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見吳維原來是爲此事發愁,不由也開動腦筋想了起來,郭少風隨即笑道:“頭兒,你沒聽說過月國有一種叫性女奴的動物嗎?既然這樣,爲何不把她發展成自己的性奴呢,這樣讓她的身份是最低等的,相信老闆娘們也就不會再說什麼了。”
潘玉龍搖頭道:“不對,老闆,你爲什麼不捨得殺了她呀?難道你真的喜愛上了她?”
吳維搖頭道:“喜歡談不上,只是她愛我愛的要死,我也談不上討厭她,現在拿了人家的紅丸,殺了自己的女人我真的做不到嗎。”
鄭衛國笑道:“既然是這樣那就只有按暴風說的了,讓她做個性奴,老闆娘們才能夠原諒你,要不然我怕老闆你回去好,她們一定不會善罷干休的。”
吳維嘆道:“看來也只能這樣了,算了,不管了,車到山前必有路,在月國的這段時間就給她一個正常的身份,等回了家後再讓她做性奴,相信老婆們也不會太怪我的。我的事情解決了,怎麼樣,說說昨天晚上你們的戰績。”
李樑道:“還有一個問題呀老闆,她可是一直不知道咱們是華夏人,如果她知道了咱們的身份,會不會就不再跟你了?”
吳維笑道:“到時月國是什麼樣都不知道了,她哪裡還有那心思在意那個呀。”
潘玉龍笑道:“那就好,我們相信頭兒你總有辦法的,您可是神仙級的存在呀,哈哈。昨天晚上真是過癮呀,好久沒有這樣瘋狂了,暴風這傢伙最厲害,還真把那三個女人全都搞了回來,這傢伙昨天晚上一定爽翻了天了。”
郭少風有些得意道:“媽的,那三個騷b,一個比一個浪,我們四個人一直大戰到天亮,她們連覺也沒睡只休息了一會兒就離開了,也就我身體這麼強壯吧,要是一般人還不得被她們給炸幹了呀。”
李樑呵呵笑道:“你以爲你好得了多少呀,你看看你的黑眼圈,明顯就是縱慾過渡,看來昨天晚上你小子最少泄了十幾次吧。”
郭少風苦笑道:“我現在可是知道什麼叫好漢架不住人多了,最少我連一點東西都射不出來了,唉,不說了不說了,我一個星期之內是不再想女人了。”
四人哈哈笑了起來,相互又交流起了彼此的心得,當然吳維是不消和他們說自己的房事的,否則被自己的女人們知道了,那非得不讓自己碰不可。反正四人也不敢要求他說,他也樂得聽四人的經驗。
吃過了午餐之後,鄭衛國低聲告訴吳維已然和“地基”組織聯繫過了,昨天晚上他去衛生間的時候曾偷偷聯繫了對方,說對方因爲突然接到這樣的電話,明顯感覺吃了一驚,在鄭衛國金錢大棒的威脅和誘惑下,對方說明天會派人趕過來西京的,不過過來之後還要具體再商談一些細節問題,對方畢竟還吃不準鄭衛國具體的意思,還和他的誠意和實力。
吳維點了點頭,表示瞭解了之後,自己回了樓上,潘玉龍幾人則全都跑出去開戶去了,他們還沒有忘記要在月國大賺一筆的想法。
吳維回到房間裡,沒見到宮藤靜香的身影,不由向臥室行去,剛打開房門就看到宮藤靜香正睜着睡眼甜蜜的看着自己的留言,見到自己進來,小丫頭羞道:“你昨天晚上說的話是不是真的?我只希望聽真話,就算是你騙我,我也不會怪你的,我不是那種玩不起的人。”
吳維微笑的走了過去,坐在牀邊攬住赤裸的宮藤靜香,在她的小嘴上吻了一下,笑道:“當然是真的,你以後就是我的女人了,我不會讓世界上任何男人再碰你一下,你以後只屬於我一個人。”
宮藤靜香幸福的埋頭在吳維的懷中,小聲道:“嗯,我相信你說的話。”
幸福的相擁了片刻之後,宮藤靜香聞到陣陣的氣味,趕緊離開了吳維的胸前,一邊起身一邊道:“我洗個澡,我餓了,你幫我叫份午餐吧。”
看着宮藤靜香臉上盪漾着幸福的笑容,把面前的午餐吃了個一干二靜,就知道小丫頭看來是真的餓了,也是昨天晚上在夜總會的體力就消耗的不輕,又經過了自己的一翻折騰,她不餓纔怪。
擦了擦嘴角,放下餐巾的宮藤靜香撒嬌道:“太昊君,你今天下午有什麼事情嗎?”。
吳維搖頭笑道:“沒有呀,我在這裡的生意暫時告了一個段落,這幾天都很空。”
宮藤靜香跑到吳維的身旁,一把挽住吳維的胳膊,笑容滿面的道:“太昊君,那你能不能陪我回去一趟?我想把你介紹給我的父親。”
吳維看到宮藤靜香那期盼的眼神,哈哈笑道:“當然,我也很想去見見你的父親,讓他把他最最寶貝的女兒交給我來守護。”
一旁收拾餐具的希美子嬌軀一顫,心中驚喜道:最好是你們能夠真的成就了好事,那樣自己的酒店就可以保護了,而且自己也不用對不起自己的未婚夫了。
宮藤靜香高興的獻上了自己的香吻,開心道:“那我們就說定了,現在我們就走吧。”
二人一路有說有笑的,吳維駕車來到了位於西京市郊的一大片龐大的山區,拐了幾個彎,經過了層層的哨崗之後,在一個個哨兵們驚異而尊重的眼神之中,吳維見到了一大片輝煌宏偉的建築羣,在這棟建築羣的旁邊一棟獨立的別墅前面,吳維看到了東陽小美子的車子靜靜的停在那裡,從那棟別墅裡,還不時的傳來陣陣的歡笑聲。
宮藤靜香介紹道:“那裡是我哥哥的住所,旁邊那棟白色的別墅是我的,不過我現在已經迫不急待的想把你介紹給父親大人了。”
щшш⊙ⓣⓣⓚⓐⓝ⊙C○ 吳維笑道:“好啊,不過我不希望你以後還住在這裡,呆會兒徵得你父親的同意後,我希望你能夠立即跟我走,說實話,我並不喜歡呆在這裡,要不是爲了你的話,就算是你父親請我我甚至都不會過來。”
宮藤靜香溫柔道:“謝謝你太昊君,我相信父親大人見到你後也一定會很滿意的。”
還沒等二人的車子停好,就看到從居中一棟最大的建築物裡,走出來一個身穿月國古典服侍的老人,含笑的看着車子停在了自己的面前後,看到宮藤靜香坐在副駕駛上,趕緊跑到了右側去爲她打開了車門,同時道:“公主殿下,您總算回來了,天皇陛下正在會君閣等着您呢。”
宮藤靜香微笑的點了點頭,走到已經下車的吳維身前挽住了他的胳膊向着建築物內行去。
來到巨大的彷彿宮殿一樣的大廳裡,吳維絲毫沒有驚異的神色,儘管這裡比任何一家五星級的酒店還要豪華氣派的多,甚至有許多的裝飾全都是價格連城,期間不凡珠光寶氣的擺設,但在吳維看來,這些全都是與自己無關。當然了他也知道,雖然此刻的天皇早已經不再管理朝政,但他畢竟還是月國的精神支持和象徵,在月國的影響力,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消除的。
宮藤靜香帶着吳維經過豪華的樓梯,直奔二樓而去,她沒從吳維的眼中見到一絲的驚異,再加上吳維此前所說的話,她已經打消了想要帶着自己的男人蔘觀一下天皇府邸的想法。上了二樓行,右轉直奔一個巨大的原木房門而去。
敲了敲房門後,宮藤靜香徑直推開了房門,挽着吳維走了進去,臉上寫滿了緊張,看來她自己也很是擔心吳維會通不過自己的父親那一關,如果他反對的話,那自己應該怎麼辦,要知道這可是她第一次帶領一個男性回來,而且目的還是如此的明顯。
二人走到裡面後,饒過一個屏風一樣的阻攔木牆,在寬闊的房間裡,看到一個老人正在笑容滿面的喝着茶看着書。老人見二人進來,先是溫柔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然後神色有異的打量了吳維幾眼,期間不乏道道精光閃現在老人的眼中。
幸虧吳維不是一般人,就算是去見國家主席的時候,他都絲毫沒有任何的不自在,見到這個老人更加的不會有什麼心裡打鼓的情況出現了,彷彿坐在自己面前的就是一個普通老人一樣。
看到父親臉上再次出現了笑意,宮藤靜香知道第一關已經過去了,自己的父親對吳維還是比較滿意的,嬌聲道:“父皇,我朋友過來看您了。”說着話,跑到了老人的身邊,挽住老人的胳膊,撒起了嬌來。
吳維雖然很是不情願,但表面的文章還是要做一做的,按照月國的禮節向着老人行過了禮後,笑道:“尊敬的天皇陛下,李太昊向您至敬。”
宮藤武二郎點了點頭,笑道:“孩子,你很大膽,可以知道你是哪國人嗎?”。
宮藤靜香不待吳維開口,就趕緊道:“父皇,太昊君是熱國人,您還不趕緊讓他起來。”
宮藤武二郎哈哈笑道:“看把我們寶貝急的,好好,孩子你趕緊起來吧。靜香,你哥哥那會兒說要找你,你過去見見他吧。”
宮藤靜香知道這是父親有意支開自己,雖然心中不樂意,但她也不能不聽,給了吳維一個鼓勵的眼神後,站了起來撅着小嘴離開了房間。
宮藤武二郎在女兒走後,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了,有些皺着眉頭的看着吳維,半天都沒有開口。
吳維毫不退讓的和他對視着,心道老傢伙,要不是你是靜香的老爸,就衝你敢這麼看着我,我早把你幹掉了,而且還是那種連渣都不會剩下的那種。
宮藤武二郎看了半天,見吳維眼神中的堅定絲毫沒有消逝的意思,開口道:“你真的很大膽,明知道靜香是我們月國的公主,居然還敢把她帶到酒店裡去,要不是我不想讓靜香傷心,你現在早已經死了不止一百次了。”
吳維笑道:“正是爲了靜香着想,我纔來見您的,以後我會守護她的,我希望您能夠同意。”
宮藤武二郎再次冰冷的看了吳維一會兒,這才道:“你憑什麼要把我的女兒帶走?你拿什麼給她幸福?你知道她每年的花銷有多少嗎?你有那個財力嗎?我對你一無所知,我如何能夠放心的把女兒交給你。我怎麼知道你沒有其他的目的?”
吳維自信的笑道:“我李太昊雖然在世界上莫莫無聞,但還算有自知之明,如果我連靜香的幸福都不能給的話,我又如何敢來向你開口,我僅僅來了月國四天的時間裡,就已經賺到了七十億美元,不知道我這樣說是否有這個財力可以支撐得了靜香的花銷呢?”
宮藤武二郎心中暗暗吃驚了一下,但臉上並沒有任何的表情,繼續道:“你確實很大膽,小子,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夠受得了我這樣的眼神看這麼半天,我相信你絕對有這個實力能夠給靜香幸福。”說完話的宮藤武二郎換上了略帶遺憾的面容道:“讓我告訴你一個故事吧,等聽完了故意你再做決定也不遲。”
“二十年前,已經人近中年的我,遇到了一個自己喜愛的女人,可是那個時候我已經有了太子,而且我的家族也給了我很大的壓力,雖然我愛極了這個女人,極力的抗住家族的壓力,但她好像仍然沒有被我打動,於是我每天都會出現在她的窗邊,對她傾訴着我的情意,好像是上天也被我感動了吧,終於有一天她打開了房門,將我帶了進去,但是卻讓我看到了我最不願意接受的事實,她已經懷孕了,肚子已經向外微隆了起來。我當時氣壞了,恨不得給她兩個耳光,可是我還是下不了手,我實在是太過愛她了,我實在不敢相信這個有着華夏五千年傳統的女人,會未婚先孕了,要知道在當時來講,就算是在華夏國內這樣的事情都不可能發生。另外通過她的嘴裡,我也知道子那個不負責的男人,已經拋棄了她,投入到了一個我國女人的懷中,他的男人也是華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