紋身的青年對着黃英說道“媽的,你這個臭**”說完,揚手對着黃英就是一巴掌劃了過來,就在黃英躲閃不及的時候,閉着眼睛等待這一巴掌的來臨,卻始終不見巴掌落下來。耳邊卻響起紋身青年的聲音。
“哪裡來的小子,少他媽的管老子的閒事”他的巴掌沒有落下來,正是因爲林嘯風站在黃英旁邊伸手把紋身青年的巴掌接了下來,用手抓住青年的手管,令其動彈不得。
林嘯風的出現,令黃英像是抓住稻草似的,抓住林嘯風的衣袖,甜甜一笑道“風哥”
林嘯風偏過頭望了下黃英,然後對着面前這個人,說道“我不是來管事,我身上的酒,你說怎麼算?”說完話,林嘯風手上暗勁又加上了幾分,對於眼前的二世祖,一看就知道酒肉過度的樣子,臉色蒼白的怎麼可能跟林嘯風這個天天堅持鍛鍊散打的傢伙相比呢。
見老大的手被人抓住抽不出來,紋身青年身後的幾個小弟頓時站了出來,那個比猴子還瘦的青年正準備向林嘯風一腳踢過來,不料卻被大軍搶先一腿踢在小腹上,大軍這一腿下去可是不輕,一米八的壯實身材踢誰一腿小腹上誰也受不了,再加上大軍天天鍛鍊下來,眼前這瘦的比猴子還不如的傢伙怎麼可能受的了,只見人像是被直接往後甩飛出去。猴子、黃狗、包皮加上幾個小弟迅速把紋身青年身後的小弟攔了下來。
猴子攔着眼前的人笑道“別急,這事兒不慌,我們老大還沒發話呢”話音剛落,被猴子攔着的這個人罵道“操你媽,給老子滾”要知道,就以紋身青年他爸是局長的身份,就算在零度那邊,那也是沒多少人敢動他的,沒想到今天在這裡,卻被幾個小混混攔截了下來,這令他這個跟着混的小弟很沒面子,所以人早就火冒三丈起來。
話音纔剛落,誰都沒有注意到猴子手上的酒瓶就直接對着眼前這個人的頭上砸去,對方也閃躲不及,被砸個正着。啤酒瓶子爆裂的碎片把紋身青年的幾個小弟逼的往後退了幾步,場面就形成,林嘯風對立着紋身青年。猴子、大軍、黃狗、包皮幾個就攔着紋身青年的幾個小弟,絲毫不讓界。
見情況如此,紋身青年罵道“你他媽想幹什麼?”紋身青年的話,林嘯風也不理,拉着黃英坐在身後的沙發上,點了支菸,說道“酒濺在我身上,這事兒怎麼處理吧”
“處你媽,老子是誰你他媽沒聽過?鬆崗的虎哥,小子,我跟你說,老子今天出了這門,你給我等着”鬆崗林嘯風知道,零度就是在鬆崗這塊地上,離他這裡算不得太遠。
見對方如此態度,林嘯風站起身,隨手脫掉身上的襯衫,因爲先前被酒沾溼的地方,此刻脫下衣服,令其腹肌更是顯的油亮突出。黃英望着林嘯風,臉上一紅,嗔道“你幹什麼?”她沒想到,林嘯風的身材這麼陽剛之氣。對女孩子的殺傷力那可不是一般的大。林嘯風也沒回答黃英,徑直向紋身青年走去,邊走邊說“虎哥是吧?”走了兩步,林嘯風整個突然跑起來,手往後面一摸,匕首從後面皮帶裡抽了出來,銀色的匕首,對着面前這個紋身老虎的青年捅去,對方也不是全然沒用,躲過林嘯風的匕首,一腳向林嘯風踢來,正中林嘯風的左後背,林嘯風左手摟住紋身青年的腿腕,人快速的向前踏一步,紋身青年向後倒去,右手握着匕首,林嘯風對着其肚子再次捅了下去,本來雙方力量就有懸虛,被林嘯風抱腿摔倒的紋身青年整個人被林嘯風壓在地上,紋身青年肚子上的血跡濺在林嘯風的臉上,也顧不得擦掉,林嘯風丟掉匕首,右手握拳對着紋身青年臉部一拳打過去,鼻子流血下來。帶着林嘯風的拳頭上都是血跡。連打幾拳之後,黃狗攔截的小弟大聲喊道“大哥,請住手”說完,從口袋裡拿出一疊鈔票往猴子手上一塞,繼續說道“大哥,放過我們吧,這是就這麼算了,先前的事兒是我們不對,這錢留着給兄弟幾個喝杯茶,您看?”
聽到對方小弟這麼說,林嘯風停住手,臉上的血跡從下巴上滴了下來,令遞錢的小弟有點心寒起來,這年頭,狠得就怕不要命的,都說混混心狠,誰見過一見面就直接拿匕首捅人的,或許眼前幾個人不知道紋身青年是誰,但是跟着他的小弟們都清楚,他爸是鬆崗的局長,他兒子只要出事兒了,誰都跑不掉,自己哥們幾個也得不到好下場。
從對方身上起來,紋身青年在地上趴着**,林嘯風示意猴子幾個人放那幾個小弟過來,幾個人連忙跑到紋身青年身邊。林嘯風這才說道“記住,我叫林嘯風,滾吧”說完回到黃英的座位旁邊,點了支菸,才繼續說道“還有,這女孩子你們再動一次,只要你敢動,下場比他慘十倍”說完,林嘯風抓起面前的一個啤酒瓶子向趴在地上的紋身青年砸去,啤酒瓶子落在大理石的地板上,砰地一聲炸碎開來。那幾個小混混也顧不得膽量計較這些,連扶帶拖得把紋身青年帶出娛樂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