恐的扭過了頭來,再也顧不得去裝錢了。
輕皺着眉頭,心中一陣翻滾,他想不明白爲什麼這裡會突然多出來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看上去只是個大男孩的一般人,他的身上連一絲的靈力跡象都沒有,可關鍵就在這裡,以自己的修爲,不要說整棟大樓裡,就是整個東海市裡有哪些修真高手他都能夠感覺得到,他敢來這裡自然就有把握能夠順利逃走,否則和那麼多修真者做對,他不是找死嗎,達到他這個級別的人可是把生命看得很重的。
要說眼前的大男孩是一個普通人,他還不如直接找塊豆腐撞死算了,這點自信他還是有的,自己進來的時候這裡有多少人他還能夠感覺不到的話,那他這麼多年的修爲算是白練了。再說如果是普通人的話,也不可能把那麼多的子彈全都攔下來。
冷眼看着吳維,中年男人出聲道:“小兄弟,你是哪個門派的,我們日月會辦點私事,還請行個方便,改天一定登門拜謝。”
吳維嘿嘿笑道:“原來你是日月會的,早就聽說你們經常幹些偷雞摸狗的事情,沒想到現在居然都搶起銀行來了,唉,真是世風日下呀。”
周景陽一聽這話,更加斷定吳維絕非一般普通人了,否則他不可能聽說過自己日月會,只是他想不出來眼前這個大男孩究竟到了哪個級別,就算他打孃胎裡就開始修練,也不可能超得過自己呀,要知道自己可是修練了盡五十年,吃了n多的靈丹妙藥纔有了今天的成就呀。
周景陽道:“小兄弟既然是同道中人,那一切都好商量,需要什麼儘管開口,我們日月會承你這份情了。”
吳維輕笑着站了起來,關掉了攝像機,隨手收進了乾坤袋裡,笑道:“原本這件事情真的不關我的事情,你們搶你們的銀行,我玩我的,可你們挑的時候不對,剛纔的爆炸把我一個喜歡的女人給炸傷了,你說我能不心痛嗎?你們總得給我個說法吧,要不然我不是很沒面子?”
周景陽一聽原來是爲了這件事情,剛纔他過來的時候也看到了外面的爆炸痕跡,其實他是一直反感這樣做的,只是禁不住這些傢伙的誘惑,答應幫他們一次,現在聽到吳維如此講,狡猾的周景陽心道好漢不吃眼前虧,別看這個傢伙看上去年紀不大,沒準歲數比我都大,最少通過我無法感知到他的修爲來看,他就已經超過我多多,我可不能把自己毀在這裡,只是修真界什麼時候多出來這麼個變態的超級高手呀?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陳兵不是修真界現在的第一高手嗎?怎麼還有比他更高修爲的人存在呢?媽的,看來日月會的情報確實做的夠爛,有這種高手存在,居然連我都不知道。
周景陽想到這裡面色稍稍緩和了一些,陪笑道:“其實我也十分不贊同他們搞這麼大動靜的,可你也知道咱們這種人難得找到一個好的爐鼎,更別說他們還是提供給了我二個呢,大家也是互惠互利嗎。小兄弟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分一個給你,就當作是賠償了,你看可好?”
吳維早在與五嶽派二大長老聊天的時候,就知道了整個修真界的勢力分佈,也在那個時候聽說過日月會的修練方式與其他的修真者不太一樣,是需要極品的處女血纔可以不斷提升修爲的,而這種極品處女則需要鬼時出生的少女才行,而這個時候出生的人一般身體都不太好容易夭折,可日月會需要的卻是從出生到十六歲都沒有得過重大疾病鬼時少女,因此這樣的少女對於他們來講,尋找起來真的是很困難,這也是爲什麼日月會一直很難發展壯大的原因,但正因爲這樣,他們一旦有一個高手出現,就一定會是一個極其難對付的人,如果是八大門派中的一個心動晚期的高手遇到一個日月會裡心動早期的高手,那麼敗的一定人是八在門派裡的人,因此若干年來,雖然八大門派都很想除去日月會,卻很少有人願意去出手,誰都不想損兵折將。
吳維聽到周景陽說是日月會的時候,心裡就有一種反感,現在聽到他居然找到了兩個鬼時少女做爐鼎,更加想着要除了他,看了看周景陽的手上,除了一把寶劍外,就只有左手上戴着的一玫戒指,笑道:“爐鼎對我可是一點用處也沒有呀,我看中你手上的戒指了,只要你把戒指給了我,這件事情就一筆勾銷。”
周景陽一聽頓時火了,他可是把這個法寶看得比自己的性命都重要,這可是他當初冒着生命危險看兩個高手比拼,直到七天後其中一個把另一個幹掉,他苦苦相求才拜到那個人的門下,得到允許才從那個落敗的傢伙手上弄下來的,而這個存儲戒指經過他師傅的教導後,則是他滴血的法寶,如果想要滴下來除非等他死了纔可以,現在吳維居然張嘴就要他的存儲戒指,那不是要他的命嗎,他怎麼捨得。
冷哼一聲,周景陽道:“小兄弟,我看是在同道中人的份上纔好言和你商量,你居然如此不識好歹,說不得我得替你師長教訓教訓你了。”說着話,雙手一揮,口中大聲道:“火蛇飛舞”
隨着他的話聲一落,剛纔還安靜的金庫半空內突然升騰起了一條丈餘長的火蛇,剛一現身就帶有靈性一般的,眨眼向着吳維撲了過去,隨着他的出現,周景陽身旁的衆人早就已經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就那麼傻傻的站在當地也不去躲閃,若不是那條火蛇受了周景陽的控制,恐怖那份炙熱都能夠把他們烤熟了。
吳維看着空中撲向自己的火蛇,微微一笑,擡手一條火龍也飛了出去,正好迎向了飛撲過來的火蛇,剛纔還耀武揚威的火蛇一見到吳維的火龍,頓時有如老鼠見了貓一樣,逃的比來時還快了幾分,眨眼之間就全身亂顫着退回了周景陽的身後,驚恐的看着在空中怒視着自己的火龍,再也沒有了剛纔的神威,一雙通紅的火眼帶着求饒的眼神望着空中的火龍。
火龍在吳維的頭頂輕緩的舒展着自己龐大的身軀,一雙紅中帶紫的龍眼死死的盯着周景陽身後的火蛇,連同釋放它出來的周景陽都一齊看在了眼中,見到火蛇那祈求的眼神,火龍突然張開巨大的龍口,頓時一條火舌狂涌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的一下子將整條火蛇照在了火舌之中,頃刻之間就把整條火蛇吞進了自己的肚子裡,而吞完了火蛇的火龍,整個身體都好像大了一圈,眼神之中更是帶起了驕傲興奮之色,再次圍着吳維頭頂盤繞了起來,好像是在向主人炫耀着自己的威風。
周景陽在剛一看到火龍的時候,就因爲自己釋放的火蛇突然退縮而引的身體一陣輕顫,看到吳維居然強大到如此,心中更加的驚恐了起來,當看到自己的火蛇連反抗都不敢就被火龍給吞掉了,氣的他更是暴亂如雷,手中飛劍脫手而出,眨眼之間向着吳維飛去,他知道今天是沒辦法善了了,說不得得抓緊一切先機把吳維幹掉,否則死的就是自己了。
吳維如何能夠把一個心動期的周景陽放在心上,看到飛劍撲來不閃不躲,哈哈笑道:“這種破爛貨也敢拿出來獻寶。”說着話的同時,眼看飛劍已經撲過來,順手一牽一引,探手抓住了飛劍的劍柄,笑道:“如果你都能夠從我眼皮底下逃走,那我也不用混了。”說着,手中周景陽的飛劍脫手而出,以比來時還要快上許多倍的速度迅速消失在了手中,接着飛劍已經末入了剛剛向前飛出一步的周景陽體內。
周景陽原來在看到吳維隨手一揮就能夠釋放火龍後,知道自己遠不是吳維的對手,想着用飛劍干擾一下吳維,自己好從他身旁逃走,沒成想自己剛一動身那把飛劍已經到了自己的身前,驚駭之中他想躲已經來不及,再說吳維的飛劍速度哪裡是他能夠躲得了的。
不甘的看着身體內的那把自己的飛劍,可能他到現在都有點不敢相信這把一直以來不知道殺過多少對手的飛劍,今天會把自己給殺了吧,眼神之中漸漸失去了光輝的周景陽最後不信的看了一眼自己的飛劍,想要伸手去拔出來,卻最終伸出的手也沒能夠摸到劍柄就這樣氣死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