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書記家的小兒子?”王錚和盛霏對視了一眼,知道這次的事情可能有點大條了。
在這個村裡,村書記劉剛周就是一霸,把整個村子變成了一言堂,所有的事情都是他說了算,不僅如此,這貨經常私自剋扣村民的補償款和救濟金,對於那些超生的費用,也是加倍收繳,錢都落入了自己的口袋。
最過分的是,在他當書記的這麼些年來,那些低保戶能拿到的錢只是從前的一半都不到,剩下的都被劉剛周自己扣下了!
如果有村民對他有異議,想要到上面去上訪,這個傢伙一準會僱用那些黑社會人員,對上訪村民進行毆打,幾次三番之後,就沒有人敢公然鬧事了,村民們對這個霸王書記可是敢怒不敢言。沒辦法,只是因爲他和現在的里仁鎮鎮長是表兄弟,同氣連枝。
前年,這個村書記劉剛周利用這些年來貪得的款項,自己私自徵用了一塊農田,爲小兒子劉兵鵬蓋了一幢三層洋房當做婚房,足足有五六百個平方,整個房子的造價加上裝修費用,簡直要八九十萬,如此大的款項,僅僅憑藉他那村支書的工資,根本連九牛一毛都不到。
劉剛周的小兒子劉兵鵬初中畢業之後就閒在家裡,每天也無所事事,去大城市混了兩年之後便回來了,他爹託關係在鎮裡的工廠給他找了份活計,可是這貨好吃懶做,細皮嫩肉的根本出不了力,乾脆辭職回家,才區區二十歲就過起了退休啃老的日子。
對於這一點,劉剛周也無所謂,反正這個小兒子是他最疼的一個,當爹的寧願養着他一輩子。
沒想到這個劉兵鵬不開眼,竟然想要對盛霏動手動腳,王錚也只是隨便折斷了個手指嚇嚇他們,也不知道他是村支部書記的兒子。
不過,依照王錚的性子,就算對方是美國總統的孩子,王錚照樣會狠揍一通,一點情面都不留。
“有點擔心,千萬不要出什麼事纔好。”盛霏的眼中流露出來淡淡的擔憂:“如果我們出去被他認出來了,那麼恐怕會對咱們不利,尤其是當咱們回到首都之後,就我媽和奶奶幾個人在這邊,劉剛周想要刁難他們,簡直太容易了。”
“那咱就儘量不被他們認出來。”王錚的眼中閃過一絲微微的狠色,說道:“不過,就算被認出來也沒什麼,大不了多費點事,趁此機會直接一勞永逸。”
“可別鬧的太大就行。”盛霏還是有點擔心。
“別想這些事了,快去洗澡吧,咱們早點睡覺。”王錚笑眯眯的說道。
“誰跟你早點睡啊?”盛霏嗔道:“對面還有一間房,我去給你收拾。”
王錚長嘆一口氣:“真失望啊,今天晚上不能抱着美女睡覺了。”
“別癡心妄想了。”盛霏也說不清自己心裡是怎麼想的,不過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差點讓王錚笑破了肚子,盛霏的表情也精彩了起來。
“門怎麼鎖上了?”盛霏走到那間臥室,結果上面掛着一把鐵鎖。
“哈哈哈,我估計你媽早就猜出來你會這樣,所以才把門鎖上,就是爲了防止你不和我睡一個房間!”王錚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這樣的丈母孃,真是打着燈籠也難找啊!”
這個時候,王錚不禁想起來寧遠的那個丈母孃,同是身爲地位極高的丈母孃,怎麼差距就那麼大呢。
盛霏俏臉紅了通透,這個當媽的,怎麼就那麼着急的想要把自己的閨女給推到別人的牀上呢?
“你別得意的太早。”盛霏瞪了王錚一眼,說道:“我去找我媽睡。”
“唉,我勸你還是回來吧,你媽既然能想到把這個門給鎖上,那麼肯定也把她自己的房門給鎖上了。”
“我纔不信。”
果然,幾分鐘後,盛霏灰溜溜的回來了,看着她的表情,王錚已經快要笑得肚子疼了。
“洗澡去。”盛霏扔給王錚一條毛巾,說道:“你自己有沒有帶換洗的衣服?我這裡可沒你的換。”
“我沒帶啊。”王錚無奈的說道:“本來沒想過夜的。”
“那就睡沙發去,髒死了。”盛霏道。
“我這裡有啊,都準備好了。”盛霏媽媽的聲音直接從樓下傳了上來,把兩人嚇了一大跳!
敢情這老太太,一直躲在某個地方偷聽呢!
“媽,你到底是要怎樣啊!”盛霏真是快氣暈頭了,她實在拿這個媽媽沒有辦法了!
“上次王錚來了之後,我就買了換洗的衣服,全部都洗過曬過了。”盛霏媽媽把一摞衣服塞到盛霏的懷裡,笑着說道:“你們小兩口早點睡,我睡覺去了啊。”
盛霏抱着那麼多衣服,簡直哭笑不得。
王錚簡直感動的快要給跪了,對盛霏的媽媽佩服的五體投地,不由得感嘆:“天底下還有比這還要給力的丈母孃嗎?”
“我先去洗澡了。”盛霏把那一大疊衣服扔給王錚,自己帶上換洗的衣服便進了浴室。
輕輕脫下雪紡衫和緊身牛仔褲,盛霏的白色內衣便暴露在了鏡子前,胸前高聳,這樣的內衣好似已經包裹不住,像要將其撐裂一般,小腹卻是出奇的平坦光滑,沒有一絲贅肉,雪白如綢緞。兩條修長而充滿彈性的雪白美腿更是引人入勝。
盛霏雙手放在背後,輕輕一擠,便解開了胸衣的搭扣,那神秘的雪峰,也終於露出了驚豔的真容。失去了了胸衣的支撐和託挺,盛霏的胸部竟然沒有絲毫的下垂,依然驕傲挺立,身體微微一晃,那兒便跟着輕輕顫動,在空氣中劃出一道道美麗的弧線。
看着鏡子裡的自己,盛霏微微一笑,然後便彎下腰,褪下了最後一層薄薄的布料。
可是當盛霏把它脫去之後才發現,手裡的這條內褲,已經要完全溼透了,潮溼而膩滑。
“真是羞死人了。”
盛霏滿臉通紅,她知道,自己之所以會這樣,完全是因爲王錚在之前打自己的屁股所導致的,那種異樣的感覺,此時又在盛霏的身體深處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