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這幽靜的鄉間小道上,一青年不由地回憶起了小時候的追逐打鬧,一幕幕的歡聲笑語,在那青年地每一步前行中,一一浮現,讓那青年更是露出笑容。這淡淡的笑容讓那青年,那個帥氣的身影,在這個尚是凌晨地鄉間小道中變得有些朦朧。
“站住,閒人免進,否則格殺勿論!別墅羣門口的軍人拿着衝鋒槍指着,正在走來的年輕人,嚴肅的說道。
“呵呵,啊山哥,怎麼認不出我啦。”那青年站在那微笑的看着眼前一臉嚴肅的軍人。
“你好!請問你有證件嗎?否則你必須離開這裡!”那被青年稱做啊山哥的軍人說道
“證件,額?好像沒有噢!”天道這時有些發矇的說道。鬱悶啊!記得當年離開家的時候,好像除了幾件衣服什麼都沒有拿呀!至於這證件,唉...
“額,啊山哥,你真的認不出我啦!”天道無奈的苦笑道。這神馬事嗎?都要到家門口了,竟然進不去,開什麼國際玩笑。
“嗯?”那被叫做阿山哥的軍人看着眼前一米八幾的青年,將要長到肩膀上的飄逸長髮,若隱若現地耳環掛在右耳上,俊俏的臉龐,淡淡的笑臉,一身阿瑪尼男士休閒裝,猶如剛出生嬰兒的雪白皮膚,不由地多看了幾眼,心裡暗想:“他怎會知道的我的名字的,難不成這真的是哪家地公子哥,長得那麼帥氣,怎麼看了,就覺得那些什麼明星小白的都成了普通人了。”
“啊山哥,怎麼還沒看出我來呀!那青年整了一下遮住眼睛的流海笑着問道
“額!”被眼前這個青年一叫,那被稱做啊山哥的軍人。纔回過神來。軍人正了身子暗道:納悶啊!好久沒聽見這個稱呼了,好像除了那幾個搗蛋王會這樣叫自己外,沒有人會這樣叫我的呀!額!難不成他就是....
“怎麼還認不出來呀!啊山哥,我幾得你的記憶力沒那差的,小時候還經常陪我們幾個搗蛋王玩猜猜的呀!”那青年笑眯眯地看着眼前的士兵說道
“嗯!你是蘇家蘇將軍的天..天道少爺。”那軍人仔細的回憶曾經的幾個搗蛋王,在一一排除中,最後把目標定在了蘇家的兩位搗蛋王身上,仔細想想,蘇家的兩位大少中一直有一個在外讀書,不曾來過,再看看眼前的這個青年,很像,真的很像,不由地揉了揉眼睛,看了好一會才結着吧一臉驚訝的說道。
“呵呵,啊山哥,你終於想起來啦!”不錯,那青年不是別人,正是蘇家大少,天道本人。
“啊,哈哈,我說天道,聽說你小子早早就出國留學了,而且這一去就是十幾年,要不是你那,我許久沒有聽見的‘啊山哥’,我還真想不來了,不過說呀,你和你弟弟根本就是一個模刻出來的,要不是你遮住了那半邊臉,還留着這麼長長的頭髮,我還真的可以認出你來的。”啊山哥拍着天道的肩膀又甩了甩天道的朗聲說道。
“嘿嘿,還是啊山哥慧眼識人呀!這都讓你發現了。”天道毫不客氣的拍馬屁道。
“行了,你這個小搗蛋王,你這哪裡是讚我呀,分明就是罵我笨嗎?在你們小的時候就沒少被你們折騰的,我恭侯不起呀!不過,你小子在外面混得不錯呀!這身子骨還挺紮實的,都快勝過你啊山哥了。”啊山哥一臉高興道,也不怎麼在意天道那分明是損人的馬屁。
“呵呵,阿山哥,我這身子板哪能和你相比呀!你就別讚我了,一不小心就被吹上天了,我可是要找我那五個兄弟弟比一比的,要是輸了,我怕某人就會被整得很慘的。”天道一臉笑眯眯的看着啊山哥說道
“啊,別,別你們五個來了那還得了,怕是你一個都可以拆了我身骨頭了。”啊山哥一臉擔心受怕的跳開道
“哈哈,啊山哥,你別躲啊!”天道戲笑道。想起小時侯自己帶着李剛那三個發小經常跑來這裡搗蛋,把這裡的士兵搞得哭笑不得,天道就覺得好笑,童年無忌呀!就知道玩的開心就是了,呵呵。
“啊山哥,這個東西給你,這可是好東西哦,我先回家了。”天道隨手拿出一個小酒葫蘆丟給了啊山哥就走了
接住丟來的東西,啊山哥愣了一會,就伸手拔開活塞,就有一股香味飄了出來!好香呀!好東西呀!味道肯定不錯,讓我來嚐嚐。
“啊山哥,你要注意飲用哦,這東西不簡單哦,最好就是睡前一小杯就行了。”天道的聲音從遠處傳來,把啊山哥從誘惑中驚醒,便緊緊地抓着小酒葫蘆連連點頭稱是。
門口內的一軍人聞着迷人的香味走路過來,對着啊山哥眯着眼說道:“山哥,這是什麼東西呀,那麼香!拿來給兄弟看看。”說完就伸手去拿了。
啊山哥看見他那眼神,露出的貪婪哪還不知道他的心思呀!連忙後退幾步打笑道:“小徐,算盤打的到好,要看就回家看你家的‘如花’去吧!哈哈!”
“什麼呀!不看就不看,有什麼了不起的。”小徐嘴裡說着,可是那雙眼睛盯對着是山哥手中小酒葫蘆,直勾勾的,那意思很明顯啦!
當然這一幕天道是不知道的啦,就算知道了,也不會說什麼,笑一笑就是了。
此刻的天道,正邁着有些沉重的步伐,想自己的家走去,看着四周不曾多變的景色,小時有的美好場景又不斷的浮現腦海,深深地觸動着天道的內心,不由地眼眶的淚水開始打轉了。
來到這古典的別墅前,天道地心裡百味陳雜。
門開,一中年美婦從屋裡走來出來,看着她穿着一身運動裝,顯然是早起來晨練的。不過,當兩人的眼神相對視的時候,兩人的身體都不由地顫抖起來,眼眶的淚水更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媽,我回來了!”對視許久,天道才顫抖着身體,扯着沙啞的聲音輕聲喚道
即使是輕聲的呼喚,可是,還是聽在兩人的身上卻是那麼的如此清晰,那麼的沉重,思念的沉重.....