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事?趕緊給我說說。”
王謙之一臉好奇,下棋,也能治療?
陳老太爺笑着對王謙之解釋起之前的事情來,王謙之越聽,眼睛越亮,他看着沈良辰,目光灼灼。
“這是失傳已久的聲療法!”突然,一名中醫大叫道。
“聲療法,是什麼?”王謙之看向他,那醫生連忙一臉恭敬的解釋:“所謂聲療法,就是用特殊的音律,傳遞進人的身體,靠聲音的震盪,用來治病。”
“其實華夏古老的醫術之中,有很多神奇的醫術,比如一針治病,不管什麼病,一針就能治好。比如望氣之術,只看人的臉色,就能知道一個人得了什麼病,怎麼治。等等等等。”那中醫解釋着。
隨後,他看向沈良辰,低頭道:“這都是在醫書上看的,但究竟是不是這麼回事,我估計這位沈神醫能夠解釋一二。”
“什麼沈神醫。”沈良辰搖了搖頭。
“你還不知道吧?你之前大鬧江南第一醫院,現在越來越多的人知道視頻是真實的,現在你在網上很有名,人稱神醫。”楊明笑看着沈良辰。
沈良辰不由得無語,道:“那你剛纔還在我面前詆譭我的醫術?”
楊明頓時苦笑,他只不過是看到大煮活人,太驚訝了,才脫口而出的。不過這也能看出來,這楊明平日裡恐怕與中醫也有過不少的爭執,所以纔會在剛纔條件反射般的說出口。
幾人一番笑鬧。
之前那醫生還不甘心,問沈良辰,道:“沈神醫,一針治病,望氣之術,這都是真的嗎?”
諸人豎起耳朵,想要聽聽沈良辰的看法,沈良辰沉吟了片刻,他點了點頭說道:“的確都是真的,不過那都是高深的醫術,很難掌握。其實中醫的望聞問切,這四種診斷之法練好了,已經可以應對一切病症,所以你們也不必糾結於望氣之術。至於一針治病,其實也沒有必要,只要按照療程來,任何疾病都不在話
下。”
諸人點頭,沈良辰說得很中肯,那些傳說中的醫術,再神奇,也只有少數人能夠掌握,反倒是傳統的醫術,可以廣泛傳播,沒有必要追求那些傳說,因爲那是好高騖遠。
“那你會嗎?”那醫生又問。
沈良辰笑了笑,搖頭道:“我哪裡會那麼多,我也只是對病症比較敏感,容易找到突破口而已。”
幾番交談,另一邊,陳家村之人也終於確定陳老太爺真的站起來了,他們選出了一個代表,走了進來,這人不是別人,乃是陳家村的村長,陳正。
陳正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他走過來,先是對着王謙之等人打過招呼,最後纔看向沈良辰,深深的鞠躬,道:“叔公能夠站起來,多虧了神醫,實在是不知道如何報答。”
“哪裡要什麼報答,治病救人本就是我們醫生的職責所在。”沈良辰擺擺手,陳正卻不認同,他說道:“爲了表達我們的謝意,我們特地準備了一百萬的支票。”
“這……”沈良辰遲疑了下,陳家村可是農村,沒有多少收入來源,一百萬,可不是小數目。
陳正見他不說話,連忙說道:“如果您覺得太少了,我們還能加一些。”
沈良辰道:“哪裡是太少,這是太多了,我那些藥材,也不過幾千塊錢,我收你一萬塊,就差不多了。”
“那怎麼行。”陳正搖頭,道:“這事兒就這麼定了,回頭我就把支票給你。”
沈良辰無語,陳正也不再理會他,而是對着陳老太爺說道:“叔公,這一次您治好了雙腿,村裡面準備開一個大的宴會,半個一百桌的大宴席,一起樂呵樂呵。”
“呵呵,你們安排就好。”對於這種事情,陳老太爺也十分的開明,他笑着說道。
陳正點點頭,知道陳老太爺是同意了,他對着後面擺擺手,這是之前他們說好的暗號,諸人歡呼起來,隨後漸漸散去,他們要乘着時間,多多到河裡打魚
,爲宴席做準備。
諸人散去之後,陳老太爺又拉着沈良辰下棋,沈良辰苦笑,道:“陳爺爺,您現在可不能下棋,雙腿剛剛恢復,您應該多多運動纔是。”
“也是。”陳老太爺苦着臉道,諸人看到他的臉色,都是笑了起來。
王謙之道:“來,我們來下兩盤棋,我看看你的棋藝究竟是不是有陳大炮吹的那麼厲害。”
“呵呵,王鐵柱,你這是找虐。”陳老太爺不甘示弱,冷冷的回了一句。
沈良辰苦笑,只能跟着去下棋,陳老太爺在一旁看着,他要好好看着,沈良辰是如何虐殺王謙之的。
兩人擺好棋盤,王謙之客氣的讓沈良辰先走,沈良辰自然不會客氣,他用了一個詭異的套路,王謙之很‘聽話’的中了套,很快就敗下陣來。
“呵呵,王鐵柱,你現在還裝不裝逼了?”陳老太爺一臉得意的看着王謙之,王謙之苦笑:“的確是厲害,不過你這是陰招,我防着你就沒事了。”
說着,他又拉着沈良辰下下棋,陳老太爺不服氣,對着沈良辰說道:“良辰,你別給他使陰招,就用正招,讓他看看你的厲害。”
“好好好,都聽你的。”沈良辰哈哈笑道,來了個當頭炮開局,幾分鐘後,王謙之陷入劣勢,而且沈良辰每走一步,他就陷入更大的麻煩之中,幾步之後,只能投降。
“怎麼樣啊?”陳老太爺把頭湊過去,王謙之無語道:“的確很厲害,良辰啊,有沒有想過參加比賽?現在中國象棋不是很景氣,有你出馬,肯定能拿個冠軍回來。”
沈良辰還沒說話,陳老太爺瞪着眼睛道:“這都是你們上面不支持,象棋圍棋選手的補貼都太少了,現在的人都喜歡玩電腦遊戲,隨便一個遊戲都能掙幾百幾千萬,誰來弄傳統項目?”
“太爺爺,你現在已經落伍了,現在的人都喜歡玩手機遊戲,玩電腦遊戲的人已經減少了很多。”陳羅浮說了一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