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一定是屬狗的。”陸鼎的心裡都在淚崩了,滿口都是鮮血的味道,這女人下口太狠了。
電梯在失去重心,下滑了一段時間之後,終於平穩下來。
石子衿快速從陸鼎的身上起來。
“不好意思,我……”
陸鼎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巴掌很快就到他的臉上了。
“靠,你以爲我願意親你啊!”陸鼎也火了。
他伸手擦去嘴角的血,不知道破相了沒有。
電梯正好停穩了,陸鼎先走出了電梯。幾個安保人員上來,詢問陸鼎有沒有受傷。陸鼎轉身,又見石子衿一臉緊張不安,只好先把安保人員給打發走了。
“就送到這裡了,石小姐不用再送了,我知道怎麼回去。”
說着陸鼎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
石子衿呆立在原地,剛纔她真的被嚇了一大跳。腦子裡,突然想起了什麼東西,嚇得她臉色都慘白了。
比起電梯失重,她更害怕的是腦子裡,突然閃現的東西。
陸鼎這邊出了醫院門口,馬上就迷路了。這是他第一次來京城醫院,哪裡知道怎麼回去黃金臺。
他對京城人生地不熟的,也沒有車子,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本想給楚浣溪她們打電話的,又想起來,自己似乎沒有她們的電話。
陸鼎在醫院門口站了一會,心想既然回不到黃金臺了,那就只能到處走走了。
京城是華國的首都,也是華國政治和軍事中心,但不是華國的經濟中心。
作爲華國的首都,京城的繁華程度也是毋庸置疑的。
陸鼎在街上游蕩着,由於身上沒有請,他想打車去黃金臺都沒有辦法。
好不容易拉住一輛出租車,剛想坐上去,司機哥們就讓他給錢了。
陸鼎暗道,哥看起來像是沒錢的人嗎?京城的的哥什麼時候這麼叼了,坐車之前還要先給訂金的。
“哥們幫個忙,送我去黃金臺,我馬上給你錢。”
“年輕人,一看你就是沒錢的主,還想去黃金臺,你知道那是什麼地方嗎?”
“擦,我怎麼看起來,像是沒錢的人了。”
陸鼎仔細看了自己身上的穿着。由於從玉鬼臺出來的急,他身上還是穿着幾天前的衣服。自己居然一直都沒有發現。
從玉鬼臺出來,陸鼎身上的衣服已經有些髒亂了。難怪在這的哥看來,自己像是沒錢的主。
“哥們,行個方便。你送我到黃金臺,我下車了給你錢怎麼樣。”
“沒錢還想打的,你以爲我們開出租車的都是慈善家啊!”
的哥怒而開車,留下一排的尾氣給陸鼎。
“擦,這是什麼素質。”
陸鼎正愁回不到黃金臺,一轉身一輛白色的寶馬車,突然攔住他的去路。
“小帥哥,這是要去哪裡?”
“萱姐,你這麼在這裡?”
陸鼎覺得這世界真是太小了,在這裡都能見到夏侯萱。
夏侯萱見陸鼎的嘴脣,似乎有被咬過的痕跡。指了指他的嘴脣問:“你這是怎麼了?”
“哦,這個啊!最近火氣太大了,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的嘴脣給咬了。”陸鼎心虛的回答道。他總不能說,這是讓石家的小姐給咬掉的吧?
夏侯萱小聲的嘀咕了一句:“信你纔怪!”
“要去哪裡,萱姐載你一程。”
“萱姐你真是及時雨,我正要去黃金臺呢?”
“黃金臺?你什麼時候和黃金臺的人有聯繫了?”夏侯萱疑問道。
陸鼎把自己來京城之後,發生的事情,都給簡單的說了一遍。當然,關於他懷疑石家小姐既有恐男症,又有雙重人格的事情,是沒有和夏侯萱說的。
他鄉遇故知,沒什麼比這更讓人興奮的了。
坐上夏侯萱的順風車,陸鼎很快就到了黃金臺。他剛到黃金臺的門口,馬上就有人會去通報楚浣溪了。
楚浣溪走出來,見到陸鼎從一個女人的車上下來,很不高興的轉身又回去。
“浣溪,等等我啊!”
夏侯萱坐在車上,看着陸鼎去追楚浣溪,嘴角笑起一道弧線。這男人的女人緣太好了,在京華市有那麼多的女人。這纔到京城沒多長的時間,又有女人圍着他轉了。
陸鼎一路小跑追上楚浣溪。
“浣溪,你怎麼一見我就跑得遠遠的了?”
楚浣溪故意捂着鼻子道:“你身上真臭,還不去洗個澡。”
她的眼睛瞟到陸鼎的嘴脣,再想到剛纔陸鼎,從一個女人的車上下來,以爲他們發生了什麼,心裡更是氣憤陸鼎的不檢點。
“好,我馬上去洗澡去。對了,欣葉去哪裡了?我怎麼沒有見到她。”
楚浣溪本來就有些生氣,陸鼎一張口,又提其他的女人,她更是生氣的無視陸鼎,轉身就離開。
“女暴君今天怎麼這麼奇怪,動不動就發脾氣,難道是來大姨媽了?”
陸鼎下去找霍欣葉,在霍欣葉的房間也沒有找到她。他只好先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剛推開門,就有熟悉的味道撲來。
很快,他的脣就被一片柔軟給包住了。
“我剛回來,身上的衣服也沒有換。陪我洗一個鴛鴦浴再說。”
“不去,啊!死色魔,快放開我。”
霍欣葉大叫着,陸鼎一個公主抱,就把她給帶到了浴室裡。很快浴室裡,就傳來男人的低吼和女人的低吟。
楚浣溪在門外敲了半天門,都沒有人迴應。她趴在門口,想聽聽裡面是不是有聲音。等她聽到那一陣羞人的聲音之時,紅着臉逃離現場。
陸鼎在她心裡的形象,立刻變成了一個花花心腸的大色狼了。
此刻陸鼎正沉醉在美人的溫柔香裡,根本沒有注意到楚浣溪的敲門聲。
“我剛纔好像聽到了敲門聲了,要不你去看看。”
霍欣葉在陸鼎的身下大口喘氣道。
“我怎麼沒有聽到,肯定是你幻聽了。你還有說話的力氣,讓我們再戰三百個回合。”
“死色魔,我不要在這裡了。”
“遵命,我們換個地方再戰。”
陸鼎身子一挺,讓他的身體和霍欣葉的身體完全融合在一起。霍欣葉忍不住,發出一聲酥軟的聲音。
他小心翼翼的拿過毛巾,把霍欣葉身上的水給擦乾了。兩人的身體,一直都緊貼着不捨得分離。
房間裡木牀的咿呀聲,很快就覆蓋住男女的低吟聲。陸鼎一個翻身,把霍欣葉弄到了上面。
“大白天,我們要節制點。”
“我憋了好長時間了,要是再不釋放,會把身體憋壞的。”
“死色魔,大壞蛋。”
很快霍欣葉的聲音又被淹沒了。
楚錚原本是讓她的女兒,去找陸鼎有事的。結果只見楚浣溪一人回來了,他疑惑的問:“浣溪,你不是說陸鼎那小子回來了,怎麼沒有見到影子呢!”
楚浣溪板着臉道:“他正沉迷在溫柔香呢!纔沒有時間搭理我們。”
“好大的一股醋味啊!”楚錚哈哈大笑,這還是他第一次,從他的女兒臉上,看到這麼豐富的表情。
“爸,你胡說什麼呢!”
“女大不中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